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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本王,想得通透,眼中透出了一絲開懷,父皇,您倒是給了兒臣一個寶啊。幸好這節(jié)課是自行安排的課,這里也都是本王的人,他現(xiàn)在還不該這樣綻放自己的才華,還得由本王教教才是... 當(dāng)三人都被狠狠虐了一遍后,齊齊一排躺在樹蔭下的草地上。 霍青也一屈膝坐了下來,“見過血了?”他是從戰(zhàn)場上退下來的,雖然那個小家伙努力隱藏著那股血氣,但他確實很真實地感覺到了。那個小家伙剛剛恢復(fù)血色的臉一下子白了下,緊繃的臉透露出他的不平靜。 “霍師不是缺個徒弟嗎?”劉玟突然插了句嘴,笑意盈盈地望了眼喬穆瀾。 對面少年冰冷的臉雖然沒變,但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可又一下子熄了下去:“父親不會同意的?!?/br> 劉玟一愣,聯(lián)想起那個傳聞中的喬縣令,仿佛教出這么個有皓皓之光卻不自惜的木愣子倒是有可能的,雖然想笑,臉色卻是一正:“喬穆瀾,告訴本王,你的志向是什么?” 嘴唇蠕動了下,眼神一黯,最終呢喃著吐出了:“愿破萬卷書,成君子之風(fēng)?!?/br> 劉玟跳了起來,站在他面前,黑壓壓的陰影和驟然低沉的嗓音平添了一股威勢:“再說一遍。喬穆瀾的志向是什么?” “愿率大夏萬軍,踏破北族王帳。”喬穆瀾盯著他深邃的黑眸,仿佛被蠱惑著說出了深深埋藏在心里的愿望。 劉玟很滿意,拍了自家伴讀的肩:“這不就成了,霍師,這么個好徒弟我可給你找來了,你必須得收啊!”霍青點了點頭,自己本來就就瞅中了喬穆瀾,否則自己也不會開口相問,這么好的苗子,去讀成書呆子就糟蹋了。 劉玟躺回了草地,沒什么形象地與趙澈吐槽著什么,心里卻在思索著,現(xiàn)在大夏已經(jīng)逐漸恢復(fù)了生機(jī),也逐漸感受到了以父皇為首的朝廷間對待北族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喬穆瀾既然來做了自己伴讀,就是本王的嫡系,手下有人喜好兵事,何必讓他再投入書生行列,現(xiàn)在大夏不缺儒者,反而大將一個個年歲漸高。 從來就沒有放下過對那個位子的覬覦,那幫手握兵權(quán)的老家伙,可都是忠于父皇的。 劉玟看著那個被霍青拖去行拜師禮的少年,心里笑得歡暢,霍青,可是母妃還不容易拉攏到的從前護(hù)衛(wèi)父皇的大漠之鷹,武藝完全不用說。本王,沒準(zhǔn)還能喂養(yǎng)出來一頭草原之狼呢... 喬穆瀾眼中單純的冰冷也浮起了一些不同的情緒,在那位趙王面前扮好一個“喬穆瀾”可不輕松,不過,這第一關(guān)可算過了,還賺到許多,這位趙王可以認(rèn)定只認(rèn)識一天的伴讀,并為自己安排好青云路,喬穆瀾就算擁有一顆成人的心也不禁佩服,那就為他,為我朝踏破北族王帳又何妨! 喬穆瀾上午陪伴趙王玟讀書,下午則去霍青處單獨接受指導(dǎo)。他學(xué)會了運(yùn)功心法,將其牢記于心,鍛煉出了自己的氣勁,每日回家裹好自己的衣物,不讓父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被師傅劍的氣勁擊中的傷勢——那些青青紫紫的道道痕跡。 戰(zhàn)前多流汗,戰(zhàn)時少流血作為一個軍人,他懂。霍青對他也甚為滿意,傾力而授。 在家幸好自己沐浴也沒有人伺候,就這樣瞞了三年。 