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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與陸無一揮手作別,與澹臺尋雪會合后就一同趕回苗疆。千里相送,終須一別。不知此一別又何年何月可再相見?五年后——深冬寒雪天,吐氣成冰。這一日下了整整一天的雪,積雪都堆得厚厚的,踩在上面能聽到嘎吱嘎吱的聲響。青石街道也被白雪覆蓋,有孩童在角落里堆著雪人。長街漫漫,卻鮮少行人。陸無一裹緊了身上的墨色披風(fēng),散開一襲烏發(fā),快步走進(jìn)面前的那家客棧。關(guān)上門所有寒氣都被隔絕在外面,陸無一覺得溫暖了許多。店小二識趣地迎了上來:“客官里面請,是吃飯還是住宿?”“我約了人,地字一號房?!标憻o一從厚重的披風(fēng)里抬出一只手,丟了些碎銀給店小二。店小二果然識時務(wù),忙側(cè)身招呼陸無一:“客官這邊請,小的來帶路?!?/br>陸無一頷首跟在店小二身后,沿路觀察著客棧里的情況。客人并不多,只有一兩個人靜靜坐著自顧自喝酒吃食。小二把陸無一帶到地字一號房,便道:“到了??凸偃缬蟹愿溃M管叫小的過來?!?/br>陸無一點(diǎn)點(diǎn)頭,目送店小二離開后才推門而進(jìn)。傅弈舟早已等在那里。桌上燒了溫酒,爐子的炭火也燒得正旺,似乎是剛添的木炭,偶爾還發(fā)出噼哩啪啦的聲音。陸無一關(guān)上門就覺得一室溫暖如春,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他脫下披風(fēng),傅弈舟就眼明手快的起身上前接過掛好,將他迎到對桌:“我已經(jīng)煮好了問香,快喝些暖暖身子?!?/br>陸無一聞言端起晶瑩剔透的酒杯飲了一杯:“果然還是此酒最香醇,喝了五年也不覺得膩?!?/br>傅弈舟接嘴道:“阿一做的‘永結(jié)同心’我吃了五年也沒覺得膩,畢竟這道菜讓我明白了阿一的心意?!?/br>陸無一面色一紅,顧左右而言他:“我來此路見到梅花開得正好,下次一起去賞花飲酒?!?/br>“何需下次,我現(xiàn)在就可帶你去賞花飲酒?!?/br>“傅盟主日理萬機(jī),我可不敢打亂你的行程?!?/br>“怎是打亂?我們不是已經(jīng)約好每年都見一見聚一聚么?我也履行了不再為難斗月教的承諾。哪怕你我身份依然有別,你與我卻都是真心相對?!备缔闹畚兆£憻o一拿著酒杯的手,含情脈脈道。陸無一別過臉:“誰與你真心相對了?自作多情?!?/br>傅弈舟彎彎傾身,吻了吻陸無一的臉,戲弄道:“既然是自作多情,阿一你臉紅什么?而且我們每次見面都會行房……”陸無一毫不客氣地一腳踢向傅弈舟的腿肚子:“閉嘴,喝你的酒?!?/br>傅弈舟見逗弄得逞,便心滿意足地坐回去,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已經(jīng)五年了。陸jiejie還好么?殘影又如何?”“缺云對她很好,過得很幸福。殘影畢竟是斗月教的人,要想和鶯兒雙宿雙飛仍有難度。不知雪姨又如何,身體還好么?”“她身體尚算硬朗,時長寫信與我聊天。罷了,難得與你相聚,不提他們。你就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明日我們便去賞花。賞完花之后你想去哪里?”陸無一略一沉吟便道:“聽說不咸山的雪景甚是好看,不如就去看雪景吧?!?/br>“好,無論你去哪里我都奉陪到底?!?