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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虞就這般御著游龍,帶著符青鸞,按照記憶的路線,兩人平安照著原路返回。作者有話要說:感謝~~~~么么O(∩_∩)O~~~~第90章符青鸞這一昏,直接睡了半日之久,當(dāng)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艷陽高照。謝虞守在他的身旁,看到他醒過來,眼里的神情這才緩了下來,“師傅,可有不適?”符青鸞感覺了一下,身上并無不妥,“昨晚招魂的結(jié)果如何?”謝虞眼底閃過一絲尷尬,趕忙垂眼掩飾住,“沒有查到源頭?!?/br>“那你娘呢?有沒有在那座墓?”“只說了兩句話,是殘留的意識,不是她的魂魄?!?/br>符青鸞悵然的嘆了一聲:“你也莫太悲傷了吧。”他說著抬起手來,想輕輕拍拍他的肩膀。沒想到謝虞非常自然的一沉肩膀,就這樣躲開了符青鸞的手,沉靜的道:“既然師傅無恙,徒兒就先告退了?!闭f完后退一步,轉(zhuǎn)身離開。符青鸞伸著手:“哎?”徒兒別走哇,讓為師聊表安慰吶!但謝虞已經(jīng)拐到外室,跨出門去了。付麟正好帶著唐魚水端著一碗粥走過來,迎面遇見謝虞,剛招呼一聲:“表哥,粥好了,你不是要喂……”謝虞淡淡掃了他一眼,截住他話頭:“我回房睡一會,有事叫我。”“嗯,這里交給我,你放心去睡?!备恩肓⒖檀鸬?。看謝虞走遠(yuǎn),付麟端著粥帶著唐魚水跨進(jìn)門,符青鸞正單手支著頭,懶洋洋的歪在床上,唐魚水叫了一聲師傅,歡快的撲到符青鸞的床邊,抱住符青鸞的腿,符青鸞揉著他的腦袋,盯著付麟手中的碗:“什么粥吶?”他嗅了嗅,坐起來:“好像是蝦米粥?!?/br>付麟笑瞇瞇的走到近前,把粥遞給符青鸞:“的確是師叔喜歡的蝦米粥,師叔趁熱喝了吧?!?/br>符青鸞美滋滋的接過來,直接就上了嘴,抽空夸贊一句:“小付實在貼心,知道我必定餓了。”付麟本想說:其實表哥昨晚抱著師叔你回來后,到現(xiàn)在一直守著身旁,這碗蝦米粥,也是他吩咐廚房準(zhǔn)備的,還特意讓人加重了口味。但是一想到剛才謝虞離開時的神情,還是把這句話重新咽了回去:“師叔你喜歡就好?!?/br>由于符青鸞這次是主動犯戒,他怕琉青玉已經(jīng)察覺,所以接下來的四五天里,他著實安生了一陣子。也沒帶著唐魚水四處逛蕩。直到這一天,他實在沒有等到琉青玉的責(zé)問,便自我感覺了一下,大抵那晚私闖思過崖,琉青玉該是沒有發(fā)現(xiàn)了,要不然也不會這么多天都沒有責(zé)他。如此,符青鸞覺得自己放了心。然后他琢磨了一下,青鸞峰風(fēng)景秀美,他都回來這么久,也沒有好生逛逛,于是吩咐了小廚房,琢磨了一下菜譜,讓其做了一份適合野炊的食譜。他還準(zhǔn)備了一張寬邊桌布,準(zhǔn)備野餐用。由于準(zhǔn)備的匆忙,他到午后才將一切準(zhǔn)備停當(dāng),然后他把唐魚水叫到身邊:“徒兒吶,想不想跟師傅去踏青?”唐魚水剛好奇的問了踏青的意思,就聽到通報,說玉門峰來了人。過來的是琉青玉的一個親傳弟子,他說奉琉青玉之命前來相請,請師叔去玉門峰議事廳一趟。