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5
使不自覺也會控制不住把視線投射過去。小聲的私語在傳入耳中。“……他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雌性!……”“……他的眼睛!我的天吶……”“……他現(xiàn)在應該還不屬于任何一個人雄性,或許……”“……我想舔遍他的全身!……”話題逐漸向奇怪的方向轉去了。周白太陽xue一跳,他抬起眼眸,漆黑的瞳孔里反射著篝火跳躍的色澤,即使面容上依舊掛著三分淡漠的笑意,但卻看起來危險性十足。一旁擁有野獸直覺的西塞羅身上一冷,疑惑地轉過頭,但卻只看到坐在身旁的黑發(fā)雌性重新低下頭,細白的手指捏著蜜紅的果子送進口中。西塞羅注視著他開合的唇,然后渾身僵硬地紅了臉,飛快地扭回頭去,在心中暗暗記下。雌性好像很喜歡吃安柳果的樣子,下次狩獵的時候可以多帶些回來。坐在一旁的祭司開口叫住他,說道:“西塞羅,以后你來教一下這位雌性我們的語言吧,以后也好方便交流?!?/br>“嗯?!?/br>西塞羅臉上已經(jīng)恢復了平常的神色,他低低應了一聲,暗綠色的眼瞳中閃動著些許明亮的色彩。他話音未落,只聽一個陌生的聲音從一旁插了出來,抬高的聲音里有毫不遮掩的挑釁:“我不同意!”獸群分開,一個身材高大的獸人從后面緩步走上前來,一頭濃烈的紅發(fā)如同燃燒的火焰,與之相稱的紅眸色彩明艷,他漫不經(jīng)心地半勾起唇,眼眸掃過周白落座的地方,目光灼熱:“憑什么是西塞羅?雌性有自己選擇的權利不是么?那他難道不是會選擇最有資格的,最強大的獸人嗎?那這樣說來……我們每個人都有競爭的權力?!?/br>——畢竟,在獸人的世界里,以強者為尊。一切都與實力掛鉤。獸群里開始sao動,其他人也開始躍躍欲試了起來。祭司沉下面容。他提出這個提議的目的,是因為西塞羅畢竟是把雌性領回營地的那個人,雌性對他肯定更為熟悉,為了安撫敏感而脆弱的雌性,選擇一個他所熟悉的人來教他語言是再合適不過的選擇。而現(xiàn)在……克勞斯的短短幾句話,就把整個部落里所有單身雄性的戰(zhàn)斗欲調動起來了,如果不加以制止,著恐怕遲早會發(fā)展成一對一甚至一對多的大型決斗,這樣的話,恐怕對安撫受驚的雌性十分不利。一旁的西塞羅聽了這話,也隨之站起了身來,高大的身形被篝火灼熱的光映出暗金的輪廓,暗紅色的獸紋順著肩背的活動而起伏,如同具有生命力一般地流動著。暗綠色的獸瞳冰冷地瞇起,如同鎖定獵物的掠食者,看起來極其有壓迫性。他咧開唇角,露出雪白鋒利的牙齒,威脅性的低吼被壓在喉嚨深處。另外那個叫做克勞斯的獸人也毫不示弱,壓低下身子,展現(xiàn)出攻擊的姿態(tài)來。周圍的獸人聚攏了過來,這里成為了所有目光的焦點,緊繃而灼熱的氣息在空氣中蔓延,戰(zhàn)斗的意味越發(fā)的濃重。祭司躊躇了一下,還是準備阻止這場鬧劇,還未等他開口,只見一只素白的手輕輕地按在了西塞羅緊繃的臂膀上,那只手輪廓修長優(yōu)美,骨節(jié)分明如玉,在獸人古銅色的健壯軀體上顯得格外明顯。祭司為出口的話堵在了喉嚨里。西塞羅放松了因戰(zhàn)斗欲而調集的肌rou,暗綠色的瞳孔里嗜血的殺戮意味也被沖淡了些許,仿佛是被按住軟肋的野獸,慢慢地平靜了下來。只聽那個雌性的聲音在場地內響起,帶著些許的不熟練,緩慢而頓挫,仿佛在思考下一步該說什么似得,但聲音中卻帶著什么奇異的韻律,讓獸人們一致地安靜了下來:“不是說,雌性,有自己選擇的權利嗎?”周白的聲音在雌性上微妙地停頓了下,然后繼續(xù)說道:“既然決定權在我手上,那你難道不是應該向我挑戰(zhàn)嗎?”什,什么……?!克勞斯猝不及防地愣在了原地,其他獸人也仿佛被雷電擊中了似得,目瞪口呆地愣住了。向,向嬌弱而珍貴的雌性挑戰(zhàn)?!他們是瘋了才會這么做!“那么……”周白慢條斯理地說著,上前幾步,把自己暴露在眾獸人的視線里,他逆光站著看不清面容,但一雙深暗如淵的漆黑眼眸在黑暗中卻格外明晰:“以獸神/的名義,我接受你的挑戰(zhàn)?!?/br>祭司震驚地深吸一口氣,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獸神/的名義”是最莊重的絕對起誓,一旦決斗中的一方說出這個誓言,那么就意味著這場決斗就將在獸神的目光下舉行,所有獸人就將必須拿出最大的誠意應戰(zhàn),不然就會失去獸神的庇佑,同時也失去了同伴的尊敬。可這是一個嬌貴柔弱的雌性?。。?!讓他和部落內實力最強雄性之一的克勞斯決斗……祭司覺得自己有點心臟梗阻。☆、第104章第九個世界5第九個世界5根據(jù)所有決斗的慣例,所有的獸人全部退后站成一個圓圈,其中空出一片空蕩蕩的場地。克勞斯僵立在場地的其中一端,一雙火紅的獸瞳瞪大,仿佛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看向站在自己對面的黑發(fā)雌性,只見他一臉平淡地立在那里,雙手放松地垂在身側,嘴角甚至還帶著幾分閑散的笑意。好像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幾分鐘前脫口而出的是什么驚世之語。突然,克勞斯聽到身旁有敵意的低吼聲響起,他順著聲音扭頭看去,只見西塞羅被其它幾個獸人緊緊扣住胳膊,防止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為。一雙暗綠色的瞳眸里充斥著殺戮與冰冷,緊緊地鎖定著他,仿佛在說:如果那個雌性出了什么事,我會和你不死不休。克勞斯冷笑一聲,挪開了視線。他現(xiàn)在才是有苦說不出。本來他的目的是爭奪雌性的目光,但是現(xiàn)在卻變成了和雌性決斗????他是絕對不可能傷害那個珍貴的雌性的,更別提對他露出利赤尖牙了,但是在以獸/神/為名義決斗的規(guī)則下,直接的認輸是對自己和對手的侮辱。如果他這么做了,不僅僅會喪失雌性的青睞,而且更會收獲同族人的輕蔑。所以,他現(xiàn)在的糾結的是,到底是想方設法地放水,讓雌性有尊嚴地贏了這場決斗呢,還是在保證對方安全的情況下讓對方輸?shù)裟兀?/br>當然,這兩個結果的前提都是保證他嬌嫩的身板不被傷到。這時,祭司走了過來,按照決斗儀式的規(guī)定,他按住克勞斯的額頭,口唇中低聲呢喃著祝福的祭詞。克勞斯越過祭司的肩膀看向對面,只見那個雌性也在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