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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對面的傅弈舟,沉默許久,終是說出了一句話:“你們?”楚流鶯心里雖有隔閡,也還無法消化自己看到的,但見兩人如此尷尬,又覺得是自己的錯。她小聲道:“對不起,我不知道阿一哥哥你和弈舟哥哥在一起。”楚滾鶯睡了一晚,方心玉也沒告訴她傅弈舟送胡蝶回去后有沒有回來。清晨起來去傅弈舟房里沒找到他,就想著去問陸無一。又心急又擔(dān)心就忘記了敲門,誰知道他們卻……楚流鶯不諳男女之事,但看見他們那種模樣多少有些明白。打擾了有情人的纏綿,她當(dāng)然有錯了。另一方面,就算她說會放棄傅弈舟,心里仍是會很難過。方心玉跟著長嘆一聲,對陸無一道:“紙終究包不住火,現(xiàn)在還是坦誠相告吧?!?/br>傅弈舟看了眼陸無一,怕他礙著教主的身份說不出口,便主動解釋了他和陸無一交合的原因。即使知道他們交合有盅毒的原因,但他們相愛這件事還是事實,楚流鶯并沒有感到自己有希望。解釋完了之后殘影也沒有多問什么,事情好像就這樣過去了。幾人用過早膳,茍嵐院那邊便來人請傅弈舟過去一趟。也不知道那人跟傅弈舟說了什么,傅弈舟本來還言笑宴宴的臉一下變嚴(yán)肅,什么也沒說就去了茍嵐院。方心玉知道楚流鶯喜歡傅弈舟,心想她看到兩人那個場景肯定受打擊,便去安慰她。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怕陸無一跑去找她興師問罪——她都能想到陸無一質(zhì)問她為什么要把花膏給傅弈舟,出賣他時的樣子了。陸無一在屋內(nèi)收拾包袱,殘影跟著進(jìn)屋,一直倚在墻邊盯著他看。陸無一被盯得不自在,停下手中的活兒,認(rèn)命道:“你還有什么想說?”殘影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打算?!?/br>“到了苗疆解了盅毒,之后的事之后再說。”“憑何?”陸無一頓了頓才道:“你還在說我與傅弈舟交合一事?”殘影怔了怔,似乎沒料到陸無一說得這么坦蕩。耳根處略略一紅,沒有答話。“你也明白那是不得已而為之,我不告訴你和缺云就是不想你們多慮?!碑?dāng)然也不想被他們笑話。“事實?!?/br>“就算我與他真有什么瓜葛,解了盅毒還是會分道揚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大可放心。”“變了。”“變了嗎?確實是吧,誰會想到我竟會與曾經(jīng)那么討厭憎恨的人一同行動,還有了肌膚之親?!?/br>曾經(jīng)?難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討厭憎恨傅弈舟了嗎?聽著陸無一的言語好像帶著幾分無可奈何和自嘲,殘影無法繼續(xù)責(zé)怪他:“依舊?!?/br>“哈,我還是我么?這事且不提了,缺云那邊有查到什么嗎?”話鋒忽然就轉(zhuǎn)到正事上,殘影愣了下便回道:“是的?!?/br>“秘笈或是璇璣燈有下落了?”殘影搖搖頭,“無關(guān)。”陸無一凝視著他:“那是?”“盟主?!?/br>陸無一這句話有些聽不懂,于是又問了一句:“誰?”“之父?!?/br>“……是傅弈舟的義父?他怎么了?”******青天白日下的青樓不如晚上熱鬧。但在這條全是青樓的街上仍有不少沉浸在溫柔鄉(xiāng)的男人。在眾多江湖中人走動的茍嵐院,傅弈舟不算生面孔,自然對里面的人和布置輕車熟路。不用帶路,也不必經(jīng)過老鴇的招呼,只需知道胡蝶有無接客便能去往她的房間。胡蝶到底是見識過不少世面的人,哪怕剛經(jīng)歷過一場噩夢,也已經(jīng)平靜下來了。在這種地方,即便不能平靜下來,也無法拒絕找上門的生意。但老鴇經(jīng)歷了差點失去花魁一事,還是特別派了不少人在胡蝶的閨房附近巡邏。哪怕是胡蝶請人找傅弈舟來此,傅弈舟也需經(jīng)過不少看守才能進(jìn)到胡蝶的房間。胡蝶已經(jīng)沏好茶在等傅弈舟了。傅弈舟甫一坐下,胡蝶便為他斟茶:“傅大哥,我想再次多謝你的相救?!?/br>“都讓你不必掛心了,怎地還這么見外?”“你我再怎么相熟身份終究有別,禮數(shù)自是不能少了?!?/br>傅弈舟不客氣地握起茶杯將茶一飲而盡,不再與胡蝶客套:“你說有信息了?”胡蝶頷首,又替他倒了一杯茶,緩緩道:“這里總歸是個小地方。我的事很快被知道,許多客人知曉我平安歸來都爭相指名要見我?!?/br>傅弈舟聞言笑道:“你這花魁之名當(dāng)之無愧?!?/br>“你莫要取笑,我可是一宿都沒覺好睡?!?/br>“抱歉抱歉?!?/br>胡蝶繼續(xù)道:“我從他們那里可聽到了不少消息?!?/br>“是么?不妨說來聽聽?!?/br>“你身上的盅毒,還有那秘笈之事我都打聽到不少。還有你說的那個道士,也許并非真是道士?!?/br>“盅毒和秘笈一事且不說,道士并非真是道士是個什么說法?”“我依照你的形容向許多人打聽過。按理說他這樣的人一定很顯眼,但所有人都說沒見過那樣的道士。而且還有人說起□□的事?!?/br>傅弈舟一直笑著的臉忽然滯住,重復(fù)了一句:“□□?”胡蝶點了一下頭,“那人說□□是易容術(shù)的一種。在當(dāng)今武林中,精通易容術(shù)的惟有一人,那人名叫澹臺尋雪,可惜早在二十六年前過世了?,F(xiàn)在會易容術(shù)的只有苗疆中人?!?/br>聽到胡蝶說起的那個名字,傅弈舟心中一陣觸動。表面卻不動聲色:“又與苗疆有關(guān)么?看來不親自走一趟苗疆無法解開任何謎團(tuán)。”胡蝶注意到傅弈舟的手指在摩挲腰間的流云玉佩。他心里想著什么事情的時候總會無意識摩挲著那塊從不離身的玉佩。胡蝶沒有過問他在想什么,輕聲問道:“你們要離開了么?”傅弈舟最欣賞胡蝶的一點就是她很聰明。不該問的不問,不該做的不做。就算她看穿了許多也從不過多干涉,這讓他與她相處起來非常舒心自在。傅弈舟點點頭:“路上浪費了不少時日,接下來會馬不停蹄前往苗疆?!?/br>“是因為陸公子么?”“他也是其中一個原因。”如果陸無一少管點事,不那么耿直,現(xiàn)下他們已然到了苗疆吧。“你們關(guān)系真好??上也荒芘c你們同行,不然定會很開心?!?/br>“開心么?”胡蝶輕笑著反問:“難道不是么?剛才見你滿面春風(fēng),就知道你心情甚好。只是不知你臉上那巴掌印是何人所為?”第49章紅燒獅子頭(1)從茍嵐院回來,傅弈舟臉上的巴掌印還是沒消下去。退了客棧,幾人離開小鎮(zhèn)。出發(fā)到七里亭時,陸無一的傷口裂開,一行人惟有停下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