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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上來就直接策馬奔騰,大腿根的地方,都被磨破了。 那天回來的時候還好,都疼的麻木了,回來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直接起不了床了。 這才跟白子路開口,讓他幫忙配置些藥膏,誰知道他的問題那么多,還列出條條框框她聽不懂的東西,來說明不同部位需要的藥材劑量不同,讓許馨兒咬牙切齒,又難以開口。 一聽呂修文來了,許馨兒趕緊翻身上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之昕到底是怎么了?”呂修文看著他臉色紅潤,不由的問。 “可能是那天吹了些風(fēng),流了汗沒有及時換衣裳,染上了風(fēng)寒?!?/br> 許馨兒胡扯瞎掰,一邊用手輕輕按了按太陽xue,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那你好好休養(yǎng),接待拓拔少主一行人的事情,交給本將軍就好,你不用擔(dān)心?!?/br> 呂修文在許馨兒感恩戴德聲中,出了徐府,直到確定人已經(jīng)出去了,許馨兒才松了口氣。 很快,軒轅曄澤的三十歲生辰就正式到來了,宮里設(shè)了宴會,用來招待各國使臣。 許馨兒作為最近皇上身邊的紅人,怎么能缺席呢? 于是,她終于風(fēng)寒初愈,病殃殃的參加宮宴去了。 軒轅曄澤還是和貴妃娘娘安青素一起來的,現(xiàn)在中宮空置,安青素是后宮位份最高的嬪妃,代為掌管封印。 原本一臉淡然的呂修文,看到軒轅曄澤牽著安青素的手走進(jìn)來,臉上的神色不由的僵硬。 許馨兒無奈的嘆了口氣,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這一場宴會,再次成了宣揚許馨兒的反應(yīng)靈敏、文采斐然的戰(zhàn)場。 這樣的宴會,那些蠢蠢欲動的別國使臣,怎么可能放棄推銷自己國家的機會。 不斷的有人上來,要送給皇上一首歌,一支舞什么的。 同時,也有不少人,看軒轅曄澤年輕,想探探底,漫不經(jīng)心的挑釁一下什么的。 比如拓拔少主。 在賽馬上落了面子,就想在其他地方找回來,在人家的壽宴上,居然提出比武射箭。 軒轅曄澤看了看拓拔幹一臉謙遜,卻藏不住眼底得意痕跡,對下方的許馨兒開口。 畢竟,拓拔幹一直都是他在接待,他對他們更了解一些,也更有說話權(quán)。 “光是比武那是莽夫,不若我們每組挑出一文一武兩個人,文武同時進(jìn)行。” “比文的人負(fù)責(zé)用一句詩句,來展現(xiàn)比武者的身姿動作,或者比武者根據(jù)比文者的詩句,來發(fā)揮也是可以的。” “結(jié)果由大家民主的投票決定勝負(fù),拓拔少主意下如何?” 所有人都被她的計劃給吸引了,這可是一場真正別開生面的比賽。 就連上頭眉頭緊鎖的軒轅曄澤,也向她投去了探究的目光。 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想出一個可以揚長避短,不至落敗的法子,確實是個可用之才。 “既然徐大人提出了比法,那就客隨主便罷?!蓖匕螏植⒉挥X得這是多難的事情,輕松的就答應(yīng)了。 卻不知道,比賽一開始,他就想哭了。 這個比賽,不僅要求文能出口成章、隨機應(yīng)變,武要動作優(yōu)美、相機行事。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這個比賽還要考驗文武比賽者之間的默契。 本來,許馨兒是不打算參賽的,只是拓拔幹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居然直接挑釁她,還有她身后的白子路,讓許馨兒不由氣惱。 好,既然你這么玩不起, 本姑奶奶就讓你輸?shù)眯姆诜?/br> 于是,許馨兒主動請纓,要求參加接下來的比賽。 軒轅曄澤略加思索,就同意了,畢竟,許馨兒的反應(yīng)能力,和機智無雙,都不是那些老頑固可以比的。 至于武比的人選,軒轅曄澤點了呂修文。 跋勒族善戰(zhàn),能被帶到大梁來,還這么趾高氣揚的,肯定不是什么簡單角色,一般人,怕是鎮(zhèn)不住他們。 “啟稟皇上,武比參賽者,就用下官的侍從吧。”在呂修文不贊同的目光里,繼續(xù)侃侃而談。 “殺雞焉能用牛刀?大將軍出馬,人家會說我們勝之不武,欺負(fù)客人呢?!?/br> “嗯,還是徐愛卿想的周到,那就這么決定了,徐愛卿盡力就成。” 今天他們已經(jīng)贏了好幾場,就連眾所周知的跋勒族的馬術(shù)傳奇,也被許馨兒輕而易舉的給破了。 是該適當(dāng)?shù)氖諗抗饷⒘耍瑒e把這些人逼得太緊了。 “子路,準(zhǔn)備一下,一會兒就是考驗我們默契的時候了。” 許馨兒輕輕回頭,對身后安靜到幾乎被人忽略存在感的白子路開口。 她的意思是,讓他準(zhǔn)備一下,不要露出太多江湖痕跡。 結(jié)果誰知,白子路卻因為她的一句提示,以為她想贏,比賽的時候簡直就是碾壓了跋勒族的參賽選手,讓拓拔幹的一張臉黑的不能再黑了。 第276章 悶sao神醫(yī)(28) 當(dāng)然,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很快,比賽的準(zhǔn)備工作就做好了。為了視覺更為廣闊,軒轅曄澤命所有人移步演武堂。 演武堂,以前是用來皇子公主們練武用的,只是軒轅曄澤的兒子女兒都還小,也沒幾個對練武感興趣的,這里倒是沒什么大用處。 等所有人整齊落座,這場大家期待著的比賽,就敲響了鑼鼓。 舞臺中央,第一組參賽選手已經(jīng)就位,看起來確實有那么點兒意思。 只是,比賽一開始,就有些亂了。 很多選手都是第一次合作,要顧忌對方的節(jié)奏,是以,整個過程艱辛無比。 倒也有那么幾組選手,雖然不是特別出彩,到也不至于難看。 軒轅曄澤看到這情況,悄悄吩咐身邊的同安公公,為了保險,下去從大內(nèi)侍衛(wèi)里,再挑一組。 反正,這個比賽也沒規(guī)定,一個國家只能出一支參賽隊伍,而且他們還是東道主。 很快,就輪到了跋勒族和許馨兒這一組選手出場了。 其他人都紛紛將目光對準(zhǔn)了舞臺。 要知道,許馨兒,就跟突然蹦出來的一樣,不說別國使臣手里沒有她的資料,就連大梁朝的官員,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