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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逸松了手去樓陸京毓,直往他肩膀上蹭。陸京毓一把推開應(yīng)逸下床,隨便披上件衣服,也不管那是誰的。他抓起鞭子就沖床上抽,結(jié)果連人帶鞭都被應(yīng)逸拉回床上,衣服也被扔到了椅背。應(yīng)逸湊到陸京毓耳邊說:“說正經(jīng)的,我也會使鞭子,改日我們一起cao練好不好?”他加了幾個重音在里邊,本來正經(jīng)的話也變了意思。陸京毓也不說話,就不停想掙脫,一個勁用憤恨的眼神盯著應(yīng)逸的眼睛。應(yīng)逸抓著陸京毓的手,把手放在自己心口之后開始哄人:“你是不是因為沒人關(guān)心脾氣才這么差的,沒關(guān)系我可以關(guān)心你關(guān)愛你,有什么脾氣沖我發(fā)。”“你他媽的才脾氣差!”陸京毓用力想抽回手,結(jié)果手被握得很緊,死活動不了。應(yīng)逸看到陸京毓這個反應(yīng),心中感慨道這人果然別扭,就像一只受傷炸毛的貓一樣,一副被戳穿了還要死撐的樣子真是有趣極了。應(yīng)逸又道:“以后不準欺壓你徒弟,你看你都把我外甥欺負成什么樣了。你要是再欺負他我就帶他回重嵐山。”他復(fù)又補充一句,“順便把你也帶回去?!?/br>孽緣,孽緣啊。陸京毓突然想起前一陣街上拉住他的老先生,那老先生說什么來著?“道長,你恐將妖氣纏身啊……”這句話當(dāng)時他沒當(dāng)回事,結(jié)果昨天晚上的事證明他真的被妖氣給纏了身。陸京毓冷著一張臉問應(yīng)逸:“昨天你怎么來的?”應(yīng)逸見他似是要懷疑到嚴霄頭上,便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你昨天喝多了拿著鞭子追著要抽小霄,他手足無措就找了我來照顧你,接下來的事都是我自愿的,你莫要怪他?!?/br>陸京毓破口大罵:“那你他媽的就是這么照顧我?”應(yīng)逸再次湊到陸京毓耳邊:“不然呢?看著你打小霄或者我?而且你不是還挺喜歡的嗎,后來還讓我再放肆一點,我自然從善如流。”說完應(yīng)逸就松開陸京毓下床,把搭在椅背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昨天晚上他見陸京毓房里很是干凈整潔,在事后就順便把被弄亂的東西整理一番,又洗了澡,最后把陸京毓的衣服疊好,他自己的倒是隨便搭在椅背上。應(yīng)逸從脖子上摘下一個金色的哨子塞進陸京毓手里,說道:“這是聯(lián)絡(luò)我的信物,想我了就用,我隨叫隨到?!彼活檶Ψ酱丝痰谋砬橄袷且獨⑷?,強行親了一下他的臉。走之前,應(yīng)逸還順手從疊好的一摞衣服上拿走最上邊的陸京毓的發(fā)冠,因為他那條繩子已經(jīng)報廢了。綁好頭發(fā),他就出了門。第5章上路應(yīng)逸出了門,嚴霄這時已經(jīng)收拾完備打算前來問安。應(yīng)逸攔住嚴霄道:“小霄等一等,你師父還在睡覺,一會你再來問安吧?!彼吹絿老霾弊由洗髦慕鹕椚Γ娺@是一件能掩蓋妖氣的東西,便問:“這是你師父給你的?”嚴霄答道:“是。”“那你把你這個給我,我把我的玉給你?!睉?yīng)逸從脖子上摘下一塊玉遞過去。嚴霄不知道應(yīng)逸搞的什么名堂,但也乖乖摘下了項圈遞給他,只見應(yīng)逸十分愉悅,戴上項圈之后美滋滋地走了。嚴霄沒直接回去等著,而是坐在了陸京毓房門口,坐了一會他感覺有點困,悄咪咪打起了瞌睡。陸京毓看到應(yīng)逸走了,立馬把哨子扔了出去,然后下一秒那哨子又飛回到他手里。“妖術(shù)!”他憤憤地想,把哨子摔在床上,這次哨子乖乖躺在上邊沒逃回他的手掌心。應(yīng)逸在哨子上做了點手腳——這個哨子就是用來摔的,只要一摔他就能感覺到,而且還扔不掉,最適合陸京毓不過了。當(dāng)陸京毓想起了他,自然就會想起他們的過往,進而忍不住摔了哨子泄憤。所以出門沒多久,應(yīng)逸就感知到了來自陸京毓的召喚,不禁為自己的計劃通而暗自高興起來。陸京毓摔完東西之后,一陣突如其來的困意席卷了他,就睡了個回籠覺。洗漱更衣完畢已是上午,再過一會兒就該吃午飯了。他打開門,發(fā)現(xiàn)嚴霄正坐在門口打瞌睡。嚴霄聽到門開了的聲音,連忙起來問安:“師父,昨天晚上你想練鞭子,我找了舅舅來陪你練,你們昨天晚上練得還滿意嗎?”話里話外依舊只字不提喝酒的事,給陸京毓留足了面子。陸京毓極力想忘記的事情突然被嚴霄提起,表情一瞬間有點不好。這叫什么?這叫引狼入室!徒弟給自己引來只狼,不光入了自己的室,還……想想嚴霄認識這個舅舅統(tǒng)共也沒多久,說不定連人品什么樣都不了解,不能貿(mào)然遷怒到他身上。所以就只能讓徒弟小心點,免得被這個心術(shù)不正滿腦子下流事的舅舅帶壞。相比之下,他甚至能接受嚴霄看了。陸京毓答道:“還好。不過以后你別什么都聽你舅舅的,免得他把你帶壞了?!?/br>嚴霄不明就里,陸京毓也沒多解釋,解釋的話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還是別讓他知道比較好,就揮揮手讓他去做飯。吃過飯,陸京毓在院子里練他的鞭子,那哨子著實令他厭煩,他想了個好法子——把哨子纏在鞭子上,然后用力甩鞭,借此消氣。嚴霄在屋子里看劍訣,聽到外邊鞭子足足響了五十二下才停,心想舅舅果然是個高手,成功激起了師父的斗志,這大概就是棋逢對手勢均力敵吧。應(yīng)逸回了重嵐山,仍然能感受到陸京毓要溢出的怒氣,比如第一天陸京毓摔了哨子五十二次,第二天摔了哨子四十三次,第三天摔了哨子三十七次,第二天和第三天更是一大早就開始摔了。他做好了下次見面要打一架的準備,可是第四天都一上午了陸京毓還沒摔哨子,嚴霄倒是找了自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應(yīng)逸派了只鷹去送信,問問怎么回事。嚴霄發(fā)現(xiàn)天上飛來只鷹,那只鷹在他頭上盤旋了幾圈,丟下一個小竹筒。他打開一看,是應(yīng)逸寄來的,問他找他什么事。嚴霄回了信,說陸京毓要帶他出去游歷。陸京毓是覺得對于這種最后勉強算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總沉浸在憤怒之中無法自拔也不太好,在這待著又總是不小心想起,不如換個地方逛逛散散心,順便帶著嚴霄一起走。不顧嚴霄“徒兒學(xué)藝未精”的反對,陸京毓硬是把他趕出去游歷,稱自己是陪他一起去的。嚴霄伸出手,鷹落在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