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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游訣差點就散了。符青鸞感受著身上的酸麻,立刻就分辨出,謝虞的掌~心~雷又暴走了。符青鸞趕緊調(diào)動剩余不多的靈力將謝虞身上的雷擊給化解,將謝虞給抱在懷里。逆鱗就在身邊,符青鸞一把抓住,就要御之,逆鱗剛要抗拒,就被符青鸞給強硬壓制,只能乖乖被踩在腳下。兩個人下落的勢頭立刻減了,符青鸞還不等替謝虞檢查一下,立刻就感受到了懷里的他那紊亂的心跳,時快時慢間,快如驚濤駭浪,慢如徹底停止,體溫燙的就像下面還沒有完全凝固的巖漿一般,要不是符青鸞身上的靈氣罩相護,怕是要抱住他都不容易了。符青鸞喚了謝虞幾聲,謝虞的緊閉的眼皮只是稍稍嘗試著睜開了下,就很快沒了反應(yīng),無論符青鸞如何呼喚,謝虞都沒了回應(yīng)。符青鸞情知這里不是處理的地方,一邊召喚游龍,一邊就要用本門心法替謝虞暫時調(diào)息一下,可是,他與謝虞相握的右手,心法制御下的靈力還不等渡過去,就立刻被謝虞體內(nèi)某種力量給反彈了回來,要不是符青鸞見機得快,恐怕反而會被那力量給傷到。作者有話要說:第134章符青鸞看著謝虞逐漸潮紅的臉,雖然心中有了猜測,但也只能先離開這里。游龍已經(jīng)回到了符青鸞的身旁,符青鸞一眼就看出,之前灌入它體內(nèi)的靈力一絲未損,也就是說,它根本沒有對那個斗篷人得手,符青鸞微微訝然,卻也來不及多想一些,抱緊謝虞,御著逆鱗跟著游龍,朝著洞窟外就全速而去。斗篷人一直躲在洞窟外,本想伏擊符青鸞和謝虞,可是,逆鱗與游龍相伴的威勢,讓他猶豫了一瞬,回過神來的時候,符青鸞已經(jīng)抱著謝虞不見了蹤影。眼中悻悻的他啐了一口,轉(zhuǎn)身剛要離開,眼前不知何時站在那里的身影,讓他立刻擺開了戒備的架勢。可架勢還沒有擺好,他立刻認出了眼前之人,眼中神情一凜,立刻肅容躬身而道:“沒想到是您,手下無用,讓陣給破了?!?/br>之前還跟謝虞能夠有來有往的斗篷人,在這個身影面前全無氣勢,還不等話閉,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身上竟然開始微微顫抖了起來。身影上前一步,雪色反光,照出了他的臉,竟然是周馳宇。只見他面色平淡,眼含安慰:“對著青鸞世尊還能夠全身而退,這已經(jīng)是了不得的功勞了,現(xiàn)在正值用人之際,下次機會再繼續(xù)努力就好。”聽到周馳宇的語氣,斗篷人的身子終于平靜了下來,滿面欣喜的就要抬頭感謝:“謝……”可還不等他的話出口,周馳宇的手不知怎的已經(jīng)抓住了他的脖子,單手提著他凌空而起,但是臉上卻仍然是那淡淡的神情,似乎手中抓著的只是一只雞仔一般。斗篷人意識到了什么,腕上的鳥型符篆立刻暴漲,就要抗?fàn)幰幌?,可那血紅符篆及身的一瞬,非但沒有助他之力,反而開始腐蝕起他的身體來。周馳宇手一松,斗篷人墜落地面。斗篷人顧不得身體疼痛,想要掙扎起身,可手臂剛剛撐起一半,驟然發(fā)覺,自己手臂上的肌膚骨骼都已經(jīng)腐蝕得不成樣子,特別是肘關(guān)節(jié)附近,皮rou盡消,只有骨頭露了出來。他這一用力,已經(jīng)露出的肘關(guān)節(jié)韌帶瞬間斷裂,整個人重重跌回地上的雪中。