符青鸞挺遺憾的看旁邊那食盒一眼,“魚兒,看來今日踏青是不成了?!?/br>唐魚水有些擔(dān)憂的抬著頭:“師傅,不會有事吧?”符青鸞搖搖頭,既然是琉青玉的親傳弟子過來相請,說明事不大。若事大,那來的就該是戒律堂的執(zhí)法弟子了。他輕拍拍小徒弟的腦袋,“放心,不會有事,為師去去就回?!?/br>說完,他就很自然的跟著該名弟子走了。唐魚水蹬蹬蹬的一路飛奔到付麟那邊:“付付不好啦,師傅被你的師兄抓走啦。”付麟心里咯噔一聲:“你說什么?”他詳細(xì)問了唐魚水事情的經(jīng)過,唐魚水就把那名弟子說的話還有師傅后來對他的回答都說了。付麟思索一瞬:“既然是相請,應(yīng)該問題不大,不過保險起見,咱們偷偷去看一眼吧?!?/br>唐魚水響亮的恩了一聲,然后問:“要叫上大魚嗎?”“不用了,他還在禁閉期,不能出去,咱們兩個偷偷去看一眼,回來再告訴他吧?!?/br>唐魚水拉住付麟的手:“那好,咱們快走吧。”玉門峰,遠(yuǎn)遠(yuǎn)的望著議事廳的建筑,付麟用隱身術(shù)把自己和唐魚水一塊包起來,鬼鬼祟祟的躲在一塊大石頭后面,兩個人偷偷伸著腦袋,往那邊聚精會神的看。“付付,師傅得進(jìn)去多久了呀?”“據(jù)我推算,應(yīng)該剛進(jìn)去不久?!?/br>“是嗎?”一個突兀的聲音插進(jìn)來。付麟和唐魚水同時嚇了一跳,付麟嚇過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這不是謝虞的聲音嗎,于是趕忙回頭。什么也沒看到。謝虞往前踏了一步,把自己的隱身術(shù)跟付麟的融為一體,付麟這才看到了他。“你竟跟來了?”付麟吃驚道:“這里可是玉門峰,你不怕被抓到嗎?”謝虞搖搖頭,抬頭看著那議事廳:“師傅他進(jìn)去多久了?”“哦,”付麟算了算:“該有一刻鐘了吧?!?/br>此時,議事廳。偌大的空間里面,卻空空蕩蕩的,只有符青鸞和琉青玉兩個人,遙遙相對而坐。符青鸞微垂著眼睛,手里面端著一個青瓷茶杯,不時的用茶蓋撇著茶葉,其實,這動作他已經(jīng)做了好幾十遍了,茶水雖香,但是那香氣也已經(jīng)被他給撇的差不多了,一口也沒來得及喝。自從一個童子上來送上這兩盞茶后,這議事廳,就再也沒有人進(jìn)來過,到處一片安逸,但是琉青玉也一直沒有開口,一杯茶,也和他一樣,撇著茶蓋,偶爾喝上一口,其余的時間都是靜坐垂目,看也不看他一眼。符青鸞本來是什么都不在乎的,但是這般被晾了這半天,內(nèi)心也不禁有點打鼓,似乎他每次碰見這個師兄,特別是這一次,總感覺心里頭有點沒有底似的,他不禁把最近一段時間做的荒唐事都在腦海里翻了幾遍,自覺應(yīng)該沒有特別過分的事。于是,他又把自己的心放下了。終于,琉青玉清了清嗓子,開了口:“師弟,回山這段時日,過的還好?”符青鸞放下茶杯應(yīng)到:“勞師兄掛念,青鸞閉門靜思,清靜無為,頗有心得。”“哦?什么心得?”琉青玉輕抬眼。符青鸞先是心里一個咯噔:臥槽你還真這么問啊。這個掌門師兄,我就跟你客氣客氣,你還真的跟我較起真來了——好吧,看我的。符青鸞沉思一瞬,眉目端整:“師弟過去過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