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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敵罪還有什么亂七八糟的罪被處以極刑!那個狗皇帝親自監(jiān)斬?!币粋€大漢打開暗藏的地窖,和自家小姐匯報。 那個原本還帶著幾分虛弱的小姐一把用力扯過了自己的衣領(lǐng),一股如山岳般的壓力壓了過來,一雙好看得讓大多數(shù)女人羨慕的眼睛冷得讓自己遍體生寒,“你說什么?!” “小姐,那個...”哆哆嗦嗦地說完了,領(lǐng)子才被松開,聽到小姐讓自己把大家召集起來,原本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大漢立刻蹦了起來,撒開兩腿離開了冰冷的地窖,小姐,太可怕了... “小姐,你瘋啦!”一個黑臉漢子聽到小姐的決定,一下子就坐不住了,一拍桌,“俺要去為大帥報仇!小姐和那個小白臉的什么東西俺不想管!依俺看啊,既然是那皇帝親自監(jiān)斬,俺們就沖到那里,剁了那狗崽子才是正理!兄弟,你們說俺說得在不在理!” 其他人卻是一片寂靜。那個黑臉漢子這才感覺到了一直縈繞在身邊的濃郁冷氣。有幾個人動了動嘴唇,卻還是沒有站起來應(yīng)和他。 “小姐找到我的時候,接濟了我,否則我早就餓死街頭了,之前,也是小姐為我們斷后。我不能負了這份恩情。小姐既然要救姑爺,那小的自然跟從!”一個黑衣漢子站了出來,單膝跪下向高夢瑤表示自己的效忠。 其他漢子想起前日那個獨自斷后的身影,老臉也是一紅,轉(zhuǎn)而念及,自家大帥也就這么一個后代了,總不能,再讓自己眼睜睜看著折在了夏軍手里! 咚咚咚的單膝跪下聲讓一開始站起的黑臉大漢感覺很無措。高夢瑤這時候開了口:“從現(xiàn)在起,你不再是我的兄弟,我不為難你,只是,請你離開!” “哼!女人就是頭發(fā)長見識短!”話說出口后黑臉大漢被自己原本的兄弟瞪了眼,他臉漲得通紅,憤憤地摔門出去了,覺得兄弟為了個小娘皮拋棄了自己,氣不過在門口唾了唾沫,罵罵咧咧,“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其余的兄弟,夢瑤先在這里謝過各位了?,F(xiàn)在我們商討救援計劃?!备邏衄幠闷鸺埞P開始為諸位不熟悉刑場進行講解。 大夏輿情一片紛亂。 有人說喬穆瀾無視王令,大肆殺戮,這是他的報應(yīng);有人說喬穆瀾這是不識抬舉,明明好好的功成名就機會放在面前,偏偏毀了它還搭上自己的一條小命;有人說喬穆瀾這般真性情才是男子漢大丈夫所為... 喬家閉門謝客,喬正一夜間花白了頭發(fā),坐在大廳里只是發(fā)呆。唐氏去了趟娘家,想要名列夏朝世家之首的唐家救救自己的獨子,卻被嘲笑了后一病不起。 章平剛開始還去母后那邊求情,卻被劉玟無視了自己母親的懇求禁了足。 趙澈去求自己的父王,淮王打著舞蹈拍子卻是把他趕了出去。 文官彈冠相慶,這粗魯武夫剛冒出一個好好苗子就被他們彈劾進了地獄,咱們文人才是大夏的棟梁?。?/br> 五日后,高夢瑤摸了摸那匹他騎著救自己的馬匹,穆瀾,等我!等我!知道成功幾率渺茫,但是即使失敗是死,我也想和你一起!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當清倌遇上美將軍(完結(jié)篇) 囚車在人群的簇擁中被一步步推向了刑場。