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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月說:“你對余婷可真好啊?!鳖D了頓說,“可惜我沒有個哥哥?!?/br>孟思揚說:“我又不是她哥?!?/br>蘇月說:“你總是這么說,可余婷在宿舍里口口聲聲說孟思揚只是她哥,沒任何特別的關(guān)系?!?/br>她笑了笑。孟思揚聽了,頓時心煩意亂,說:“我不是她哥?!?/br>蘇月又笑起來。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門口,只往里探頭一看,便迅速離開。孟思揚沒看清是誰,也沒在意。蘇月繼續(xù)說:“哎,那你明天早上出去,能不能幫我?guī)c兒吃的?”孟思揚搖頭:“我沒說明天還會出去。因為昨天我們學(xué)?;锸迟|(zhì)量不好嘛,我就出去給余婷搞了點兒東西。今天好像餐廳改進了很多,我也沒必要出去了?!?/br>蘇月有些負(fù)氣,嘆了口氣,說:“你對她那么好,可惜人家不領(lǐng)情。”孟思揚問:“你什么意思?”蘇月說:“你孟思揚是挺厲害,挺會討好女生。嗯,你打球很好,學(xué)習(xí)很好,這兩條就已經(jīng)很厲害了。只不過……不知道你文藝休養(yǎng)怎么樣?!?/br>孟思揚一愣。蘇月說:“余婷她好像是對那種文藝青年比較青睞。不知道你是不是會彈鋼琴、吉他或者什么別的樂器?!?/br>孟思揚搖頭:“人各有所長,我要是什么都強,對別人也太不公平了?!?/br>蘇月說:“那可對你不公平了?!?/br>孟思揚想說,自己連自行車都是剛學(xué)的,又能怎樣?再說他未必全信蘇月的話,現(xiàn)在余婷對自己不是好好的嗎?再說就算沒有這場隔離,在國慶假里,余婷不也曾經(jīng)和自己和好過嗎?蘇月說:“你不信是吧?好,等過了這場隔離,你看她會不會像原來那樣對你?!?/br>孟思揚有些怫然了,說:“你再胡說八道,我可不客氣了。你發(fā)燒剛好,我可不想被你傳染了。”說著站起來走到過道對面的一個座位上坐下。這時隔壁傳來sao動,孟思揚料到是電影結(jié)束了。他估摸時間九點多了,不會再放一場電影了,同學(xué)們也該回去了,便起身回本班教室。果然同學(xué)們都正紛紛離開教室。他便不進去了,只站在門口等余婷。余婷一聲不吭地出來了,但卻正眼也沒看孟思揚一下,徑直往外走。孟思揚心想余婷大概還在惱自己不同意她裝病混出去的主意的事情,便也不說話,只跟在她側(cè)后面,一塊兒下樓。到了教學(xué)樓外面,剛走幾步,余婷忽然站住了,回頭冷冷地說:“你跟著我干嘛?”孟思揚吃了一驚,但也并不以為然,說:“你要是想回家,我們倒是可以晚上偷偷溜出去,天亮之前趕緊回來,中間有七八個小時,回家一趟綽綽有余了,老師也不會發(fā)現(xiàn)?!?/br>余婷冷笑一聲,說:“這大晚上的,我們兩個人跑到大街上,我放心嗎?”孟思揚說:“放心好了,跟著我,不會有人欺負(fù)得了你的?!?/br>余婷說:“我的意思是我能放心你嗎?”孟思揚“哈”的一笑:“你連我也信不過。那這是你自己說的,你不想回家,我也不會勉強?!?/br>余婷不多說話,轉(zhuǎn)身繼續(xù)走。孟思揚剛跟了兩步,余婷站住了:“你還跟著我干什么?”孟思揚奇怪。前天和昨天兩人都是一塊兒走回去的,心照不宣,但要孟思揚說跟著她干什么,孟思揚也無法說。片刻,他只好說:“余婷,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有些原則性的問題……我早上跳出去買點東西可以,頂多十幾分鐘,就像雷雅馨她爸來看她,在門口聊那么長時間,也都無所謂。但你要是裝病,欺騙老師,縱然并沒造成什么嚴(yán)重后果,可這也已違反了根本原則,要比其他的錯誤惡劣得多。打架斗毆都不能說明什么,但一個學(xué)生會撒謊就說明品質(zhì)有問題了。”余婷說:“你說這些什么意思?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孟思揚說:“你還是因為這個怨我……”余婷打斷他:“怨你?怨你什么?有什么好怨的?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孟思揚驚訝地看著她。余婷說:“你說我們不是兄妹嗎?”孟思揚點頭。余婷說:“那你說我們什么關(guān)系?”孟思揚無話可說,只張了張嘴,卻梗在喉嚨里說不出來。余婷說:“那就是陌生人了。一個陌生的男生晚上一路跟著我,想干什么?”孟思揚說:“可是……昨天呢?前天呢?一個陌生人給你做飯,幫你買東西,你這么心安理得嗎?”余婷冷笑一聲,說:“那是我昨天和前天認(rèn)錯人了,錯把你當(dāng)成我哥了,今天才知道不是,前兩天的事情,就謝謝了,你要多少錢我付給你。以后,就免了?!?/br>孟思揚心涼透了,但百思不得其解。他咬了咬牙,說:“你要是非要想回家的話,就罷了。明天早上咱們招呼也不打,直接跳墻出去回家,管他學(xué)校里怎么查,我還真不信他能把爸媽都抓到學(xué)校去隔離?!?/br>余婷果然站住了,沒說話,看起來果然動心了。但過了片刻,她又說:“對不起,是我家,不是你家。我爸媽,不是你爸媽。也用不著你送我回家?!碧Р接肿?。孟思揚這下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她非要騙一騙老師才罷休嗎?孟思揚急忙緊跟了兩步,說:“可你要是裝病的話?總不能咱們兩個一塊兒裝,不然的話,也就你一個人回去,我也回不去。”余婷“哈”了一聲,說:“蘇月也不能回去呀,雷雅馨也不能回去呀,我們班同學(xué)都不能回去呀。你跟他們對我又有什么區(qū)別?憑什么你不能回家,我就不能回家?”孟思揚說:“那你這么說,也不用我?guī)湍懔耍阕约河嬢^吧。你趁人不注意,把體溫計甩一下,甩高點兒,佯裝發(fā)燒就行了嘛?!?/br>余婷說:“用不著你給我出主意。你這人煩不煩,老是纏著我干什么?你站在這兒不許動!”孟思揚愣住了,也不反駁。余婷繼續(xù)走,孟思揚果然沒動。他是真的懵了,完全不知所措。周圍安靜下來,大部分同學(xué)都已經(jīng)立刻教學(xué)樓了。這時后面?zhèn)鱽砺曇?,文老師和丁主任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從教學(xué)樓里出來,看見孟思揚,話語止住了。文老師上前拍了拍他肩膀:“怎么了?你小子?站這兒發(fā)什么呆呢?”孟思揚說:“老師,我在想我早上跳墻出去買了些吃的,是不是犯了很大的錯誤?”文老師驚訝:“你跳墻出去了?”孟思揚說:“可我想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我跟那個擺攤的大媽也就說了兩句話,在攤子前面站了也沒三分鐘。雷雅馨她爸爸來看她,面對面說話就是一中午,不也沒事嗎?”丁主任說:“太危險了。今天白天的時候,我們都還太大意了,覺得不會出什么事了,誰想一到下午,就又出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