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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驚訝:“什么意思?又沒決裂,何談和好?”姚夢超說:“得了吧,她都兩天沒搭理你了。”孟思揚聳了聳肩,不說話。何冬婭轉過身問:“這道題你寫的我沒看懂,給我講講。”孟思揚還沒說話,姚夢超問:“你不都是去問葉琳琳嗎?”何冬婭白了他一眼,看著孟思揚。孟思揚急忙迅速將紙筆塞進桌洞里,他手法快得何冬婭根本看不見,然后裝作滿處找紙筆的樣子,何冬婭忙拿過草稿本和筆遞給他。孟思揚接過來,卻沒立刻寫,而是翻了翻,果然又找到一張紙下面被撕了一綹,便拿起那張紙條往上面一比,嚴絲合縫。何冬婭急忙一把把那張紙條搶過去。但姚夢超還是看見了,叫道:“哎喲,對不起,誰對不起誰???”他也是聰明人,既然是何冬婭的本子上撕下來的紙條,肯定是何冬婭寫的。他不知道內情,笑道:“果然是你得罪了孟思揚,他才不愿意背你的。孟思揚你也太小氣了?!?/br>何冬婭又白了他一眼,說:“孟思揚你快點兒講啊?!?/br>“說話小聲點兒?!敝蛋喟嚅L周琛開口了。不過他一句話就顯示了他管理的松懈程度——他沒有說不準說話,只說“小聲點兒”。何冬婭不說話了,但還是朝后面,趴在孟思揚的桌子上。孟思揚沒有書立——他買不起,大部分課本都扔在桌洞里,幾本常用的放在桌面上。孟思揚把過程展開詳細寫了,寫一行,何冬婭就點點頭,再寫一行,她再點點頭。最后他寫完了,何冬婭把卷子和草紙和筆拿回去。盡管田老師強調讓他們當成考試一樣認真對待,莫沉和孟思揚他們幾個不到一個小時就把卷子做完了,立刻就被人借走了。借到卷子的人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不知道對錯的答案狂抄。到下課的時候,又發(fā)生了和上午一樣的事情——孟思揚的卷子不知道又落到誰手里了,至少是找不到了。不過這次他沒再找莫沉要空白答題紙,干脆就不交了。就算他數(shù)學這次沒成績,也沒人懷疑他的數(shù)學水平,那么多人都抄了他的數(shù)學卷子。星期六下午第二節(jié)課,是高一一部的自由活動時間。因此第一節(jié)課一下課,大部分學生就紛紛離開教室了。即使沒什么事的也都回宿舍也不待在教室。很快教室里就剩下幾個人了。孟思揚抬頭一看,這幾個人大致就是晚自習放學后走得很晚的那幾個女生,不過也多了幾個男生??傊嗬锏娜藬?shù)兩只手就能數(shù)過來。何冬婭也沒走,正準備找機會再向孟思揚請教數(shù)學題,忽然門口有個女生探頭進來問:“孟思揚在嗎?”何冬婭和孟思揚同時抬頭,孟思揚看見這個女生,忙“哦”了一聲,站起來出去了。女生正是秦蓉。孟思揚到走廊上,秦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孟思揚問:“有什么事嗎?”秦蓉說:“借點兒錢?!?/br>孟思揚說:“哈,你臉皮可真厚的?!?/br>秦蓉哼了一聲:“你是我弟弟。你的錢都是我爸付給你的,你還不肯借給我?真小氣?!?/br>孟思揚搖頭:“沒帶。”“沒帶?”秦蓉狡黠地笑了笑,說,“你是一分錢也沒有吧?”孟思揚一愣:“你怎么知道?”秦蓉從兜里摸出一個皮夾,從里面抽出來兩百塊錢,一只手把孟思揚的手腕拿起來,另一只手把錢往他手里一放,說:“別再都捐給小學生了。好歹給自己留點兒?!?/br>她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孟思揚愣了半晌,轉身進來了。他坐下來,看看前面何冬婭一點兒反應都沒有,覺得有些失望,覺得她至少該問自己兩句。這時何冬婭手機響了。她拿起手機:“喂?到了?哪兒?樓下?好好,我馬上過去?!?/br>她站起來,也不和孟思揚打個招呼,就急忙下樓了。孟思揚有些不快,直覺告訴他給何冬婭打電話的是個男生,而且就是何冬婭的男朋友。盡管孟思揚早就聽說過何冬婭有“男朋友”,但一直素未謀面,今天他總算露面了。孟思揚剛站起來,忽然想,自己這么在乎干嘛?何冬婭是跟自己和好了,但也跟自己沒關系啊,她只是個普通的同學而已。孟思揚很快給自己找到了理由:他要去吃飯了。盡管才剛到五點,估計餐廳還沒做好飯。但他只是給自己找了個下樓的理由,就迅速離開教室。他剛到樓下,往教學樓旁邊學校的主干道上一看,何冬婭正和一對中年夫婦說話,顯然十分親密,不用想就是她父母。孟思揚頓時呆了一下,心里如釋重負。不過現(xiàn)在去吃飯?zhí)纭C纤紦P走到英語辦公室門口,忽然聽到里面一聲大吼:“不能再這樣胡搞了!”是個男老師的聲音,而且聽起來怒氣沖天。孟思揚大吃一驚,急忙站住了,仔細一聽,聽見了韓冰雪的聲音:“主任,我才試驗了一個星期,還沒進行過一次考試,你怎么就知道不行?”“有你這樣教學的嗎????你先別給我解釋別的。你教的這幾個班的學生,都不做英語組出的作業(yè),這算怎么回事,?。俊?/br>韓冰雪盡量克制住自己,說:“主任,校長聘請我來就是讓我做個教學實驗的。而且我的實驗在銀杏中學已經(jīng)成功了,去年那個高三班……”“別跟我提那個班?!边@個不知什么來頭的主任說,“聽說那個班就英語好,考上好大學的也沒幾個。是吧?是不是就因為他們英語老師年輕,都喜歡上英語課,想討你注意,都把時間花在英語上了,能學得不好嗎?照你的意思,我們那些老教師就全該辭退了,去潞安學院找一批女生過來,把語數(shù)外理化生全包了,學生樣樣都考得好了,是不是這個意思?”韓冰雪說:“銀杏中學的師資跟一中根本沒法比!就算我不去教那個班,他們除了英語外其他科目考得也一樣差,跟是不是認真學英語沒關系!謝主任你不要混淆是非!作為老師最重要的是帶動學生學這么課的興趣!興趣!主任你到底懂不懂教育?你上過學沒有?決定學生成績好壞的是他們的興趣,你知不知道?”她的口氣也不客氣起來。謝主任勃然大怒:“我不懂教育?哈!你說我不懂教育?你一個小毛孩你懂教育!你這年紀還沒高中畢業(yè)哪!我他口媽口的教了十幾年學了……”韓冰雪打斷他:“請不要說臟話!”“砰”一聲響,謝主任一掌砸在桌子上,嚇得韓冰雪一哆嗦,但迅速鎮(zhèn)定下來。謝主任怒氣沖沖地說:“你以為你是誰?校長聘來的我就怕你了?你是校長的小口老口婆啊你?”韓冰雪沒想到瞪大眼睛,氣得說不出話:“你……你……”“下星期開始,你不用上課了。我會給六七八班重新安排英語老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