三個春秋,少年們的個頭立刻竄了上去,喬穆瀾容貌依舊如上一世精致,但身高比上一世高了不少??词雷訝斣鼓畹难劬兔靼琢?,自己怎么著的也是個一米八的高挑男子,怎么就遇到了倆一米九的大家伙! 更讓自己難以置信的是,這倆家伙的女人緣竟然比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的自己還好,那位趙王,不,上個月新上任的太子,就從長公主那邊拐了位舞姬,據(jù)說正捧在心尖尖上。 至于那位喬大郎,自從作為太子親信,并成為即將踏入天子親軍的建章營內(nèi)定的一員,他家的門檻都快被踏斷了。 今日也不知道這位大忙人找自己做什么,看著對面一年比年冷的青年,趙澈坐在太白樓里暗自忖度著。 “子基,我暫時不想成親,你可有法子助我?”喬穆瀾不知道自己吐露了怎樣驚人的話語。 趙澈的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來:“什么!想要嫁你的女人都能從城東排到城西了,你怎么不把握時機(jī)挑個女人,你將來可是要上戰(zhàn)場的,怎能不為喬叔留個后,還有章平公主啊,你怎么.....”抖著那把折扇,某位世子爺有些激動。 “我不愿?!焙喍痰娜齻€字表明了喬穆瀾的態(tài)度。 趙澈經(jīng)過了三年,明白他就像頭倔驢,不會輕易改變主意,心里不禁有了幾分竊喜,他對章平無意,無意就好...嘴上卻不顯:“好吧,那兄弟我就幫你這個忙了,以后有人問你,你可不要告訴我這個主意是我出的!” “一諾千金?!眴棠聻懥⒖虘?yīng)道。 半炷香后,倆人站在一棟熱鬧的樓前。 “醉生樓”喬穆瀾面色剛露疑惑,就被帶著詭異微笑的趙澈拖了進(jìn)去。 ☆、當(dāng)清倌遇上美將軍(三) 一進(jìn)去就是一陣脂粉的香味,喬穆瀾雖是從未來過這等地方,也能立刻猜出這里是哪——青樓。 冷面一抽,子基這是....喬穆瀾握劍的手一緊,也明白了趙澈是帶自己來做什么,無非就是——自污。 如果自己“沉迷青樓女色”,就不會在自己出門時“偶遇”一幫千金小姐,就不會有一堆媒婆上門試探口風(fēng),就不用每次入宮都看見章平公主傾慕的眼神....而且,自己沒記錯的話,那位攻略目標(biāo)也應(yīng)該在此處,這不靠譜的子基總算做了件好事。 顧不得去看身后的小伙伴,趙澈熟練地調(diào)笑了幾聲風(fēng)韻猶存的青樓老鴇,逗得老鴇咯咯直笑。 “這位是名震長安的喬大郎,想必青jiejie也是知道的?!币娎哮d目光灼灼地打量起自己的身后,趙澈臉色一正,那位大爺?shù)浆F(xiàn)在還沒走已經(jīng)不錯了,要是這幫女人再把這根不解風(fēng)情的木頭嚇跑了,計劃就泡湯了! 老鴇的眼立刻收了回來,怪不得有這周身不凡的氣質(zhì),這人長得比自家姑娘還要精致,再加上那有些青澀的眼神,自己都差點忘了身份想上前勾搭了。只是,這么個一看就不是那種逛青樓的公子來自己這塊場做什么? 青姐的臉色有些疑惑,向趙澈使個眼色,自家這青樓的幕后大老板正是那位不正經(jīng)的名頭傳遍大夏的淮王,趙澈就是自己的小主子,猜測不出上頭的意思,只好詢問?!熬蛶麃硪娨娛烂?。”趙澈又湊到了青姐耳邊叮囑,“就來避避家里催婚的。你做的可不要太過了?!?/br> 青姐做了那么多年青樓生意,腦子一轉(zhuǎn)就明白了,搖擺著腰肢:“原來是這樣。倆位爺,樓上請!”再次回頭不甘心地看了眼,自己都老了,否則還真想和這位嫩娃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