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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搖曳在其中,叫人看不清。趙家公子喋喋不休,脂粉氣熏得頭疼。李明明轉(zhuǎn)頭看向趙家公子,一只手輕輕搭上他的肩。趙家公子呆住了。他顫抖著,任由李明明另一只手也纏上來。十指相扣。趙聞嗅間李明明身上淡淡的藥草香味,掌心觸感清涼。趙聞?wù)麄€人都迷迷糊糊,看見李明明薄唇一開一合,卻聽不清他在說些什么。心神蕩漾。然后手掌被松開,空落落的。最后只看見李明明一抹淺淡的笑意。趙聞伸手,卻只堪堪蹭過他的衣角。水花四濺。趙聞被打在臉上的水珠驚醒,驚慌失措地喊了起來:“救命!有人落水了――”陸戎身影一晃,義無反顧跳入了水中。李明明閉著眼,任由水一寸寸入侵肌膚。有什么炙熱的東西覆了上來。李明明被陸戎抱住腰肢,無力地攀附著他。陸戎看著這人蒼白的面色,在水中鍍上一層層虛幻的光影。陸戎含住他的唇。清清涼涼,像夏日一捧清泉。他往李明明嘴里渡氣。這人真瘦啊。陸戎忍不住想。真抱上手,才覺得瘦得驚人。好像輕輕一碰就能折斷腰肢似的,整個人都是透明又柔軟。李明明的長發(fā)飄散開來。如傳說中美艷的水鬼。李明明勉強(qiáng)睜開眼,莫名有點想笑。陸戎抱著他浮出水面。抵死纏綿。陸戎的體溫很高。李明明虛弱地靠在他身上,任由水滴一點一點流下來。星光好像全流在了他身上。李明明無意識地喃喃著,好冷。陸戎把他抱上岸,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他。然后李明明閉上眼,昏昏沉沉地睡去。昏過去之前,李明明還有心情得意:這一招美人計,你動心不動心?第24章第二十四章李明明是萬沒料到這身子弱至如此,這一落水險些要了他半條小命。陸戎當(dāng)真是講義氣,硬是答應(yīng)守著他天天擱眼前伺候。也許這就是兄弟吧。李明明倚著榻,蒼白著小臉,身上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算起來,日子也快了。那趙家公子也是個心眼兒實的,天天兒來探病,什么珍奇異寶靈丹妙藥都往府上送,還借口是他沒仔細(xì)讓李明明落了水,心有愧疚特來賠禮。哪有這樣賠禮的?再說,明明就是他自己跳下去的。李明明咳嗽了幾聲,侍女捧來一只白鴿。李明明揮袖接過鴿子,侍女低頭退下。他將小紙條卷起來系在信鴿腿上,又摸了兩把鴿子毛這才開窗將它放了出去。估計已經(jīng)在路上了。窗戶透進(jìn)涼風(fēng),李明明不由冷得一哆嗦,將窗戶緊閉,又回了床上。這李家父母雖說不是他李明明親生父母,但也算有那么一點恩情。李明明捻起頸間一縷長發(fā),暗自揣摩了起來。他先主動送信給魔教教徒,將陸戎行蹤奉上,叫他們速來誅殺陸戎。也算是站了立場。傳聞魔教教主性情古怪殘忍,手段極其惡劣令人發(fā)指。算定了路程,李明明叫來陸戎,沉默著遞給他一封信。那信上寫的不過一行血字,大意是不久魔教眾徒將來索命。陸戎一驚,驚疑地看向一臉病容的李明明。李明明長發(fā)披散,眉間若蹙,聲音也是細(xì)細(xì)軟軟:“今日我家家仆見到飛箭上插著這封信,上頭寫著讓陸少俠親啟。我看這信上帶血,怕是仇家來尋仇?!?/br>陸戎沖他安撫一笑,不得不說這笑很讓人信賴,眉宇間正氣凜然,穩(wěn)重得叫人心安。“是舊仇人,這……”陸戎有些猶豫的樣子。李明明立馬溫柔地笑了起來,做出情深義重的樣子:“陸少俠但說無妨,不論是何仇人,我李家定當(dāng)盡力護(hù)少俠周全?!?/br>陸戎果然動容,大義凜然道:“不埋李公子,這可非尋常小輩。此事關(guān)魔教,非你我可敵。唉,說來話長,不過我陸某人斷不會連累朋友,我一定解決好此事,不給李家添麻煩?!?/br>李明明一副感動萬分的模樣,勉強(qiáng)坐起來道:“陸少俠重情重義,我又豈能坐視不管?陸少俠還請收拾行李快快離開,料想我李家家大業(yè)大,他還不定能動我李家?!?/br>陸戎搖搖頭還要爭辯,李明明先抓住他的手,神情堅毅。這一副兄弟情深的畫面叫李明明有些作嘔。李·白蓮花·明明又幾次三番勸說陸戎打點包裹逃走,還揚言自有辦法,其實心里已經(jīng)非常不耐煩了。開玩笑,這消息是他通報的,學(xué)血信是他偽造的,哪能叫陸戎發(fā)現(xiàn)?陸戎倒是被大刷了一把好感度,甚至許諾待事情過去定然回來感謝他。李明明:赫赫您是要去泡妹吧?明月當(dāng)空,燭光下李明明病容如畫,身形消瘦叫陸戎不由心生憐愛。最終他收拾好包裹,在窗前最后看了李明明一眼,相顧無言。多情人自生萬般情愫。李明明好不容易陪他演完了這深情款款的戲,又取來紙筆寫信一封,定下心來研究對策。不管如何,陸戎不能死,李家也不能亡。第25章第二十五章陸戎方走不久,門外便有馬驚人聲,李明明早已整理好了儀容,不慌不忙走出房門。家仆跪了一地,李家老爺夫人半夜給人逮了起來,正站在一旁瑟瑟發(fā)抖。李明明倒是衣衫齊整,端著公子爺?shù)募軇蒗獠降秸小?/br>和他對視的是一個黑衣人。那黑衣人蒙面背手,只留一雙眼睛在外頭。后頭不過十幾人,都帶著兇器。單是注視著那雙眼睛,就覺得極陰冷可怖,瞳中可見奇詭的血色,叫人生畏。李明明定下心神微微一笑,對黑衣人做了個請的手勢。那黑衣人微微頷首,坐上了主位。李明明掃了眼跪著的侍女,那侍女渾身發(fā)抖,便要去端茶水。許是驚嚇過度,侍女的手哆哆嗦嗦,走得也是如履薄冰。李明明皺起眉頭,還沒說什么,那侍女倒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