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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入的靈氣用起功來。符青鸞這才放手起身,看著抱著劍用功的付麟,有些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湖心之中,已經(jīng)重新歸于了平靜,有靈氣相護,謝虞并沒有被之前付麟的事擾到分毫,臉上的神情和釋放的靈氣也平靜淡然,看著這安逸的一幕,符青鸞稍稍安心了些。“師傅,大師兄他還好嗎?”付麟的聲音,在耳旁響起。符青鸞側(cè)首,發(fā)現(xiàn)付麟已經(jīng)起身,抱著劍站在自己身旁,而唐魚水就跟他的身后,兩個人的視線也都遙遙的投注到湖心中謝虞的身上。“你們兩個身子感覺如何?”符青鸞轉(zhuǎn)移了話題。“多謝師傅擔心,徒兒已經(jīng)沒事了?!备恩牒吞启~水都回到。“那就好。”符青鸞頷首,“這劍湖的水,源于劍赤峰上的萬年寒冰,如果不及時祛除寒氣,就算是為師也要費一番功夫,只是,為師也沒有料到,麟兒你的選劍,竟需要六個時辰之久?!?/br>“徒兒讓師傅失望了?!备恩肷袂槲⑽⒁击?。符青鸞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解錯了為師的意思。時辰長短并不重要,只是這選劍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如果入劍湖者,十二個時辰內(nèi)無法成功,那這次選劍,就等于失敗了?!?/br>付麟這才恍然,看著懷中的劍,眼中的珍惜之意更重了不少。符青鸞叮囑到:“更何況,雖然花了這么多時間,但麟兒竟然與走麟結(jié)緣,這走麟是青陽第三代掌門佩劍,麟兒,你可要好好善待于它,不要辜負了它對你的青睞?!?/br>“徒兒謹遵師傅教誨,一定會好好珍惜它的!”聽到走麟的來歷,付麟眼中更是干勁十足,似乎是感應(yīng)到了他的心意,從湖水中出來后就一直保持平靜的走麟,竟然也鳴動了一下,劍鞘上幽幽的閃了閃青紫色的劍氣。唐魚水有些羨慕的看著付麟,眼中滿是期待。符青鸞摸了摸唐魚水的頭:“魚兒不用著急,等你長大了,也一定會有自己的劍的。”不過,魚兒似乎更擅長符篆,十有八~九會是符修,到時候該怎么辦?算了,到時候就給他買上十把八把好劍,總有辦法讓他滿意的。劍赤峰的弟子似乎早就習慣了這種狀況,帶了食盒的他們,將食物分給眾人食用。唐魚水年幼,付麟選劍消耗不小,陪著符青鸞在湖邊站了一會后,眼見著就有些精神不濟起來,特別是唐魚水,兩只大眼睛盡管強撐著,卻仍然快要睜不開了。符青鸞催著兩個人去一旁休息,自己則繼續(xù)站在湖畔,靜靜的看著湖心中的謝虞。從夜深露重,到黎明霞光,再至日頭當午,又是小半天過去,唐魚水和付麟都已經(jīng)完氣十足,湖心中的謝虞處,卻仍然沒有什么消息。新的飯菜被送了過來,劍赤峰的飯菜也獨有特色,可是付麟和唐魚水卻都沒有什么食欲,只是吃了幾口就不動了,而至于符青鸞,則一直靜靜的站在原地,視線毫不稍瞬的注視在謝虞的身上,不要說付麟送過來的飯,就連唐魚水送上來的水,也都沒有喝一口。符青鸞知道,當著兩個徒弟的面,自己此刻不應(yīng)該如此表現(xiàn),可是,眼見著距離十二個時辰的期限越來越近,對謝虞向來自信滿滿的他,心中也不禁漣漪陣陣起來。謝虞劍修了這么多年,如果此次選劍失敗,會不會打擊到他的自信?憑他的天賦,就算這個年紀改為他修,倒也不擔心以后的前途,至多大成晚個一兩年而已。按他的個性,要說服他轉(zhuǎn)為他修倒也不難,而且無論琴修符修陣修丹修,各門的法器自己都會去想辦法幫他弄來,而且絕對都是頂配款。只是一想到他一定會表面云淡風輕的遵從自己的師命,心里面卻將一切不甘痛苦都深埋的樣子,符青鸞怎么都感到有些不自在。連自己徒兒的一個心愿都完成不了,自己還有什么資格做他的師傅。這個規(guī)定是死的,自己一個大活人,還能讓它憋死不成,青陽的劍不成,其他派的劍可沒說不讓用,想到這里,符青鸞已經(jīng)將鹿吳山和小巫山有名的劍都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并開始盤算起哪把劍適合謝虞,如何才能夠弄到手上,至于采用什么手段,反正只要不殺人放火,符青鸞才不會放在心上。“師傅,大師兄他肯定沒有問題的?!碧启~水抬頭看著符青鸞,眼中的神情非常堅定。抱著劍的付麟也同樣隨聲到。符青鸞對他招了招手,唐魚水來到身旁,符青鸞輕輕摸著他的頭,看向湖心處的謝虞:“魚兒說的沒錯,你們大師兄他一定沒有問題?!边B麟兒和魚兒都這么相信虞兒,我這個做師傅怎么可以對自己的徒弟先沒了信心。精神的過度集中,讓時間流逝的如此不著痕跡,很快,夕陽斜下,原本消失的婉約之聲,重新開始響了起來。劍赤峰的首席弟子劍赤霞,也已經(jīng)開始抬頭看天,然后開始叮囑師弟們離開到安全的距離外。符青鸞明白,這意味著,最后的時刻,馬上就要到了。湖心中央,之前還都平靜的謝虞,似乎終于到了極限,臉色變得蒼白的他,青色的衣衫已經(jīng)前后浸透,緊貼在他的身上,將他千錘百煉的美好線條凸顯,隨著他厚實胸口明顯的起伏,體內(nèi)輸入湖水中的靈氣已經(jīng)淡薄如同朝霧,身下的靈臺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會消失。付麟和唐魚水已經(jīng)從符青鸞那里得知,十二個時辰的時間到后,沒有選劍成功的弟子,就會被劍湖給彈出湖外,不用符青鸞叮囑,兩個人已經(jīng)挑好了范圍,各自散開,特別是付麟,竟將時刻不放的走麟暫時掛在了腰畔,全神貫注在湖心的狀況上。那一刻,終于到來,符青鸞右手已經(jīng)凝氣有備,可是,讓所有人意外的是,謝虞卻并沒有像符青鸞所說的那樣,被劍湖彈出,而是繼續(xù)坐在搖搖欲墜的靈臺之上,只是呼吸逐漸加重,聲音如同就在幾人耳畔。劍赤霞似乎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狀況,但是眼見劍湖并沒有排斥謝虞,于是也只得暫時在原地不動。付麟和唐魚水不禁看向符青鸞,符青鸞只得用眼神示意兩人注意,同時在前身塞滿各種青陽秘事的腦海中搜尋起來。突然,一件不經(jīng)意的小段故事出現(xiàn)在符青鸞的腦海中,符青鸞微微一愣神的工夫,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同時神色一變——原本靈氣充沛的盆地中,一股尖銳的煞氣驟然降下,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瞬間扎入到每個人的靈識之中,讓每個人一剎那好像被一根看不見的繩子生生勒住了脖子,一口氣進出不得。“嘿?!狈帑[一聲輕喝,將這股煞氣斷了一瞬,所有人漲紅的臉這才如臨大赦,也顧不得許多,趕緊每個人大口喘了幾下。符青鸞對著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