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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落你的時候,定要將你抽筋拔骨?!?/br>符青鸞挑眉:“抽筋拔骨?怎么,你吃人rou???看不出來你有這嗜好。嘖嘖嘖嘖~~”他記得這詞,因為原主一天前被這詞刺激的不輕。不可避免的,那人又被符青鸞氣著了。“大家不要跟他說話,小心被他帶溝里?!鼻彘e師叔難得明智了一回。符青鸞便閉上嘴巴乖乖的不再說話,眾人看他這么識趣,也就沒再拿眼瞪他。可路上,等眾人幾乎都忘了這茬的時候,趁著眾人走的松散,符青鸞卻自個兒湊了過來,問負(fù)責(zé)看管他的廖白灼:“之前那句‘等你們發(fā)落我的時候’,是什么時候???不馬上發(fā)落我嗎?不把我交給唐門處置嗎?”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等等,我沒聽清楚,羊入虎口?誰是羊誰是虎?你再說一遍?符青鸞無辜的眨眼:我就是那可憐的無辜羔羊。作者:不要臉。第8章拉著繩頭被一同牽過來的唐魚水聽到唐門兩字,頓時心里一緊,他剛從唐門跑出來,可不想再回去。所以唐魚水略微不安的看著符青鸞,符青鸞察覺到他的視線,扔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而符青鸞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看到這個隊伍里面,清一色的藍(lán)衣裳,沒有唐門的人。他記得剛開始追殺原主的時候,唐瀟是跟了來的,還帶了兩個身手好的下人,而等他重生了之后,他就沒再從這群人里看到唐門的人。唐瀟去哪里了?這是表妹快要死了,顧不得這邊了?但是即便如此,按理說也該留下個人看著情況隨時匯報,可如今竟是沒留人,這倒也奇怪,難道唐瀟不想看到原主有什么下場嗎?還是說唐瀟知道原主是無辜的,開始心虛了?廖白灼是個比較老實的,被問了覺得沒什么好隱瞞的,就照實說了:“唐公子說他是江湖中人,這案子既然仙派接了手,那么他就不便再插手仙門的事,說我們抓了你之后,讓我們按仙門的規(guī)矩來,任你給我們處置?!?/br>“哦,那你們打算怎么處置我啊?”符青鸞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問。廖白灼答:“因為你是修仙的人,所以要帶你回仙派發(fā)落?!?/br>“回哪個仙派?”“師叔說你是野路子,應(yīng)該沒有自己的門派,所以帶你回我們小巫山。”符青鸞飛快的想了想,要不要現(xiàn)在表明身份,說自己是青陽的人?但是他又想,如今即使他說了人家也不一定相信,還得解釋,找證據(jù)證明自己,那就錯過了這難得的打聽時機(jī),所以也就作罷,趕緊若無其事的繼續(xù)挑要緊的問,語氣盡量放松,就像是閑話家常般:“哦,現(xiàn)在就回小巫山嗎?”“暫時不回,我們這次下山是接了個委托,要去辦點(diǎn)事,等事情辦完了,我們就帶你回小巫山派。”“哦?!狈帑[點(diǎn)頭,“什么委托?。俊?/br>“去接個人?!?/br>符青鸞繼續(xù)點(diǎn)頭,在廖白灼轉(zhuǎn)過頭來的時候,還沖他友好一笑,可剛想問接什么人,但終于察覺出他們這邊不對勁來的清閑師叔猛地扭回頭來,就像要扭斷自己脖子一樣,厲聲警告了一聲:“白灼,慎言?!?