沒有以往的爛菜葉,沒有以往的臭雞蛋,沒有以往的污言垢語,僅有的竊竊私語也是針對朝堂上攻訐喬穆瀾的大官們。 雖然這些普通的百姓可能沒讀過什么書,但心里跟面明鏡似的,這個喬將軍的父親管得夏都這般好,生下的兒子能差?! 喬將軍殺北族人殺得多了那又咋滴啦,自家也是有親戚真的面對過北族的,那些類人的牲畜少一只是一只! 至于救了那個刺客,百姓們也是聽說了一部分傳言,瞬間聯(lián)想到了許多話本子,關(guān)鍵是皇上為啥不容許將功補過呢!這么點小錯...這喬將軍也只是重情了些...好人不該如此??! 原本應(yīng)該是由獄卒做的押解工作由一幫軍士接替。他們剛毅冷峻的臉并沒有什么變化,只是虔誠地遵從陛下的旨意完成自己的工作。 在鐵牢中,一個男子盤腿靜坐于中。一頭如墨的長發(fā)長久沒有梳理,懶散地披散,一身鎧甲被卸下,只著了一身白色中衣,腰腹處被血色浸染,臉色有些泛白,微皺的眉顯示了他的情況并不好,但他可稱絕世的美貌即使落魄了也依舊讓大街小巷的女子看得紅了臉。與之前入城大典中的禁欲鐵血將軍相反,這樣美人病弱的形象戳中了不少人的心。 “喬家公子世無雙?!币恍┡阃瑒㈢浔O(jiān)斬的文官們見到那個囚車里的男人,也不禁輕輕出聲,“可惜了,可惜了?!闭l讓你空負經(jīng)世之學,卻選錯了道路,哀哉,哀哉~ 眼中卻有著一種詭異的興奮,借著帝王疑心鏟除了這樣的心腹大患,真是自己一派偉大的勝利!這位皇帝年紀不小,心思卻極重,這喬穆瀾是先皇年少時就養(yǎng)他在身邊的,可謂心腹,斬斷這位帝王的一臂,那個叫柳熙,不過是個奴婢出身,根本不足為懼,帝王身側(cè)無人,才是我等cao縱朝堂的好時機啊! “穆瀾!”一聲撕心裂肺的喊聲伴隨著鐵牢打開的重物墜地聲。 喬穆瀾直起身,那個聲音是那么熟悉,以往總是那么溫柔寵溺呼喚自己的聲音如今卻布滿了傷痛和絕望。娘.....喬穆瀾神色一黯,不敢回頭看她的模樣,他手腳上的鐵索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在軍士的押解下一步步登上刑場。 “皇上!求您饒了我兒吧!民婦就這么個兒子??!穆瀾啊...”唐氏本來是被喬正關(guān)在家里,不愿讓她看到兒子的慘像,可是這個婦人用盡了一切方法不顧身份硬是爬窗爬墻,帶著身上的擦傷來到了這里,想要向兒子沖過來,想要兒子停住那邁向死亡的步伐,卻被軍士強勢攔住。弱質(zhì)婦人怎能掙脫,只有用嗓子吶喊自己對兒子的愛,對兒子面臨不公的憤怒! 然而這些終究還是無法阻攔帝王的意志,那個總是站如標槍的男人跪在行刑臺上,引頸待戮。 另一邊臺上的帝王扔下了行刑的令牌,別人沒看到,他與那個跪著的人的目光對視,同樣的深邃的眼眸里都是同樣的堅毅。 與此同時,身后戴著紅頭巾,連臉都看不清的劊子手舉起了鬼頭刀,日中的陽光讓它反射了耀眼的光芒,顯得分外可怖。 “住手!”一枚箭支射向了劊子手,劊子手的刀落下的趨勢一下子停住,往臺下一撲躲開了這帶著濃郁殺氣的一箭。 原本站在臺下最前的一個戴斗笠矮小男子和身邊的幾個漢子撕開了守衛(wèi)軍士間的一個口子,斗笠下傳來一聲熟悉的嬌斥:“穆瀾快跑!” 喬穆瀾一愣,但他并沒有動,只是靜靜地仿佛被釘死在了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