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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什么人?” 剛準(zhǔn)備接話的佟治,瞬間氣勢外泄,整個人如一把鋒利的劍,蓄勢待發(fā)。 “不錯,小子,能單憑本尊外泄的一絲氣息,就察覺到危機,你很不錯?!?/br> 夜羽陌依然是一身黑色錦袍,下擺用暗金色的線繡著奇怪抽象的圖案。 “小家伙,別來無恙?。俊?/br> 他只是簡單的負手而立,卻讓同樣一身黑色短打的佟治黯然失色。 “你,你你,你就是那個……” 采花賊?小偷?好像那個都不合適。 “本尊夜羽陌?!币褂鹉吧埔獾难a充她。 “日月教大魔頭?!”佟治和穆晚晴異口同聲的驚呼。 人人都知道魔教日月教,眾人都不知道他們是從什么時候成立的。 只知道他們從出現(xiàn)在世人的目光中,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火遍江湖。 只因他們不分善惡,行事全憑喜惡,一度在江湖上掀起巨浪。 日月教,據(jù)說坐落在云霧森林邊的日月潭。 日月潭,兩面環(huán)山,一邊是兇險萬分的云霧森林,一邊是萬丈深淵的絕情崖。 地勢復(fù)雜,易守難攻。 而且日月潭內(nèi)機關(guān)密布,若非熟人引路,擅闖者九死一生。 那么,原劇情里,穆大盟主能帶著人直搗黃龍,逼死夜羽陌,就成了一個未解之謎。 很多人都聽說過夜羽陌的名字,卻沒有見過他的人。 傳言,夜羽陌是個窮兇極惡的人,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傳言,夜羽陌一身武功已出神入化、難逢敵手,才不斷挑釁江湖同道,只因獨孤求敗。 也有傳言說,夜羽陌其實是個鶴發(fā)童顏的老怪物,隱匿深山習(xí)得絕技,妄圖顛覆政權(quán)。 甚至,還有人說,夜羽陌其實是個為情所困,求而不得的癡情女子。 被愛所傷,走火入魔才遁入魔道的。 各種版本讓人應(yīng)接不暇,總之,哪里有江湖,哪里就有哥的傳說。 “你來干什么?” 佟治挺身擋在了穆晚晴的身前,讓穆晚晴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我來,當(dāng)然是感謝小家伙上次的仗義出手了?!?/br> 說著還曖昧的沖穆晚晴眨了眨眼睛。 不是說魔教教主嗎,不是說冷酷無情,嗜殺成性嗎? 眼前這貨是哪里冒出來的? “那,本小姐也算是救了你一命,你是不是該報答本小姐?” 不同于佟治的緊張戒備,穆晚晴表現(xiàn)的相當(dāng)?shù)ā?/br> “你有什么要求嗎?”夜羽陌看著穆晚晴勾了勾唇角。 這段時間,他把武林盟主家的兩位小姐都詳細的調(diào)查了一遍。 對這個初次見面,就讓他莫名其妙,心生憐惜的大小姐,更是全心關(guān)注。 看了眼神經(jīng)緊繃的佟治,穆晚晴謹(jǐn)慎的開口。 “你能不能幫我查查淮安王的事情,特別是子嗣方面?!?/br> “你這么一說,我倒也覺得,這小子跟淮安王有那么幾分相似?!?/br> 從不同的兩個人嘴里,聽到了關(guān)于自己身世的猜測,佟治緊繃的神經(jīng)快要崩裂。 淮安王自己還是知道的。 大周皇族,當(dāng)今圣上一母同胞的親弟弟,有從龍之功,封地淮陽。 自己,會是他的兒子嗎? “那就這么說定了,阿治的身世就交給你了。” 小家伙你這么偷換概念真的好么? 查淮安王是一回事兒,查這小子的身世又是另一回事兒好么? 當(dāng)然,如果兩件事情本身就是同一個起源,倒也省了東奔西跑了。 “這是日月教的信物,拿著這塊玉佩,你可以在任何印有此標(biāo)識的地方,提出要求?!?/br> 說著,將一塊彎月形墨玉放在了涼亭的茶桌上。 “你已經(jīng)幫過我了,我們扯平了。”穆晚晴并沒有動那塊玉佩。 “莫不是你以為,本尊的一條命,就值那么點兒?” 夜羽陌神色不愉的拉下臉問道,周身氣勢也愈發(fā)的強勁。 果然是個大魔頭、蛇精病,一言不合就精神分裂。 “那好吧,不過我丑話說前頭,丟了可別怪我?!?/br> 穆晚晴收起桌上的玉佩,裝進了身前掛著的錦袋里。 “嗯?!币褂鹉坝鋹偟墓雌鸫浇?,春回大地。 好不容易送走了這尊大佛,穆晚晴就對上了佟治意味不明的目光。 “你可別這么看著姐,只是陰差陽錯的舉手之勞救了他?!?/br> 穆晚晴滿不在乎的擺手,示意佟治坐下,她有話說。 “只是跟你說了,你的眉眼與淮安王后五分相似,你是皇族的可能性很大?!?/br> “你是怎么打算的?”剝了顆松子丟進嘴里,抬頭看著依然站的筆直的少年。 “等有結(jié)果了再說吧?!遍L久的沉默之后,佟治艱難的開口。 第74章 魔教教主VS女土匪(5) 他已經(jīng)過了渴望父愛的年紀(jì)了。 父親這個身份,在他過去的十幾年里,就只是一個名詞。 “我希望你有空的時候好好考慮。” “皇室不似江湖,多的是爾虞我詐、兄弟鬩墻?!?/br> “再說你這么多年都生活在外面,能不能適應(yīng)官場的生活還是個未知數(shù)?!?/br> “當(dāng)然,一切以你的想法決定,我只是告訴你,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說罷,穆晚晴站起身,撫了撫裙擺上的糕點碎末,丟下發(fā)呆的佟治,一個人進了屋。 穆晚晴和夜羽陌的再次見面,是在一個月之后。 時值清明,穆晚晴奉母上大人之命,去給外公掃墓。 本來是穆晚晴和穆夕月兩個人一起去,結(jié)果穆晚晴各種找理由,終于擺脫了那個白蓮花meimei。 自己一人一馬,好不瀟灑。 偏生有些人就是見不得別人過得好,這不,來了。 “吁——”穆晚晴拉住韁繩,拍手安撫座下焦躁不安的千里駒。 “穆晚晴,今天我看你往哪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