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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場也好不到哪兒去,哭得跟什么似的,最后跟我們班另一個男生談戀愛了,想以此氣孟教官,但孟教官根本不當回事?!?/br>楊揚冷笑一聲:“你說了幾個了?孟思揚女生緣也太好了吧,這么多女生喜歡他?”林小川說:“那當然。他條件好。”又嘆了口氣,說:“想不到連你這樣的女生也不能免俗?!?/br>楊揚掛不住了,說:“不是。孟思揚對我有大恩?!?/br>林小川一凜,問:“什么大恩?”楊揚說:“半年前,我眼睛失明了。我以為我后半輩子都要毀了。兩個月前我認識了孟思揚,他千方百計幫我找到了眼·角·膜供體,還……幫我湊錢完成了手術(shù)。我現(xiàn)在能睜眼看到任何東西,都得謝謝他?!?/br>林小川覺得眼前一黑,心里大呼,孟思揚啊孟思揚,你手段也太高了點兒吧?難怪她能這么喜歡你。林小川尷尬地笑笑,說:“就算他幫你再大的忙,也不容許你動搖他心里余婷的位置啊。你搞清楚是他幫你不是你幫他,是你需要報恩而不是他。你對他最好的報答,就是離他遠點兒,別讓他心煩了?!?/br>楊揚“呼”地站起來,冷冷地說:“你給我滾!”林小川沒想到楊揚也會說出這樣的話,訕訕地說:“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剛才對你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白了。你還……”楊揚冷冷的說:“那也跟你沒關(guān)系?!?/br>林小川一攤手:“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好,你放手追,我看孟教官能不能多看你一眼。他要是能答應(yīng)了你,我就不行林,他也不姓孟了?!?/br>他站起來,轉(zhuǎn)身離開。楊揚又頹然坐下,把頭埋在臂彎里,傷心地哭起來。林小川走了沒多遠,又回來坐下,說:“這樣吧,我跟你打個賭,我?guī)湍愕拿?。我跟他一個宿舍的,你有什么話,我可以幫你一字不差地轉(zhuǎn)達他。他有什么話給你,我也可以幫他轉(zhuǎn)告?!?/br>楊揚問:“賭什么?”林小川說:“我賭孟思揚絕對不會對余婷變心?!?/br>楊揚問:“賭注呢?”林小川搖搖頭:“沒有賭注?!?/br>楊揚輕輕哼了一聲:“你為什么這么無事獻殷勤?”林小川一時語塞,半晌,說:“我不愿看你這么沉迷下去?!?/br>楊揚說:“我又不認識你?!?/br>林小川笑了笑,說:“我叫林小川。你的名字我早知道了,不用說了?!?/br>他回頭看了一眼,說:“他們已經(jīng)走了。”楊揚目光茫然地看著后面的長椅。孟思揚和余婷到了湖的對面。兩人攜手在一張石桌旁邊坐下。余婷忽然哭起來,哽咽道:“孟思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跟楊揚說你的壞話的。”孟思揚柔聲說:“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沒怪你。別往心里去了。你跟她說我的壞話,是想讓她反感我,其實還是說明你喜歡我的?!?/br>余婷臉一紅,頭埋得更深了。孟思揚說:“好啦,咱們?nèi)ス浣职?。你那張五十萬的卡,不打算給你爸的話,你就自己用吧?!?/br>余婷忙說:“當然不行。說歸說,我不可能不幫他的?!?/br>孟思揚這才體會到余婷對她的家的深深的熱愛和依戀,遠遠超過她對孟思揚的感情。她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在拼命維護她家的完整,盡最大努力恢復她原來那個溫馨和諧的家。而孟思揚對她來說,永遠是個外人。孟思揚心里不由得一酸,嘆了口氣:“我永遠比不上你爸你媽,也比不上你弟弟?!?/br>余婷一呆,這話實在不好回答。她知道確實比不上,情人無論如何不能和親人相比。但這只是對她而言。而對孟思揚這個根本沒有親人的人來說,情人就是最親的人,如果他心里把余婷放在第一個,而余婷卻沒有在心里給他同樣的待遇,孟思揚肯定難過。她剛想到這里,孟思揚又說:“楊揚也是個孤兒,她只有一個姑姑,不過她姑姑對她……至少她眼睛不是她姑姑給她治好的?!?/br>余婷不知道孟思揚為什么忽然提這個。這是威脅嗎?他是想告訴她,如果他選擇楊揚而不是余婷,他在楊揚心里的地位要比他在余婷心里的地位要高。但他卻選擇了余婷。孟思揚沒等她說話,說:“那把你的錢借我花一點兒,總行吧?”余婷急忙說:“當然……這本來就是你的?!?/br>孟思揚搖頭:“不是?!?/br>余婷愕然。孟思揚說:“這是高亞琴讓我轉(zhuǎn)交給你的。你好像認得她吧?”余婷點頭:“可是……她不還是因為看你的面子才幫的我嗎?她和我根本沒什么關(guān)系呀?!?/br>孟思揚心里想的當然沒那么簡單。高亞琴怎么會知道余婷的生日?但顯然余婷并不知道什么真相。兩人去商貿(mào)城逛街,但余婷什么也不舍得買。兩人只找了家餐館吃了飯,又在街上逛了一下午。冬天太陽落山很快,天很快黑了。余婷猶猶豫豫地問孟思揚:“我們……晚上去哪兒?”孟思揚放慢了腳步。想了想,他嘆了口氣,說:“回學校吧?!?/br>“思揚?!庇噫眉鼻械卣f了一聲,“回學校,我們就只能各自回宿舍了。”孟思揚問:“那你想去哪兒?”余婷臉紅了,說:“我們不能隨便找個地方住下嗎?旅館什么的。”她忙說:“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想……晚上能陪著你就行了?!?/br>孟思揚心里一熱,低頭看了看她,半晌,說:“好吧。不過我怕讓人知道了,亂傳謠言?!?/br>余婷嘆了口氣說:“知道了又怎樣?對我來說,已經(jīng)沒有什么消息比我mama今天再婚更讓我傷心了?!?/br>孟思揚說:“對了,你真不去參加你mama的婚禮嗎?”余婷拼命搖頭,說:“我爸還活著,我怎么可能……認后爸呢?”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走,到了孟思揚上次獨自來住過的那個小旅館。他一進來就問:“老板,205房間是不是空的?”老板驚訝地看了他一眼,早就忘了這個只在這里住過一次的過客,說:“還空著。你們兩位開房嗎?”“開房”這個詞實在包含了太多了含義,尤其是他們一男一女。孟思揚臉紅了一下,說:“兩間。205對面的那間有人嗎?”老板伸了個懶腰說:“都沒有。”孟思揚說:“生意這么不好做???”老板有些尷尬。如果讓顧客發(fā)覺生意很窘的話,很有可能討價還價,把價錢壓得很低。但孟思揚沒這么做。兩人拿出身份證,辦好手續(xù)。老板問:“住幾天?”孟思揚看了看余婷。余婷說:“三天假呢。住兩天吧。”孟思揚點頭:“嗯。今晚明晚,兩個晚上?!?/br>老板嘆了口氣,說:“你們倆上學嗎?”孟思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