他抬頭仰望著周馳宇,眼神中滿是搖尾乞憐,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可這時才察覺,自己的喉嚨與嘴巴已然僅剩一半,不要說開口,就連發(fā)出一絲呻~吟~聲都做不到。直到此刻,他才疏忽發(fā)現(xiàn),此刻的自己唯一能做的,竟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身體上的每一寸的肌膚骨骼,慢慢融化于白色的積雪之中。“不要對符青鸞動手。不記得的人,都要死。”這是斗篷人最后聽到的一句話,這句話聲音一落,周馳宇將斗篷人身上的鳥型符篆抽離在手心的同時,右腳已然抬起,緩緩的朝斗篷人僅余的雙眼踩了下去……逆鱗伴著游龍,兩劍合一,飛行的速度快了一倍也不止,再加上符青鸞毫不停頓兼程而行,原本五天多的路程,符青鸞帶著謝虞,只用了十個時辰就回到了青陽。剛離開洞窟時,符青鸞就已經(jīng)用千里傳音符聯(lián)系了琉青玉,早就在半路準(zhǔn)備接應(yīng)的親傳弟子們第一時間趕赴了雪鄉(xiāng)和周圍遭殃的市鎮(zhèn),以最快的速度進行善后,同時追捕那個漏網(wǎng)的斗篷人。琉青玉知道此次事情非同尋常,不等符青鸞回山,也親自動身趕往雪鄉(xiāng)。一開始靈力未復(fù),加之沒有弄清緣由,符青鸞路上只能用最低限量的靈力,幫謝虞維持著心火不滅,除此之外,就只能眼睜睜看著謝虞受盡痛苦。符青鸞心如刀絞,好在一路上雖然謝虞心跳快慢不定,體溫也一直高升不降,卻一直都吊著那口氣。這十個時辰對符青鸞來說,第一次覺得如此漫長,青陽山入眼的一瞬,他惶亂的心神才稍稍安定了些,徑直沖破了鐵壁,抱著謝虞直降丹陽峰頂?shù)乃帍]。史丹鴻和付麟、唐魚水早就在這里等待多時,付麟想要接過謝虞,符青鸞卻沒有理會,抱著謝虞一路直奔藥廬內(nèi)堂,放下他在床上后,符青鸞立刻拉著史丹鴻讓他給謝虞診治。盡管過了十個時辰之久,謝虞身上的雷動仍然強烈,符青鸞在床上事先布下的防御陣很快就搖搖欲墜,床單上也出現(xiàn)了焦糊的氣味和痕跡。史丹鴻駕輕就熟的將謝虞身上的雷動給引導(dǎo)至地面的土御陣上,好歹暫緩了謝虞身上的雷光閃動。雖然心中焦急,符青鸞卻也沒有打擾史丹鴻,被付麟和唐魚水拉著在一旁坐下,本想調(diào)息一下,可心里面怎么都靜不下來。史丹鴻接下來的反應(yīng),更進一步加劇了符青鸞的擔(dān)心,以往都是藥到病除的他,這一次竟然跟劍赤霞受傷時同樣的,少有的露出一絲猶豫不決。符青鸞顧不得自己的內(nèi)息,跟史丹鴻一起參詳起謝虞受傷的經(jīng)過。可是,他不說還不要緊,把過程一說,史丹鴻反而更加頭疼起來:本來謝虞身上就沒有任何外傷的征兆,但是要說是內(nèi)傷,謝虞跟斗篷人根本沒有直接接觸,也沒有被靈力擊中的掙扎,可要說不是內(nèi)傷,謝虞此刻體內(nèi)內(nèi)息紊亂,靈力紛爭,心跳不齊,體溫高升,一旦外力相探,就會有非本門的心法相抗衡,根本不可能給他仔細檢查。沒法檢查,就沒法做出正確的判斷,治療就無從入手,這種狀況,不要說史丹鴻,就算是丹陽峰首代醫(yī)圣降臨,恐怕也會束手無策。史丹鴻左右顧看一下,確認無人之后,這才看著符青鸞肅容而道:“青鸞師叔,從謝師弟身上的表現(xiàn),師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