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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米的體能消耗。他也覺得有些低血糖,但現(xiàn)在午飯還沒有著落。還沒正式下課,餐廳里人少,桶里也沒剩飯。而餐廳里現(xiàn)在只有八班九班的同學(xué),他也不好搶斷人家的剩飯。為了打發(fā)時間,他只好也先去醫(yī)務(wù)室,看看何冬婭。他剛走到醫(yī)務(wù)室門口,看到本班同學(xué)正紛紛往回走,看見孟思揚,平時跟他交往不多的也就不打招呼過去了。跟他熟悉的幾個男生則看著他,一臉莫名其妙。姚夢超問:“到底怎么了你?”孟思揚說:“不好解釋。她怎么樣了?”姚夢超說:“打葡萄糖呢。王雨丹留下來看著她了?!?/br>他頓了頓,說:“這樣吧,你剛才沒背她,你去餐廳給她和王雨丹帶份飯,將功補過,總行了吧?”孟思揚想,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他說:“你不知道嗎?我昨天飯卡丟了,還沒新辦呢?!?/br>姚夢超說:“哎喲,正好,我們下課早,辦飯卡的地方?jīng)]人排隊,你趕緊去辦。”孟思揚點點頭,但也沒動,站在那里若有所思。姚夢超嘆了口氣,說:“你跟何冬婭哪輩子結(jié)仇了?平時你們倆不聊得挺歡的嗎?哦,對了。”他湊到孟思揚耳邊,說:“是不是你喜歡她,結(jié)果被她拒絕了,你賭氣報復(fù)?”孟思揚說:“別瞎猜了,半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好了好了,跟你說你也不明白的。你吃飯去吧,我一個人待一會兒?!?/br>姚夢超覺得孟思揚行事捉摸不透,只好離開了。孟思揚則走進(jìn)醫(yī)務(wù)室。護(hù)士問他:“有什么事情嗎?看病還是……”孟思揚說:“我來看看同學(xué),剛才那個昏倒的女生?!?/br>護(hù)士指了指:“里面。小聲點兒?!?/br>孟思揚點點頭,走進(jìn)去,當(dāng)真腳落無聲,王雨丹一直凝神看著吊瓶,直到孟思揚站在旁邊了都沒注意。她剛一回頭,猛然看見旁邊站著個人,嚇了一跳,站起來:“是你?你怎么來了?”孟思揚“噓”了一聲。王雨丹臉拉下來,說:“你還好意思來?!?/br>孟思揚轉(zhuǎn)身看著外面。王雨丹說:“你來得正好。剛才護(hù)士說了,兩瓶葡萄糖,五十塊錢。我沒帶現(xiàn)金,只有飯卡。”她言下之意清楚明了。孟思揚一字一句地說:“我也沒帶現(xiàn)金,而且飯卡丟了?!?/br>王雨丹說:“那你還來干什么?好吧,你在這兒看著,我回宿舍拿錢。”孟思揚說:“你最好先去吃飯,不然一會兒餐廳人就多了。另外你最好也給她帶一份飯?!?/br>王雨丹剛想說你怎么不給她帶,轉(zhuǎn)念一想孟思揚飯卡都丟了,便沒說什么,出去了。孟思揚在旁邊一個凳子上坐下來。這時一個護(hù)士過來看看吊瓶,低頭看看何冬婭。護(hù)士都比他們大幾歲,也不是高中生,比他們開放得多,笑著問孟思揚:“怎么?你是她男朋友?”孟思揚搖頭:“不是?!?/br>護(hù)士見他神色拘謹(jǐn),不是那種輕浮的男生,便不多問,去忙自己的事情了。這時,何冬婭醒了,睜開眼,忽然看見旁邊坐著個人,背對著自己,不過也一眼看出是孟思揚,不由得驚喜,輕聲叫道:“孟思揚?!?