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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還在咱房里點燭火?!?/br>唐魚水疑惑的抬頭看:沒有啊,他們的房間是黑的,反倒是隔壁的天字一號房亮著燈。“等著,師傅去抓賊?!笨商启~水還沒道出疑惑,符青鸞已經(jīng)二話不說,就上了二樓的窗戶。唐魚水看他落的位置,嚇了一跳:師傅怎么趴人家窗戶底下去了?臥槽還在人家窗戶紙上用指頭戳了一個窟窿眼兒,師傅你要干什么?師傅你快下來。咱們的房間是在隔壁隔壁……可是任此刻的唐魚水內(nèi)心再掙扎,他也不敢把心聲喊出來的,此刻夜深人靜,他要是出一點兒動靜都會被聽到的,更何況他要是貿(mào)然提醒,反而讓師傅被人抓住,真成了一個賊,那可就麻煩了。他努力的保持鎮(zhèn)定,反而更加注意不能發(fā)出一點的聲音,暗暗祈禱符青鸞發(fā)現(xiàn)弄錯了趕緊下來。而此刻的符青鸞輕松的掰著窗欞,在窗紙上小心的露出半個腦袋,眼睛瞪大了努力往房間里看。喲,這賊還挺大膽,都上床啦!竟是個十分虛弱的孩紙,臉色蒼白,臉頰凹陷,瘦得沒二兩rou,這么虛脫竟還有膽子做賊,也是膽氣不俗,只是這樣貌看著總覺著有點熟悉,好像在哪兒見過!想了想想不起來就先放到一邊。繼續(xù)觀察。這孩紙姿勢有點怪異啊,側(cè)身靠著床棱,靠外的手臂沒力氣的垂在床外側(cè),脖子都挺不住的靠著了,還要努力的斜著眼睛往一個方向瞅。斜什么眼呀,虛弱的連扭頭的力氣都沒有?別是中藥了吧?!可是哪個登堂入室的賊會給自己下藥?順著年輕人的視線,符青鸞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哦,還有別人。一個人背對著他的視線站著,看背影是個身材窈窕的佳人,穿著一塊跟沒穿似的紗布,水蛇腰瘋狂的扭動,幾乎把紗布里面的遮羞布給甩下來,那腰胯波浪板的幅度,把自己幾乎晃成了一道殘影。符青鸞努力的觀看,才發(fā)現(xiàn)這佳人并不是在對一張空桌子扭動,她身前坐了個人。符青鸞能看的范圍有限,調(diào)整了好幾個角度,也只能從圓形的視野里看到對方偶爾露出的一片衣角。“郎君吶!”佳人吟哦一聲。聲音柔媚入骨,只是……納尼?他沒聽錯吧?這聲兒是個男人。臥了個槽!“我從昨兒個看到你,就對你念念不忘!”“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吶!”“你生得真好看,可愿與我共赴巫山?”“郎君放心,我技術(shù)很好,包準你銷魂蝕骨,要知道跟我睡過的那些臭男人,可都是欲罷不能,恨不得把我圈養(yǎng)起來呢!可我是誰呀,浪里一條小白魚,來去如疾風,怎能屈從那些臭男人,我玩玩他們罷了!”“……”符青鸞聽到這里,覺出味來了,這人妖,該不會是那個采花賊吧?!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不更啦,后天晚上十點十分見(~y▽~)~*第17章“……”符青鸞聽到這里,覺出味來了,這人妖,該不會是那個采花賊吧?!別說他上輩子還沒見過人妖,真想看看正面。快轉(zhuǎn)過來呀……符青鸞瞪大了眼睛,突然覺出不對來,采花賊跑他房里難不成本來是想勾引他?!……不至于吧,雖然他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內(nèi)涵與皮囊一樣耐看,可關(guān)鍵是他現(xiàn)在的樣貌還沒變回去,而如今的這副尊容也不至于能招蜂引蝶。除非那采花賊喜好的口味獨特?!老少通吃?!不至于吧……重口味呀!腦子飛速的轉(zhuǎn)過幾種可能之后,視線不巧一轉(zhuǎn)……等等……那桌布的顏色好像不對呀?!對面墻上的擺設(shè)也不對,本來是梅花的,現(xiàn)在變成了竹子……轉(zhuǎn)個角度一看,哎喲那床上鋪的被子花紋也對不上吶!可別是跑錯了房間吧?!符青鸞不舍的看看那人妖,在那一陣隨風擺柳中強自拉回不舍的視線,把腦袋從那窗戶的窟窿眼子里拔~出來,左右看了看,臥槽,的確錯地兒了,左邊是墻,這是第一個窗戶,也就是說這是天字一號房?那他們那屋應(yīng)該是右邊的那個。既然搞錯了,他是不是應(yīng)該帶著徒弟馬上回房,莫管這艷遇的閑事?猶豫兩秒鐘,艷舞挺好看,多少年沒見過的娛樂了,要不,來都來了,好不容易碰上了就多看兩眼,如果房內(nèi)的兩個人是被強迫,不樂意的,那他就自我犧牲一下,替上去吧。難得的機會,怎么也得看個正臉。如此想通以后,符青鸞心安理得的趴回去,還悄么西的把那窟窿眼兒給捅大了。哎喲喂,人妖好豪放??!竟已香肩半露,坐到人家腿上去了。還用手搭住脖子,姿勢那個敬業(yè)。符青鸞順著那動作看過去,發(fā)現(xiàn)被勾引的那個人已經(jīng)露出半個臉來了,等等,雖然燈光暈黃,看的有些朦朧,但是這臉看著怎的如此眼熟?臥槽,這不是謝虞嗎?要被人采啦?他記得謝虞不是有潔癖?!剛這樣想著,謝虞突然猛地一震,“噗”的噴出一口血來,然后反手一抓,就將那浪里小白魚給提小雞似的一爪子抓住了脖子。小雞雙腳離地扭動掙扎,喉嚨“嘶嘶”有聲,卻發(fā)不出一點求救的呼聲,亂蹬的腿把旁邊的凳子都踹倒了,凳面砸在地板發(fā)出“嘭”的一聲,在這寂靜的夜晚尤其響亮,符青鸞都忍不住心臟一緊。站起來的謝虞雙眼血紅,里面盛滿了血絲,但臉上卻看不出多少表情來,他只側(cè)了一下頭,眼神冷冷的望過來,就與符青鸞精準的對上了眼。精準的……臥槽,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在底下原本焦灼等待的唐魚水因為緊張過度而變得破罐子破摔甚至已經(jīng)平靜下來的時候,他看到自個兒的師傅扒窗子的手猛滑了一下,竟失手從那窗上跌了下來,唐魚水嚇得差點慘叫出聲。幸虧符青鸞落地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運了一下氣,才避免了摔殘的慘劇。符青鸞落地后也不耽擱,反正全部家當都在身上,預(yù)付給客棧的幾天房錢虧了就虧了吧,遠離那個孽徒要緊,利落的夾起唐魚水,運起少得可憐的靈力,飛奔著跑了。他這一路跑過,靈力在體內(nèi)被強行運轉(zhuǎn)了幾周,竟變得比之前通暢了一些。但也只是一些而已!百忙之中:“師傅你看到了什么?”唐魚水抽空問。“一個可能會弄死我的危險人物?!?/br>“你很怕他嗎?”“那倒不是,只是如果讓他發(fā)現(xiàn)了我的身份,會很麻煩?,F(xiàn)在還打不過,硬碰硬吃虧?!?/br>“師傅你什么身份吶?”“這個暫時還不能說,等以后你跟我回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