/br>清閑師叔這么一吼,廖白灼才驚覺,自己竟然全都說出來了,然后氣憤的瞪了明明套他話卻仍然滿臉無辜的符青鸞一眼,憤怒的扭過頭做鋸嘴葫蘆去了。符青鸞砸砸嘴,帶他去小巫山啊,名門仙派就是這點(diǎn)好,比如說不會濫殺無辜,也不會馬上殺人。對于犯了事的修仙之人,他們喜歡帶回去公審,然后再根據(jù)罪行輕重來給予相應(yīng)的處罰。所以符青鸞不用擔(dān)心馬上會死。當(dāng)然一般人聽了這套流程會覺得仙派不愧是仙派,講理。可是符青鸞卻是五味雜陳,因為他是個知道內(nèi)~幕的。大抵的仙門都有一個特點(diǎn),那就是嫉惡如仇。而這些仙門里面,尤以小巫山派為甚。他們千百年來一直兢兢業(yè)業(yè)的執(zhí)行著這套流程。詳細(xì)來說就是:那些被帶回仙門的犯事修仙之人,要先在派里進(jìn)行審判,如果不是本派的就發(fā)配回原來的教派由原教派審判處罰,當(dāng)然有不愿意送回去覺得這人惡貫滿盈必須立刻處罰的,在這個門派里處罰完了才通知原門派一聲的也有。審判完了,罪惡少的,也許能得個痛快,要是被認(rèn)為是罪孽深重的,那么就不是那么容易死了,因為仙門里會有很多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非得讓你受罪受到他們認(rèn)為你已經(jīng)把一身的罪惡都贖清了,才會放你解脫,痛快的殺了你。而地位高罪惡重的還要召開仙門大會集齊眾多仙門公開審判。他記得謝虞的爹那個死了的魔尊就是因為公審后受不了刑才入的魔。所以無論是誰,只要修了仙且做了惡事,一旦被仙門抓住,能在去仙門的路上痛快死了,那還是好的,就怕回了仙門之后,受完活罪再死。所以小巫山派的人要帶自己回小巫山,那絕對算不上是好事。之前的年輕人不是說過審判了他之后要對他進(jìn)行抽筋拔骨的處置嘛!符青鸞仔細(xì)想了想,別說,好像還真有這一條,小巫山獨(dú)有的,不過這是對付那種身上背負(fù)十余條人命以上的魔頭用的。對付他,那還不至于。大部隊又走了大約半個時辰,廖白灼感覺有人碰了碰他的肩膀,回頭,符青鸞那張滿是褶子的臉挺委屈的湊在他面前,廖白灼還在生剛才的氣,于是瞪了一下眼睛,沒好氣道:“干嘛?”問完想到什么,又開始滿臉警惕。符青鸞眨巴眨巴眼,用下巴指了指腳邊正彎腰氣喘吁吁的小屁頭,又抬了抬被綁在身后的胳膊:“給我重新綁一下繩子吧,把胳膊綁在前面,我要抱著我徒弟走?!?/br>他這一路被唐魚水拽著身后手上的繩頭,也相當(dāng)于一直在拖著唐魚水在走,雖然唐魚水這樣走的輕松一點(diǎn),但是小孩子體力畢竟是有限的。廖白灼一看,警惕之色頓去,轉(zhuǎn)身蹲下來,還伸出手去:“來,要不要哥哥抱著你?”唐魚水這孩子別看小,但挺犟,在這一路上不是沒人想抱著他走,但是都被他給嚴(yán)詞拒絕了,如今面對廖白灼的好意,他照樣將小脖子一昂,“我……我要有……骨氣,”喘了一口氣,后面一句話說順溜了,用控訴的表情,喊出來的:“你們這些綁架犯?!?/br>廖白灼臉上有些紅,竟蹲著跟個小孩子耐心解釋起來:“我們不是綁架犯,我們是有名的仙派宗門小巫山派,小巫山派你聽說過吧?修仙界三大派之一,很有名氣的,我們從來都是除惡揚(yáng)善,公正廉明的?!?/br>“那你們?yōu)楹谓壩規(guī)煾??他可是好人。?/br>廖白灼就撓了撓頭,有些為難,在想跟一個小孩子說他師傅殺孩子吃心臟這樣血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