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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舅舅,我得回去面壁思過,要是被村民在大街上抓個正著就不好了?!彪m然當時他師父說的“嚴加管教”是說給村民聽的,但是萬一被抓包,也是有些尷尬。何況他還得面對眼前這兩個不知道什么關系總之看起來很微妙又有點默契的人。“也好,”陸京毓道,“那我們代你去賀章家里看看他?!?/br>“好?!眹老瞿昧巳齻€人的東西,準備悄悄溜回客棧。走之前,他猶豫道:“師父,舅舅,我想給賀章送只狗過去當賠禮?!?/br>賀章家里位置偏僻,最近晚上又不太平,要是養(yǎng)只狗看家護院的話想必要安全一些,正好讓師父和舅舅買一只送過去,就當作那天的賠禮了。“可以,你先回去吧,我們一會去集市看看?!睉菖呐膰老龅念^,對陸京毓道:“你教出來這么懂事的徒弟,真讓我欣慰?!?/br>陸京毓想起應逸要帶嚴霄出去玩結(jié)果被拒絕時說的“快勸勸你這個死心眼徒弟”,這次又換了一副說辭,心想這個人為了獻殷勤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說過的話轉(zhuǎn)頭就忘。如此種種想法,最終只是化作一句“過獎”。應逸和陸京毓到了集市上,發(fā)現(xiàn)賀嫂子不在,詢問了其他村民才得知今天她沒出攤子。他們打算去賀章家里問問,一會兒再折回去買狗,就根據(jù)那天見到的位置走到了院子里。“賀章?你在嗎?”應逸在門口問。過了一小會,門開了。賀章把門打開一個小縫,怯生生地看著他們。“我是嚴霄的舅舅,他在客棧里思過,放心不下你,讓我們來看看。你娘沒出攤子嗎,她怎么了?”應逸問道。“她……不在家,去那些小孩家里道歉了?!辟R章把頭垂得更低,死死咬著嘴唇,卻是憤憤地說出這句話。陸京毓心里有些對不住。明明不是賀家的錯,賀嫂子卻還是要去道歉,但大家都是同一個村里的,低頭不見抬頭見,有些事情總得要做——即使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當時他站在應逸前邊,對那些小孩得意的表現(xiàn)也看了個一清二楚。這些年他鮮少出來,每每想到自己當年若是不被師父帶回儀云派,就也要面對差不多的小孩子們的惡意生活下去,心里終究還是有些不忿。這些小孩的惡意是擺在明面上的,見到他們覺得合適的對象就跟對方散發(fā)了去,比拋繡球招親來得更迅速。應逸在賀章眼里還看到了一閃而過的怨恨和憤怒。賀章畢竟是個孩子,哪有孩子能完美隱藏起自己情緒的?賀章大概是覺得自己年紀太小保護不好母親,應逸也沒法安慰,只能希望賀章能長成保護好母親的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他在門口看著賀章,思緒止不住。陸京毓見應逸還在門口站著,一副不知道說什么好的樣子,就拉了拉他的袖子,把他拉回身邊。應逸反應過來,立馬反握住陸京毓的手,輕輕拍了拍。“這樣……那我們先走了?!标懢┴巩斪魇裁炊紱]發(fā)生的樣子跟賀章道了別,借勢拉著應逸就走,不能在小孩子面前發(fā)脾氣,賀章的病受不得刺激。應逸裝作走不動的樣子,任由陸京毓拉著他,內(nèi)心已經(jīng)幻想著他們回妖界成親的畫面,床上也不要擺什么大棗花生桂圓了,簡簡單單擺四只雞就好,兩只燒雞兩只烤雞,他們一人兩只,一樣一只。屋里還要點起胳膊那么粗的喜燭,爐子也要燒的熱些。陸京毓最好戴著蓋頭,蓋頭上要繡一只鷹,再繡上儀云派的圖案,揭了蓋頭他們就立馬吃雞,吃完之后,飽暖思——還沒等應逸想到后邊自然而然發(fā)生的事情,陸京毓就掙開了他的手,嫌棄地拍了拍,從陸京毓的動作上,他甚至感受到了一種迫不及待。要是什么時候陸京毓能迫不及待地拉著他回去成親就好了,應逸一味沉浸在自己漫無邊際的幻想中,壓根沒看到剛才陸京毓又回頭看了賀家一眼。陸京毓拉著應逸走的時候,感覺到背后賀章還在看著他們。他回頭看了一眼,剛好錯過賀章的視線,只來得及看到開了一點的門在他眼前關嚴。然后他默默嘆了口氣,甩開了應逸的手。“那什么,我們買狗去?!泵缐舯淮驍嗔耍瑧萦悬c尷尬,提議道。“走吧?!标懢┴垢鷳荼3至艘欢纬錆M禮貌的距離,兩人一起走到市集上。兩人站在狗販的攤子旁,選來選去挑了一只小一些的。應逸遞了錢,忙把狗抱到懷里,不停逗弄著。買完了狗,兩人走了出來,陸京毓看應逸很喜歡那狗,打趣道:“我還以為你小的時候剛能化成原形,就跑到人界山里去玩,結(jié)果那天遇到一只……”“我說過的話你就記得那么清楚?”應逸握著小狗的爪子作揮手狀,往陸京毓眼前湊。“一邊去。”見應逸還要湊過來,陸京毓擺擺手,像趕蚊子一樣要把他趕走。“不過那天晚上有只貓,在樹下叫了一晚上想上來抓我,還好它胖上不來,要不然你可就看不到我了。”應逸又說。陸京毓給他一個眼神,意思是“看不到你更好”。應逸笑了笑,低頭跟小狗自言自語,陸京毓一聽,說的凈是些“他欺負我”、“不要學他”、“還是你乖”,又好氣又好笑。他想起來自己曾經(jīng)因為一本書就跟徒弟發(fā)脾氣,覺得在徒弟心中他還不如一本書,現(xiàn)在應逸把他跟狗相提并論,他反而沒有發(fā)怒。他突然有個更奇怪的想法:應逸說幾句話氣氣自己,自己沒發(fā)怒不是很正常嗎,畢竟他都把自己給睡了,自己不還是氣了幾天就……“咳咳,到了。”陸京毓看賀章家就在前邊,輕咳兩聲掩蓋自己莫名的心虛。應逸騰出一只手敲了敲門:“賀章,我是嚴霄的舅舅。”賀章開了門,應逸把小狗放在了地上,對他道:“我外甥想送你這個,你收下吧,有它看家護院能安全一些。”“嗯,謝謝?!辟R章把門打開了些,讓狗鉆進去。“那我們走了,再見?!标懢┴垢R章道了別,看到門關上了就要走,被應逸攔住了。“等會,我們?nèi)渖峡纯辞闆r?!边€沒等陸京毓反應過來,應逸一把扛起他就往樹上飛。到了樹上,應逸看他臉色不太好,忙哄道:“我錯了,以后我再也不沒洗手就摸你了?!?/br>“閉嘴?!标懢┴怪倍⒅鹤?,打算等一會回去的時候再把應逸推下樹。兩人靠得很近,應逸看陸京毓神情十分專注,驀然有一種感覺涌上來。他想要再靠近一點,沒有太多的要求,大不了再從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