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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尿就直直的澆在了龜殼上。王小臭看得目瞪口呆,這是搞啥玩意兒?不會是這小東西激動過頭了吧?這泡尿量出奇的多,別說是龜殼,就是周邊的沙地表面都沁出水洼來了,好在味道不大,王小臭就在一旁蹲著,然后暗戳戳的在那分公母,瞧了半天終于給他瞧到了,這是只小公龜。爍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看光了,撒完尿還舒服的抖了倆抖,那小樣別提多好玩了,王小臭憋著沒敢笑:“這就完了?”“還沒,那人魂體也不弱,得給弄得像樣點,接下來就靠你了”,之前龜殼上分別有四個光點,是殘存的巫力,那人也是能瞧見的。王小臭搓搓手,挺興奮的:“咋做?”,他這一動手,就表示又學(xué)了一招,他現(xiàn)在就盼著小龜能多指手劃腳的讓他多干點事。這次,爍倒是講的耐性,王小臭按它說的,集中精神內(nèi)視自己的魂體,然后慢慢把他腹部的東西引導(dǎo)出來往龜殼上走。“你只要讓它們輕輕碰一下留個印記就成,別給多了”,爍一直在叮囑,這也是王小臭現(xiàn)在能力不夠,要是在修煉段時間,根本就不用這么麻煩。王小臭緊張的額頭冒汗,那四個光點一路走的晃晃悠悠的,好在最終還是做成功了:“媽呀,咋這么累”,光點重新沒入腹中后,他覺得手腳都軟了。“只費了這么些魂力就吃不消了,你真是太弱了!”,爍圍著沾上印記的龜殼瞧,嘴里還不忘挖苦。王小臭坐在沙地上,看著跟之前那個有七八分像的龜殼問:“這就完了?”爍掃了他一眼:“你不得把他拿起來?”王小臭之前一直是跟糞水打交道的,倒是對浸了尿的龜殼也不嫌棄,他走過去拿起來,因是個整的,所以里頭也灌了一殼的尿,他倒過來抖抖,嘩啦啦一股水就下來:“我沾了你這么多尿,晚上不會做噩夢吧?”爍說過,假龜殼能擾亂人的魂體,輕者夜夜發(fā)夢,重者神經(jīng)錯亂。現(xiàn)在龜殼做好了,除了那泡尿,他還真想不出是啥東西有這功效。“放心好了,你不會的”,爍順著王小臭的腿一直爬到他腰間,然后自覺鉆口袋里去了。王小臭放心了,用衣角把殼上的尿擦干揣進另一個兜里,正想出去,突然又想起一事來:“以后這殼落在其他不知情的人手里,也會跟著遭殃嗎?”,這東西他們做了是為那人準(zhǔn)備的,可不能害了旁人。爍從口袋里探出腦袋來:“這殼的效果只能維持半年,半年過后,那人估計也廢了,別人拿了也不會出問題”聽爍這么說,王小臭這才放下了心,回去后,他就把這殼塞在了床底下一個放小物件的箱子里,就等那護士過來偷了。不到三月,西于村的田間地頭已經(jīng)忙碌開了,整田翻地下種,比往常提早了不少,同時,下山的路也要開始修了,招工人數(shù)不限,工錢按天算,所以,剛忙完地里的男男女女又轉(zhuǎn)戰(zhàn)到了村東。有錢拿的事,王小臭從來不錯過,這次他們家一共出了三個壯勞力,把村里人酸的不行,都說發(fā)了那么一筆財,就不該跟他們搶飯碗吃。這酸話最近聽的多了,王大煙袋家的人都不在意,該咋過日子還咋過日子,雖然昨天他們才剛把那筆錢領(lǐng)了存到銀行。修路的前一天,清風(fēng)山也承包出去了,承包人又來轉(zhuǎn)了一圈,見山間動物滿地,樂得不行,又聽人說西荒林鬧過蛇災(zāi),轉(zhuǎn)頭就叫人找了捉蛇人過來,那時候,路已經(jīng)開工,王小臭沒空湊熱鬧去,不過聽他弟說,那幾個捉蛇人也不知是不是本事不到家,或是蛇還在冬眠,轉(zhuǎn)了幾天愣是沒見打到一條毒蛇。王小臭原本還擔(dān)心水潭那的異常會被人傳出去,直到那幾人走了,也沒有啥風(fēng)聲傳出來,倒是讓他好奇了一陣,直到問了爍才知道,原來那地方除非有他領(lǐng)路,其他人永遠都摸不對地方,這讓他舒了口氣。俗話說人多力量大,集合西于村一半的壯勞力,路修的奇快,不到一禮拜的功夫就完工了,路好了不能直接用,還得養(yǎng)上幾天,所以這幾天,村子里沒人外出,都在家窩著,好在他們都是習(xí)慣了的。☆、60水泥馬路正式通車那天,第一個從山外進來的車子居然是熟人開的。柏樹娘剛打開門,就見自家家門口停了輛小車,車?yán)锵聛韨€人,一個照面,就給了她驚喜:“曉虓,你咋來了?”,她可是聽山水說了,G市的事,人可是幫了大忙的。“大娘,這次又要來麻煩您了!”,潘曉虓開了后車門,從里頭搬出個輪椅,嘴里說的客氣,動作卻麻利的很。柏樹娘瞧著這陣仗有些懵,探頭往后座看,見里頭似乎還坐著個人:“這是?”潘曉虓把輪椅撐開停好,又從里頭抱出個人來,是個姑娘,柏樹娘細細瞧了瞧,有些不確定的問:“這是曉燕?”,眼前的人目光呆滯,身形瘦削,哪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漂亮女大學(xué)生,不過轉(zhuǎn)頭想起來,這是跟他兒子一樣遭了罪的,也就不稀奇了。潘曉驍握著輪椅把手,沒動:“嗯,聽說你家王柏好了,就想著過來沾沾喜氣,看能不能好起來,大娘不會嫌棄我們吧!”“瞧你這孩子說的,快進來快進來”,柏樹娘哪有不愿意的,熱情的把院門全敞開,把人讓了進去。這會兒剛過飯點,家里人都還沒出門,聽到動靜都到了院里,除了王柏和老毛,其他人都熟,一通的招呼過來,不熟的也混了個臉熟。人既然來了,就得有地方住,原本家里就有些住不開,這下子更緊張了,幾人一合計,王柏搬去了他叔屋,他那屋就給了潘曉燕,至于潘曉驍,就效仿王小臭屋里,也給弄了張板床湊合著睡。潘曉燕這情況看起來比王柏回來那會兒好了不少,但其實卻要嚴(yán)重的多,因為王小臭瞧見,他的魂體不是整的,是和老毛一樣散開的。“她以后不會和老毛一樣吧?”,王小臭有些擔(dān)心,這萬一真成了個傻的,人不就毀了嗎?爍輕輕的掃了一眼說:“她沒那么嚴(yán)重,最多以后比常人反應(yīng)慢些罷了”,畢竟被抓去做試驗沒多久,沒傷到根本,只要治療的及時,就還好。“哦,那就好!”,有了爍的話,王小臭暗自舒了口氣,再怎么說潘曉虓也幫了他家以及他們整個村子,總不想見他妹子不得好的。王小臭和他的小龜小聲說著話,冷不丁的從后頭竄出個聲音來:“小臭,你在跟誰說話呢?”王小臭一把把爍外露的腦袋塞回口袋,然后沖后頭悄沒聲出現(xiàn)的潘曉虓說道:“我自己嘀咕呢!”,他這是大意了,小龜給家里瞧見了還好,外人可不行,指不定因它奇怪的長相又得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