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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思揚哥關心我?!?/br>余婷一聽,心里驟然委屈起來,恨恨地看了孟思揚一眼。她賭氣地想,從現(xiàn)在開始再不和孟思揚說一句話,直到他意識到什么原因為止。衛(wèi)少博問孟思揚:“你怎么來了?真是太意外了。余叔叔是你……”余叔叔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房間里安靜下來,江阿姨和衛(wèi)少博的mama也不說話了,都看著他。余叔叔說:“我介紹一下,這位是孟思揚同學,咦,少博,我看你們也認識?!?/br>衛(wèi)少博說:“當然認識。他八班的,我九班的。我們都是體育委員?!?/br>衛(wèi)少博說:“我們是打籃球的時候認識的。那天我們跟八班打籃球比賽,好家伙,這家伙一上場?!彼牧伺拿纤紦P的肩膀,“你們真不知道當時的情境,八班其他四個人干脆就在那兒站著不動了,孟思揚一個人跟我們五個人打,他投球準頭不大,可會灌籃!一個人把我們一個班刷了個三十比零?!?/br>余婷聽了心里驚嘆,孟思揚還真是深藏不露,當然其實孟思揚也并沒刻意深藏過什么,只不過并沒有在她面前表現(xiàn)的機會罷了。孟思揚聽著衛(wèi)少博在那里吹噓自己的光輝歷史,按照他的性格本會打斷他,但因為余婷在旁邊,他竟然盼著衛(wèi)少博能一直說下去,然后自己再謙虛幾句。“哦,少博,還很少聽見你夸人呢。”衛(wèi)少博的mama說。“真沒說的?!毙l(wèi)少博正色道,“我從小學到高中沒佩服過幾個人,但孟思揚例外!”他忽然問:“哎,孟思揚,知道你這次月考成績了沒有?”孟思揚輕輕點點頭。兩個男生相比,衛(wèi)少博像個話匣子,而孟思揚顯得少言寡語,實際上余樂樂和余婷則很清楚,孟思揚有時候也會話多,而且說話水平要比衛(wèi)少博高得多。衛(wèi)少博拍了拍孟思揚的肩膀:“他這次考試是我們年級第三名,一部第二名,一部男生的第一名?!?/br>孟思揚忽然想起什么,說:“對了,你們班楊若雪考得不錯啊,年級第一。”余婷這才發(fā)話了:“年級第一是你們班的?”衛(wèi)少博揮揮手:“嗨,楊若雪文理科很平均,孟思揚是理科好文科差——哦,也不能說差,不然總分也沒這么高了。相對較差。等高二文理分科,她肯定就不如你了。對了,孟思揚,你認識楊若雪嗎?”他沖孟思揚擠了擠眼睛。孟思揚點頭:“認識。她藝術課選的國畫,跟我一樣?!?/br>“哈,我當然知道。”衛(wèi)少博說,“她那天一回到教室就在那兒嚷嚷,說碰見孟思揚了,我們班女生都后悔沒報國畫?!?/br>余婷聽了心里有些異樣。幾個大人都笑起來。余叔叔說:“孟思揚你那么受女生待見???”孟思揚沒說話,衛(wèi)少博接著說:“那當然啦。哦,本來我們班女生注意他的也沒幾個,可他是他們班體育委員,我是我們班體育委員,我們兩個班體育課一塊兒上,我們倆組織,有一次一千米測試,孟思揚甩了我們班男生整整一圈兒,兩分半,都快破我們學校運動會紀錄了!把我們班所有人都看呆了。別的男生跑完全都坐那兒懶得動了,就他,跑那么快跑完還他媽跟沒事人似的,還給他們班女生帶跑。”