/br>孟思揚聽見了,“嗯”了一聲。何冬婭問:“你送我來的?”孟思揚搖頭:“不是。是老師?!?/br>何冬婭并不以為意,也不知道孟思揚拒絕背她過來的事情。她剛要問什么,孟思揚開口了:“你帶錢了沒?我身上沒現(xiàn)金,飯卡也丟了。兩瓶葡萄糖要五十。”何冬婭說:“我平時也只把飯卡放兜里,現(xiàn)金一般都放在宿舍柜子里?!?/br>孟思揚說:“那你昨天晚上還叫我一起去買書?”何冬婭說:“我想一起到了書店,我再去宿舍拿錢?!?/br>孟思揚說:“也不用急,王雨丹去宿舍拿錢了,也會給你帶飯?!?/br>何冬婭問:“你吃飯了嗎?”孟思揚剛要搖頭,轉(zhuǎn)念一想,點點頭。何冬婭笑道:“這還要想兩秒鐘嗎?別騙人了。你去吃飯吧,我一個人在這兒就行?!?/br>孟思揚說:“我還是等王雨丹回來吧。”何冬婭問:“幾點了?你帶表了嗎?”孟思揚張口道:“十一點五十五?!?/br>何冬婭奇怪:“你也沒看表嗎?”孟思揚說:“我猜的。”何冬婭吁了口氣,以為他開玩笑,忽然注意到后面的墻上有掛鐘,時間是十一點五十七。但孟思揚分明是背對著它的。她笑道:“你后腦勺長眼睛啦?”孟思揚說:“我沒有手表,時間感比較好,一般精確在五分鐘以內(nèi)?!?/br>何冬婭笑道:“我可不信。”孟思揚不茍言笑,盡管昨天他還在和她開玩笑。這時王雨丹氣喘吁吁地跑進(jìn)來了,手里拎著一個塑料袋,里面是兩個飯盒,一盒米飯,一盒菜。何冬婭說:“謝謝同桌。你吃過飯了嗎?”王雨丹說:“當(dāng)然吃過了?!?/br>何冬婭說:“你也不說給孟思揚帶一份。”王雨丹哼了一聲:“給他帶?他來蹭飯來的?”何冬婭說:“他好歹來看我了嘛。再說好歹也是孟教官,九班的女生想請他吃飯還沒機(jī)會呢?!?/br>王雨丹說:“你不知道,他剛才氣死人了。夏雨果和我把你扶起來,結(jié)果扶不動,雨果喊他來背著你,他倒好,站在那兒動也不動,張口就說,不背。是不是孟思揚?你別抵賴。”孟思揚說:“誰抵賴?我的確是不能背?!?/br>王雨丹說:“好啊,現(xiàn)在冬婭也醒了,你倒是說說為什么?”孟思揚哼了一聲:“你還是問她自己吧。你已經(jīng)來了,她也醒了,我也該走了。”站起來出去。何冬婭莫名其妙,忙叫道:“哎……”孟思揚已經(jīng)沒蹤影了。王雨丹說:“真不可理喻!”何冬婭自言自語:“問我?我怎么知道?”王雨丹想了想,立刻也跟姚夢超想到一塊兒去了,壞笑道:“冬婭,是不是他跟你表白,被你拒絕了?”何冬婭急忙擺手:“別瞎說。沒影的事兒。”王雨丹付給了護(hù)士錢,然后陪著何冬婭在醫(yī)務(wù)室待了一中午。因為醫(yī)務(wù)室有臺電視,一直在湖南衛(wèi)視的頻道,宿舍里和教室都不會有這機(jī)會,她們樂得在這兒泡病號看電視。一直到一點多,幾個剛起床出來的八班的女生來醫(yī)務(wù)室看何冬婭,問好幾句后,就紛紛開始數(shù)落孟思揚的不是。孟思揚原來的光輝形象因為這件事立刻大打折扣,這件事讓他給人留下的印象是,這人屬于中看不中用,自己玩兒的挺歡,一到關(guān)鍵時刻不頂事。雖然孟思揚并不是沒有能力背她過來。隨著這幾個女生的數(shù)落,何冬婭也漸漸明白了當(dāng)時事情的一些細(xì)節(jié),也開始對孟思揚心懷不滿。但她百思不得其解,昨天晚上孟思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