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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婚事?” “對,既然無法大肆cao辦雙修大典了,那我只能給媛媛凡間的婚禮了。愿我二人,結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弊肿志渚浣允晴H鏘有力,師媛媛也感受到了他手的緊縮,將自己的手緊緊相握,“還請師傅師娘當我二人父母,全我二人之禮?!?/br> “好好好!”秋漣水怎么能不答應,趕緊應下,“就在這院里辦吧!紅綢的話宗門倉庫里還有許多,就交給我來布置就好!這幾天也不會有外人來,你們就放心吧?!?/br> 一對有情人相視一笑,再一叩首:“那就麻煩師傅師娘了!” 過了兩天,正是吉日。 沒有迎親,沒有聘禮,沒有賓客,只有一對穿著喜服的新人、端坐著的兩位高堂和司儀五人。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 被強行拖來的常楓林第一次套上深紅的司儀服有模有樣地為這對新人主持。 穿著火紅的嫁衣,身前是第一次穿紅衣的眉目繾綣的如意郎君,師媛媛攀住他的肩,順從地迎合他的吻,瀾卿...瀾卿... ☆、塵世濤濤,我伴卿(完結章) 第二日清晨,阿福帶著自家蠢蠢噠的meimei阿旺在屋檐上蹦來跳去,昨晚這倆人溫存了半天,自己就帶著meimei談心去了,現(xiàn)在回來應該沒....問題吧.... 看到那個白須老頭,阿福渾身的毛都炸開了。 “喵?”阿旺不懂,剛想繼續(xù)問,兄長的尾巴已經(jīng)抽了它一下阻止了它接下來的話。 那個渡劫期的老頭一直覺得作為魘獸的自己除了幻術啥都不會,一直配不上他寶貝徒弟,屢次三番想要殺掉自己解除契約了,要不是自家主人一直護著自己,怕是早就被取了妖丹魂飛魄散了。 一黑一白趕緊縮在屋檐上,觀察著魏極。 魏極感覺到了那倆小只的動作,但如今也不是教訓它們的時候,推開門,還是自己寶貝徒弟要緊。 林瀾卿本是□□著上身坐于地面,感覺到魏極的到來睜開了眼。 神識一掃,林瀾卿的修為已經(jīng)一下子從分神中期到了分神大圓滿,那個鼎爐之體也算還有些用。魏極心里的滿意卻一下子被打斷了,咦,不對,那個女子臉色紅潤,明顯是受了不少恩澤而非大肆征伐的采補。 “瀾卿,你倒是膽子越來越大了,你還想養(yǎng)著這么個沒用的鼎爐來雙修嗎!以她的資質(zhì)能跟上你?趁如今還有些價值盡快采補盡!否則后悔都來不及!”魏極狹長的眼閃過了一絲殺意,拖累林瀾卿的人阻礙魔道大業(yè)的!都得死! 林瀾卿站起身,擋在了師媛媛面前:“師傅且聽瀾卿一言,只要師媛媛的修煉跟上我的進度,那便是無憂的,與鼎爐之體繼續(xù)雙修也還有利于我的修行?!?/br> “讓她修行跟上你?瀾卿你是不是太低估了自己?!蔽簶O知道這個女子不過三靈根,修魔本就是修仙的捷徑,像那本就落后于他的正道女子要與通魔之體的林瀾卿始終保持相同的修為,簡直就是癡人做夢! “您何妨再給我們一年時間呢?”師媛媛突然插話,身上逐漸冒出的黑氣讓林瀾卿瞪大了眼睛,果然前幾日看到的不是自己的錯覺,那真的是入魔的前兆! “我心中早有魔。此番入魔也是理所當然?!睅熸骆碌暮跉庥l(fā)濃郁,秋瞳看著心愛之人似安撫,又抬起頭對著那位魔道第一人堅毅地說“而且我已經(jīng)觸摸到了至情之大道。不會過于拖瀾卿的后腿的。”師媛媛站在林瀾卿身邊,與昨日一般的紅衣襯出的不再是飄然的仙氣,而是引人墮落的魔氣。 她這些年為了不過于落在瀾卿身后,知道自身靈根有限的她選擇了另一條捷徑——參悟世界法則。本來這是進入合體境的修士才可以參悟的,但是也偶有天才機緣巧合提前領悟,只要無大意外,未來都能踏入合體! 以她的資質(zhì),本來應該不能參悟得到,但是誰讓自己有瀾清卿呢!對他的執(zhí)念是至情,讓她領悟大道,對他的執(zhí)念是魔,讓她自愿沉入地獄。只要與瀾卿在一起,魔道即是自己唯一的正道! 魏極見她勉強合格也便同意了,帶著林瀾卿和師媛媛以及兩只魘獸回到了魔道控制區(qū)域的中心——圣魔宮。魔道宗派零零總總,數(shù)量并不一定比正道少。但為了生存,都統(tǒng)歸圣魔宮為尊,形成一股統(tǒng)一的力量與正道相抗衡。 林瀾卿作為被魏極帶來的圣魔宮少宮主,早就用輝煌帶著血色的戰(zhàn)績獲得了承認。因而師媛媛本來以為會遇到的一些阻礙根本就不存在,魔道人士少了些正道人士的規(guī)則,更多以實力為尊,師媛媛本身實力也不弱,加上林瀾卿的庇護,魔道之人本就對道侶之事沒那么多講究。少宮主拐了個女人回來?這對于強者而言是多么天經(jīng)地義的事啊~ 林瀾卿也算得上了師媛媛的半個師尊,對于魔道修行的心得他也是傾囊而授。倆人共住一間圣魔宮的宮殿,林瀾卿除了處理圣魔宮的一些重大事物,也就來回來修煉或者伴著自己的妻子。 林瀾卿知道自己變了,自己再也不是那個在天一宗時秉持著師尊和師娘的教條的良善之人,在他手上的人命早已不計其數(shù)。 但在他摯愛的妻子面前,他每次都是先洗去那些身上濃重的血腥味,回到殿內(nèi),笑得如當年一般溫柔。 那些正道人士或許是孩子的父親、母親,或許身為人子或人女,或許有摯愛之人,或許還有遠大前程,或許品德高尚人人稱贊... 但是他也想活下去!因為他背負的體質(zhì),要想活下去就必須殺開一條血路,更何況,自己還有一個她要守護。 自從看透后,他殺得愈發(fā)張狂,丟掉那無用的歉疚之情,他也逐漸明白了日后自己要走的道——殺戮道。 摸著妻子的秀發(fā),林瀾卿吻得深情。 我們的體質(zhì)或被世間所厭惡,或者被世間所覬覦,但這殺戮的罪孽,讓我一人背負即可,這樣殘酷的世界,我?guī)湍阏谘凇?/br> 師媛媛知道他在掩蓋著什么,每次回來時連一股風塵味都沒有。 真是個傻子,她也長大了啊,她也不再是那個被你護在掌心的什么都不知道的那個師門小師妹了。 送走了那個又欲要遮掩什么的夫君。她提起碧霄綾跟著某個暗影離開了,主動被那個魏極所“訓練”,以使自己不拖累夫君。 由剛開始的惡心作嘔,每一個身體部件都在抗拒,直至后來如屠雞鴨豬狗。夫君也是經(jīng)過這般苦痛的吧,作為妻子的她也走一下又如何呢。 每一場殺戮都使碧霄綾被赤色所染盡,洗干凈后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等著夫君回家。還問自己為什么自己為什么喜歡沐浴了,真是個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