這時江阿姨拿起手機,側對著衛(wèi)少博的mama,給丈夫發(fā)了一條短信。余叔叔拿起來一看,她寫的是:少博這么大嘴巴。我覺得還是不要把我們家和孟思揚的事情說出來了。余叔叔想了想,默不作聲。這時衛(wèi)少博問孟思揚:“對了,你怎么認識余叔叔的呀?”余樂樂搶著說:“我出車禍了,思揚哥半路正好路過,把我送到了醫(yī)院?!?/br>衛(wèi)少博一聽,拍著孟思揚的肩膀說:“行啊你,做好事也就你有機會?!?/br>江阿姨和余叔叔心里均想,就算你碰到這件事,你后面做的事情肯定不如孟思揚。這時余叔叔端起茶杯站起來:“今天呢,其實是樂樂剛出院的日子。剛才樂樂說的沒錯,他出了車禍,孟思揚正好路過,把他送進了醫(yī)院。更難得的是,因為我們兩個上班忙,孟思揚還天天跑到醫(yī)院照顧樂樂,給他補習功課,以至于樂樂現(xiàn)在都快離不開他了,張口閉口思揚哥哥。今天樂樂出院,我就借著我們兩家聚會的機會,在這里,表達我對孟思揚同學真摯的……謝意。實在是太謝謝了。我開車,不能喝酒,就以茶代酒吧。我先干為敬!”舉起茶杯一飲而盡。孟思揚根本不懂飯局禮節(jié),也沒有站起來,沒有喝茶,更沒回敬,只淡淡地說一句:“余叔叔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br>衛(wèi)少博問:“那,余叔叔,為什么沒請孟思揚他爸媽一塊兒來???”孟思揚急忙搶先開口了:“哦,我爸媽太忙了。我爸是警察嘛,國慶假,他不能放假,要維護治安,比平時還忙,尤其是火車站。我爸不能來,我媽來也就沒什么意思了?!?/br>衛(wèi)少博“哦”了一聲。余婷則想,孟思揚隨口編假話的本事也夠厲害的。余叔叔剛坐下,江阿姨站起來,也端著一茶杯:“小孟,樂樂總是跟小婷說,她這個親jiejie還不如你這個路上撿來的哥哥對他更關心。我說這話小婷你可別不服氣,你自己得承認,你跟孟思揚都在一中上學,你還是走讀生,孟思揚還是住校生,結果他為什么天天去照顧樂樂,給他補課?”余婷不高興地哼了一聲。江阿姨繼續(xù)說:“當然,這么說我也多愧疚。孟思揚晚自習九點多才下課,晚上就干脆住在醫(yī)院,早上起來去學校,中間好幾公里,都是跑著來回,夠辛苦你的,連我這當媽的都不如你,我也對樂樂有愧啊。我真敢說,就算樂樂有個親哥哥,也肯定不如你對他好。這樣吧,你要是覺得合適的話,就認樂樂當個弟弟吧,怎么樣?”孟思揚吃了一驚。衛(wèi)少博說:“就認個兄弟嗎?那不還得認干爸、干媽?”孟思揚這下站起來了,忙說:“阿姨,我照顧余樂樂是因為他是我朋友,照顧朋友當然是理所應當?shù)氖虑?,阿姨何必說這種話?”江阿姨微笑道:“你自己的家庭情況,咱們都清楚,你非要我明說出來嗎?”孟思揚聽了,忙說:“那這件事回去再說吧?!?/br>衛(wèi)少博聽得莫名其妙,也不好多問。江阿姨暫且作罷,說:“但這一杯我還是必須先敬你的,謝謝你了?!倍似鸩璞伙嫸M。孟思揚也沒回應,只坐下來。他明白了江阿姨的意思:自己如果和余樂樂認了兄弟,那等于和余婷認了兄妹,那意思不言而喻。這時江阿姨問:“孟思揚,你今年多大了?生日是哪一天?”孟思揚遲疑片刻,說:“十五歲半。我生日是大年初一前三天。”“哦。”江阿姨說,“你比小婷還大三個月。小婷,你以后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