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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生警覺性,除了她,那兩天根本就沒有人有機會近距離接觸過他。 會是她嗎?呂修文不敢確定。 “其實,查清楚這件事情,說簡單也難,說難也并非什么不能做到的事情?!痹S馨兒開口。 “?”呂修文抬頭,不解的目光直接撞進了她泉眼般水盈盈的眸子。 這一幕,半年前,經常發(fā)生在他們身上,她總是會用那樣情意綿綿的目光看著自己。 只是,自己心里已經有個人了,容不下她的存在罷了。 “你身上的毒,按照白神醫(yī)的書法,是兩個不同的人下的,現在只需要對外昭告你不治的消息,相信感興趣的人,會自己跳出來的。” 許馨兒輕松的說著,就好像這一切本來就在她的謀劃之中一樣。 呂修文不由的正視起面前依然一身男裝,身材嬌小的她。 “為什么要回京,為什么要幫我?”他的印象里,她就是個菟絲花一樣的存在,是需要依附著男人才能生活的。 可現在,她就這么突兀的出現,以另一種身份,站在了很多人無法企及的高度,成了他們仰望的目標。 呂修文還記得,他離開的那天,江南下著小雨,她倚著門框苦苦哀求的樣子,和質問。 “如果我說,我是為你而來的,你會相信嗎?” 許馨兒目光直視著呂修文,全然不顧她說出口的話,多么的讓人心跳加速、熱血沸騰。 然而,呂修文卻搖了搖頭。 若是她還是之前的那副樣子,滿心滿眼的是對他的感情,他會相信,她堅強的回京,是為了他。 可現在的她,眼底再也找不到一絲對他眷戀的痕跡,教他如何相信。 “不相信就對了,這說明你還沒有被膨脹的大男子尊嚴徹底毀掉?!?/br> 許馨兒走過去,想要拍拍他的肩膀,奈何兩個人海拔差異太大,有些尷尬了。 最后只得舉著爪子,在他的胳膊上拍了拍。 “子路已經幫我查清楚了,我謝謝你救了我弟弟,也謝謝你沒有將我的身份說出去?!?/br> 這一次的道謝,許馨兒說的鄭重其事。就當是替原來的許馨兒說的吧。 她雖然怨恨呂修文,恨他欺騙了她的感情,但有一點不可否認,呂修文在除了感情這件事情之外,對許馨兒的補償還是很大的。 至少,他費心費力,在人海茫茫里,幫她找回了她的弟弟許崇之。 “你要見見他嗎?”呂修文看著眼底有淚光閃動的少年,突然間那顆剛毅的心就軟了。 “不用了,我現在的身份,不適合跟他有過密的接觸?!?/br> 本就已經處于輿論的風口浪尖上了,她現在的任何舉動,都會被有心人拿出來八卦。 而且,她也不希望弟弟看到她的時候,會是一副不恥的樣子。 “還是來說說你吧。我覺得你這次中毒的時候,跟東鳳國和跋勒族有關?!?/br> “今年的氣溫比去年低很多,東鳳靠海,跋勒族又物資匱乏,若是連續(xù)下上幾場大雪,他們勢必會sao擾邊疆附近的居民?!?/br> “這個時候,若是沒有了你,他們的動作就放心多了?!?/br> “嗯。我也是這么猜測的,只是,目前還沒有掌握到有用的線索?!?/br> 呂修文看著面前年輕的臉龐侃侃而談的樣子,不由的從心里佩服她。 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閣女子,有這樣敏的政治預料,跟安貴妃相比,也不知落敗了。 “我今天找你來,是想問問,我的身體,白神醫(yī)有沒有什么辦法,如今是越發(fā)的力不從心了?!?/br> 就算他再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 “我正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的,你讓人取個小碗過來,我有用?!?/br> 說完,許馨兒裝似無異的掃了眼屋頂。 不放心跟過來的白子路察覺到了她的目光,內心一凌,她根本就沒有內力,怎么可能會準確捕捉到自己的目光呢? 不解歸不解,他卻是不敢繼續(xù)看下去了,一個飛身,消失在了將軍府后門的巷子里。 “你這是干什么?”呂修文被許馨兒的舉動嚇了一跳。 “快,碗拿過來些,別浪費了。”許馨兒咬著牙,捏緊手腕,讓血液流淌的更快。 很快,在她慘白著臉搖搖欲墜的時候,碗里終于接了半碗血。 許馨兒拿出絲帕按住傷口,接住呂修文遞給她的布條,將手腕包扎好。 “你還記不記得,上次你走之前發(fā)生的事情?”許馨兒抬頭,蒼白的小臉失去了原來的機靈氣,多了些病態(tài)的柔弱氣息。 “嗯?!眳涡尬牟恢涝撛趺撮_口,點了點頭。 “我的血,可以喚醒尋龍玉,而且,來京城的路上,我染上了一種連白神醫(yī)都沒有見過的病,明明已經沒救了,卻又莫名其妙的活過來了?!?/br> “還有,上次敏蘿郡主的臉,也是因為敷了加了我的血的藥,才恢復的那么快的?!?/br> “你先把這些喝了看看效果,如果有用,我休息一下再來?!?/br> 說罷,抱著包成粽子的手,虛弱的看著呂修文,等著他的動作。 “你不必這樣……”呂修文突然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了。 “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你還是趕緊喝了吧,不然等會兒干涸了,我這一刀子就白挨了。” “你放心吧,我從小就是被我爹用各種珍貴藥材喂養(yǎng)大的,就算不能解毒,也是大補,別浪費了?!?/br> 說完,許馨兒伸出一只完好的手,沖他揮了揮手,出了他的院子。 呂修文看著她瘦弱卻堅挺的背影,一時間百感交集。 也罷,欠她的,終究是還不清了。 呂修文第二天一早起來,就發(fā)現了身體的變化,沒有了這些日子的垂暮感覺,整個人身輕如燕,精神煥發(fā),甚至比他在戰(zhàn)場上的時候,還要勇猛。 他高興的在房間里活動了一番筋骨,卻又突然頓住。 一想到她昨晚離開時,步履蹣跚,卻強自鎮(zhèn)定的樣子,心里有股奇怪的電流劃過。 “滴,好感度加10,當前好感度60?!笨上гS馨兒還在呼呼大睡,根本沒聽到1037的提示。 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