/br>天涯海角,與君同在。——全書完——第76章姐妹故地重游,望著盈盈湖水,華閣高聳,綠湖中數(shù)葉輕舟泛將,舟上或坐或站眾多素衣女子,正齊聲歌唱。方心玉站在船頭望見此情此景,萬般心緒浮上心頭。缺云從船艙中行了出來,將一件素白的披風(fēng)系到方心玉身上:“初春才到,小心別著涼?!?/br>“我并不冷,只是離得越近,心里越五味陳雜?!?/br>“錦妹,現(xiàn)在掉頭還可以?!?/br>方心玉望著缺云青衫落拓的模樣,苦笑了一下,柔聲道:“既然已經(jīng)下定決心,我不會掉頭。”“已經(jīng)十年了,怕早已物是人非?!比痹铺州p柔地為她撫平鬢邊的碎發(fā),寬慰道。方心玉的美貌仍不減當(dāng)年,隨著年歲的增長還添加了幾分的風(fēng)韻嫵媚。只是仔細(xì)看的話,她眼角已然有了幼小的皺紋,鬢邊也隱隱約約看到幾根銀絲。經(jīng)歷過紛爭的兩人都深有感慨,斗月教與武林各派能相安無事十年真是太好了。只是現(xiàn)在很多時間都只聽到人說缺云上輩子積了德,這一世才能娶到這么一個人見人愛的貌美尤物。更令人欽羨的是兩人還育有一兒一女,成了斗月教的美談。大概是膝下有兒女,此時的方心玉并未帶著曾經(jīng)從不離身的翡翠煙斗。“從來我答應(yīng)過滕蘭一定會回來的?!贝朴贫校蝗绶叫挠翊藭r的心境。她低下頭,輕笑著說道。伸手幫缺云擺正腰間別著的鐵扇,思緒卻已經(jīng)不知飛向哪里。缺云望著眼前如同仙境般的奇妙景色道:“原來這就是你長大的地方,一切因緣際會也是由此而起。”自他與方心玉成親之后,管得陸無一少了,話也不如從前的多了。“是啊,我與無一也是在此相認(rèn)的。說來他人又去了哪里?”“能去哪里?還不是又被傅盟主拐了去。我看沒個十來日都回不了斗月教。早讓他做決定,一年又一年,他到底想拖到什么時候?江湖都有不少人傳他與傅盟主……”后面的話缺云說不下去,干脆頓住。以前陸無一是教主他是護(hù)法,再怎么擔(dān)心也只能動動嘴皮子。如今不同了,他不僅是護(hù)法,還是陸無一的姐夫,說話的分量自然與往時不同。方心玉知道他后來的話是指什么:“無一也有他的考量?;蛟S等斗月教有了新教主,而弈舟也卸下武林盟主的重?fù)?dān),他們就能從此攜手江湖,四海為家,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br>“但愿如此吧。只是殘影又被空山派那大小姐擄了去,教主之位怕是暫且都要由無一擔(dān)著了?!?/br>方心玉會心一笑,微微頷首。小船已經(jīng)近到跟來,缺云又道:“焚玉樓不留男子,那我便送到這兒了。你早去早回?!?/br>方心玉回了一聲好,準(zhǔn)備起行時缺云又忽而拉住她的手腕:“記住仙兒和玖兒還在教中等你回來教他們習(xí)字?!?/br>方心玉重重點(diǎn)頭,“我記得?!?/br>缺云才不舍的松開手。其它小舟上的女子已然發(fā)現(xiàn)了他們,又認(rèn)出方心玉來。有的急急忙忙撐著小舟前來,有的往高樓駛?cè)ハ騼?nèi)通報。近到樓閣,方心玉看著門匾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三個字,百感交集。她由著幾個年輕女子迎進(jìn)樓里。漢白玉雕花柱,玳瑁半月軒窗,紫檀案,彩錦墊,四角獸首銅爐煙氣縈繞。這番景象一點(diǎn)都沒變。還是她離開前的樣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