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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羅岫。他借著微弱火光細(xì)細(xì)打量著手中似玉非玉的物塊,上面沒有雕刻任何東西,只有一股奇特的暗香散發(fā)出來,圓潤的表面散發(fā)瑩瑩光澤。“為何給我?”“作為鑰匙,它已經(jīng)發(fā)揮了作用。”韓子略道。果然!江眠暗道,原來這綺羅岫其實是一把鑰匙,所以此次韓子略隨身帶著。他早已察覺,但不知出于何種緣故,一直沒有問出口。“如今……”韓子略頓了頓,輕聲道,“可否收下我的定情信物?”“……”江眠頓時呆滯。他的思緒百轉(zhuǎn)千回,腦中回蕩著“定情信物”四個字,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我……”他開口,又趕緊閉上,韓子略專注地看著他,漆黑眼眸中閃耀躍動著火折子燃燒的火苗,竟是攝人心魄!若不是對方身份特別,兩人細(xì)水長流終有一天這份感情必然會水到渠成,如今形勢步步緊逼,前路未卜,在這種關(guān)頭韓子略更是施展了不一樣的手段。兀然被對方的主動嚇到,江眠總覺得自己被動得有些不舒坦,不過心思純凈的青年更不想像個女子一般黏黏糊糊,心念一動卻是干干脆脆接過,坦蕩道:“就算這樣,從今往后我也不會手下留情?!?/br>韓子略不由輕聲笑了起來,聽到這有趣而又坦蕩的回答,快意非常。“不愧是你啊,小捕快。”※一夜無夢。嗚咽之聲大的屋頂都要掀開,穿透力極強地投進(jìn)江眠的屋子,被外頭吵吵囔囔弄醒的他正要出門看個究竟,就突然有一群人破門而入。“賊人江眠,昨夜殺害林老爺,將他抓了!”官差大手一揮,衙役們一哄而上。眼見著被同行扣了這么大頂帽子的江捕快徹底傻眼了。☆、第九章絕境(上)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被當(dāng)成了犯人,江眠抬眼看向韓子略,這位“卓大人”不緊不慢地和自己一起被押送至官府,臉上一點意外之色也沒有。“林老爺昨晚死了?”“我們可真是時運不濟(jì),就算被問到昨晚人在哪恐怕也不能說?!?/br>江眠斜了他一眼:“看來和你在一塊運氣果然不佳?!?/br>韓子略想了想,笑道:“確實這樣沒錯?!?/br>他想到為人和善的林老爺,皺起了眉頭,若是因為自己等人之故害死旁人他必然會自責(zé)不已。江眠喃喃自語:“為什么這般行事?”只要韓子略亮出明面上的身份,兩人自然可以仗著所謂權(quán)力的方便來去自如,這樣做又究竟是為了什么目的?“總之肯定不只是給我們添堵。”“對了,那東西還在嗎?”江眠又想到其他可能。“一直隨身帶著?!?/br>“……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江眠難得露出這樣茫然的表情,韓子略出聲道:“我知你不會因為這而動搖,現(xiàn)在在擔(dān)心什么?”江眠愣了一下,有些沮喪地垂下頭:“林老爺?shù)陌缸印!?/br>韓子略本是想安撫他,聽到了這回答后沉默了片刻,忽然道:“抱歉?!?/br>“不必這么說,如果昨晚我能夠再謹(jǐn)慎一些或許林家也不會遭此劫難?!苯邲]有看著他,自然也沒能發(fā)現(xiàn)韓子略那一閃而過的愧疚之色。這案子到后來連審問也沒有,這愈發(fā)加劇了江眠認(rèn)為這事背后有人謀劃的想法。兩人被恭恭敬敬請進(jìn)了一間整潔的牢房。江眠打量了一番四周忍不住道:“沒想到我竟然有和你同在一間牢房的機會。”“其實也別有一番趣味。”見江捕快瞪了自己一眼,韓子略果斷閉嘴,不過對方明顯把之前的情緒收起,他也放下了心。這時府衙來人,將韓子略叫了出去。“如今只能見招拆招了,不到緊要關(guān)頭,還是莫要暴露身份微妙?!表n子略這么交代了一番,匆匆離開。※這次的等待有些漫長,江眠席地而坐,抬頭從窄小的窗戶看向天空,隨著外面的天色冷靜下來的同時,不少疑點也逐漸浮現(xiàn)出來。然而他還是不想懷疑某個人,盡管出于捕快的責(zé)任感讓他察覺到了不對勁,只要一想到那個晚上某人向他交付的真心時熠熠生輝的眼眸,摸著袖中圓潤的綺羅岫,他暗道:“再等等?!?/br>直到日升月落已經(jīng)兩輪,韓子略也沒回來,江眠終于伸出了手,用藏在身上的鐵絲將牢門打開,踏出牢房之外。重見天日之時他見到了某個意料之中的人。“謝兄?!?/br>謝青衣有些尷尬,搓了搓手:“那人托我給你帶話?!?/br>“等一下,”江眠攔住他,“在此之前,謝兄可否陪我去幾個地方?”“好好好!”本來就是被硬拉著接下這檔子差事,其實內(nèi)心百般不愿的謝青衣自然是愿意能拖多久就拖多久,立馬如同小雞啄米般點頭不止。可是他很快就后悔了。江眠借著謝青衣出神入化的偷盜技巧,潛入官府放置戶籍檔案的庫房中,找尋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又裝作外鄉(xiāng)人在林府周圍打探了一番。江眠的臉看起來略顯得生澀,頂著一張老實可靠的臉,即使并不擅言詞還是很得一些年紀(jì)大的人的喜愛。于是謝青衣就這么目瞪口呆地看著江眠極有行動力地掏出了或許重要或許不重要的話,他并不蠢,單憑這這些線索就能知道許多事情,想著所謂的真相,謝青衣不由抹了把后頸,竟然不知不覺出了一聲冷汗。最后原本想要去的林府,江眠覺得已經(jīng)沒有必要去了。他隱約知道了什么,那么愧疚放下的同時另一種滋味浮上心頭,五味雜陳。“謝兄?!?/br>“誒是!”明明是平平淡淡的一聲叫喚卻在謝青衣耳中變成一道驚雷,隨即他苦笑:“看來已經(jīng)不用我再說什么了。”江眠緩緩道來:“這山不過是普通的山,唯一不普通的不過是好心的前任住持收養(yǎng)了本該滿門抄斬的逃難少爺,費力給他落了戶籍,最后連這寺廟和山下都被插上了暗樁,只為了等我這樣一個癡人到來做的一場好戲罷了……”“我不聽可不可以啊……”謝青衣捂住耳朵,哭喪著臉,“這種是非機密我可不想摻和?!?/br>“抱歉,”江眠赧然,“當(dāng)捕快的老毛病又犯了。”謝青衣還是掙扎著問道:“你要走嗎?”“是。”“毒怎么辦?”“恐怕早就沒了,畢竟就連徐大夫也是他的人。”江眠似笑非笑,真誠道:“還請謝兄再幫我一次。”“我畢竟答應(yīng)了他?!敝x青衣為難,但明顯已經(jīng)松動了,“就算你回去了也并沒有什么用。”“如果被困在這里,之后我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