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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彈了彈長袍前擺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一臉嘚瑟的笑著。 白子路看著她那機靈勁兒十足的小模樣,不由的彎起了唇角。 “白神醫(yī),你笑了哎,你笑了哎?!?/br> 剛剛安靜下來的許馨兒,跟哥倫布發(fā)現(xiàn)新大陸了似的,指著白子路的臉大聲嚷嚷。 白子路唇角的弧度一點點僵硬,周身的氣勢也瞬間凌冽了許多。 桃夭看了眼黑了臉的白子路,在心里默默為他掬了一把辛酸淚。 白神醫(yī),你節(jié)哀。 自家小姐這破壞氣氛的能力,已經(jīng)可以去考狀元了。 白子路在許馨兒大驚小怪的叫聲中,黑著一張臉離開了飯廳。 “桃夭,你給其他人通知一下,以后無論是家里還是外面,見到我一定要稱呼公子。” “還有,以后你就是我指腹為婚、慘遭家變的未婚妻了。” 說著,小心的看了眼桃夭的神色,見她臉上并沒有痛苦的神色閃過,提著的心不由的落了地。 “這,公子,這不太合適吧?”桃夭有些猶豫的開口。 “怎么,美人兒不愿意?跟了我有什么不好的,上頭沒有公公婆婆,讓你應對婆媳關系?!?/br> “而且,你進門了,本公子就獨寵你一人,決不會再納妾,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嗯?” 說著,摸出她裝風流的折扇,輕佻的挑起了桃夭的下巴。 “公,公子……”桃夭被她突然的神來之筆弄的一怔,臉色也迅速的躥紅。 自己竟然因為小姐的調戲而紅了臉,真是太不應該了。 “哦,還有,桃夭,成衣鋪子的事情也要抓緊,多浪費一天,那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br> 桃夭頓時語結。 你平時豪氣沖天,一擲千金的時候,怎么沒這么財迷。 “行,事情就這么多了,明天開始我就要正式上崗了,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有同僚要來家里坐一下,平時家里就有勞你cao心了?!?/br> “公子放心吧,桃夭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br> 桃夭看著她難得的正經(jīng)了一回,也不由得嚴肅了起來。 “等等,你的名字,桃夭,這樣不行,你到芙蓉樓之前,有沒有什么名字?” 許馨兒突然想到,離開的時候,自己就應該給她們改名字的。 這么明顯的錯誤,當時怎么就沒想到呢。 “在家的時候,我有個乳名叫蓮兒?!碧邑灿行殡y的開口。 畢竟,蓮花,一直都是高潔的象征,而自己現(xiàn)在一身風塵的人,哪里配得上這么干凈的名字。 “那以后你就叫蓮兒吧。其他人,你來溝通,盡量不要沿用以前的名字,實在不行就自己取一個?!?/br> 說罷,又突然想到,宅子里的下人們,大多已經(jīng)叫習慣了。 “實在不行,就換一批下人?!痹S馨兒不希望她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出任何狀況。 “公子不必如此麻煩。就算是風塵女子,也有從良的例子,以后等姐妹們在這京城里站住腳跟了,還怕誰說什么嗎?” 桃夭倒是想的清楚,只是,她自己的名字必須改一改,不然,出去了別人會笑話公子的。 接下來,許馨兒就去兵部報道了。 很多人,都對她那天的大出風頭頗有微詞。所有,她的上任之路很是艱辛。 陰奉陽違、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比比皆是,都想將她趕出兵部。 可這些并沒有打擊到許馨兒。 她的目的,從來就不是升官發(fā)財,而是呂修文。 只要她還在兵部,只要她還在兵部員外郎的位置上,他們之間就有接觸的理由。 這時候,許馨兒才終于想起來,這兩天被她忽略的事情了。 中秋宮宴那天,她見到了男女主角,也得到了關于他們的劇情,只是當時環(huán)境不允許,她并沒有馬上接收,而是讓1037先存下來了。 這一拖,就拖到了她正式上任。 許馨兒抽了空才將幾段劇情融合、串聯(lián),終于是找到了些頭緒。 果然,軒轅曄澤像自己懷疑的那樣,是個重生者。 他母親是個太后身邊的大宮女,被喝醉酒的老皇帝給睡了,然后就有了他。 只是,他不是老皇帝的長子,也不是他喜歡的人生的,他的出生,并沒有受到多少關注。 甚至,他跟母親,經(jīng)常受到其他嬪妃、皇子的打壓。 長此以往,這就造成了他懦弱膽小的性格。 諸皇子奪嫡的時候,性格懦弱的他,在自己的皇子府里,莫名其妙的被人下藥,什么都不知道就一命嗚呼了。 結果天不亡他,他又活過來了,而且,還是在父皇身體還硬朗的時候。 這就讓他有了足夠的時間,一點一點從內(nèi)心深處,征服所有人。 因為重生在了幾年前,對于很多后來的事情,他都可以預料,給他并不出彩的能力,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只是,有一件事情,他始終不明白。 在他臨死前,他模模糊糊的看到有個人,用一雙溫柔的手,抱著他的頭,告訴他生不能同寢,死愿同xue。 在他來不及看清楚她是誰的時候,死亡的陰影就籠罩了下來。 這成了他重生后,心里的一個疙瘩。 后來,在一次宴會上,他聽到了安青素的聲音,整個人就像被定住了一樣。 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她察覺到他的目光,也只是禮貌的點頭。 那個時候,他才剛剛在朝堂上展露頭角,并沒有得到她更多的目光,而且和一邊的五弟聊的熱絡。 那時候的軒轅曄澤,就像是一個被困在籠子里的猛獸,不得不說,他后來的很多行為,都跟安青素有關。 比如,第一個弄死的,就是五皇子,還給他腦門上扣了個遺臭萬年的帽子。 一直到他的地位水漲船高,他才第一次登上了安府的大門。 沒過多久,就求父皇賜婚了。 由此可見,他是喜歡著安青素的,哪怕,只是因為一個不知道真假的夢境。 可惜,這樣的喜歡,并不能跟他的問鼎皇位相提并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