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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尤諾斯早就想到了你們部落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再加上我有朋友告訴我,我們這里也有一個黑發(fā)黑眸的……雌性的消息已經(jīng)傳出去了。”祭司復(fù)雜地看了一眼周白,見他還在神游天外,又重新把視線挪到了蓋瑞亞部落的獸人們身上:“我們的部落里一定有你們插進(jìn)來的jian細(xì),所以尤諾斯決定,帶著最有標(biāo)識性實力的西塞羅佯作巡獵,實際上則留下了克勞斯和其他同樣實力一流,但卻沒有西塞羅那么出名的勇士在部落里,以及,還有這位……?”他詢問地看向周白。“周白。”周白回過了神,挑眉回答道。看來剛才自己的那番話還有第二個人聽到了心里去,不僅不再用雌性來指代自己,還禮貌性地詢問了他的名字。祭司沖他善意地點點頭。在這個世界里,不論如何,強(qiáng)者總是受人尊重的。“以及周白,他已經(jīng)清楚地展示了他不俗的實力,所以我們相信他能夠幫忙在他們離開之后保護(hù)部落的安全?!?/br>只不過他竟然能一個人搞定……祭司哽了下,把后面那句話吞回了喉嚨里。“而在你們派出全部主力來納索部落的同時,尤諾斯他們已經(jīng)突襲了你們的部落?!?/br>他意味深長地頓了頓:“就像你們干的一樣?!?/br>“而且,不僅如此,你們還幫助我們捉住了這個jian細(xì)和敗類。”說著,只見兩個獸人將一個捆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獸人丟到了地下,那個被綁住的獸人痛苦地悶哼出聲,一臉驚恐地看著眼下的情景,卻由于嘴被堵住而哼哼唧唧地?zé)o法出聲,他的臉上有一道貫穿半邊臉頰的疤痕,渾濁的藍(lán)色眼睛瞪大,還算英俊的臉扭曲成一個可怖的形象。祭司冷哼一聲,繼續(xù)說道:“如果你們還想要保全自己的部落,我建議,現(xiàn)在就走說不定還來得及?!?/br>對面蓋瑞亞部落的獸人們牙關(guān)緊咬,脖子上青筋根根繃緊,滿眼血絲地仇恨地盯著他們,但在形勢所迫下,不得不滿腔仇恨地調(diào)轉(zhuǎn)方向,向蓋瑞亞部落全速進(jìn)發(fā)。塞德扶著受傷的艾瑞克走在隊伍的最后面,臉上卻是出乎意料的一片平靜。作為一個以獸神的榮譽為自身存在信仰的獸人,本身對首領(lǐng)這個趁虛而入的幾乎就難以茍同,只不過,當(dāng)時的他被失去葉然的焦急占據(jù)了心神而無法思考。如果這次,這次偷襲真的成功,即使他成功地奪回葉然,也將在余生被自己失去榮譽與信仰的行為而折磨,直至死亡方可解脫。他并不痛恨打敗他的周白,只是憎惡自己的無能,他也不仇恨反將一軍的納索部落,他們只是利用了他們自己的卑劣,反把毒藥灌入他們的喉嚨,是為了維護(hù)部落安全所不得不做的事。他只是……悲傷于,自己所愛的失去罷了。看著迅速遠(yuǎn)去的蓋瑞亞部落的獸人,祭司松了一口氣,轉(zhuǎn)眼卻看到了站在一邊的周白,心里犯了愁。既然他自己說了不是雌性,再加上他如此強(qiáng)大的力量,祭司其實是信了一大半的,或許他是什么未知的種族呢,畢竟,獸神/保佑,這個叢林太大了,未知的神秘的東西還很多,作為一個祭司,他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但是……問題是……以他的經(jīng)驗,西塞羅恐怕對他已經(jīng)情根深種了……由于雌性缺少,兩個雄性搭伙過日子的狀況也不是沒有發(fā)生過。但問題是,周白他……看起來對西塞羅根本就沒有那方面的想法??!而且以他的實力,如果有人想要強(qiáng)迫他,估計不死也要殘。祭司苦著臉,默默地挪開了視線。平時要承擔(dān)著傳達(dá)獸神意見的使命,現(xiàn)在竟然還要關(guān)心部落成員的情感生活。他真切地覺得……心好累啊。一旁的周白則完全沒有注意到祭司豐富的心理活動,而是仍舊在消化剛才法則傳來的訊息。這只是一些模糊而斷裂的片段,具體意義在周白的理解下,恐怕是一則邀請。一則來自法則的溝通邀請。至于到底應(yīng)該去哪里,則含混不明。周白眉頭緊皺,但他突然仿佛想起了什么似得,抬眼看向葉然:“你之前說,你對這個叢林中最高的樹有印象?能具體說一下什么印象嗎?”葉然一愣,不知道周白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但還是乖乖地回答道:“我的記憶也不是很清楚了……但是我有記得,那棵樹非常高,幾乎是旁邊的樹木的兩三倍還多,非常粗壯,枝葉幾乎能夠遮蔽大半個天空,而且……樹上好像還有不少紅色的花朵。除此之外,我就什么都不記得了……”祭司從他的身邊恰巧走過,聞言不禁愣怔了半晌,然后猛的扣住葉然的肩膀,湛藍(lán)猶如天空的眼眸此刻仿佛冰封,他一臉肅然地問道:“你怎么知道神樹的?說!”葉然訝異地瞪大雙眼,張口結(jié)舌地看著祭司。“神樹?”周白抿唇,疑問地看向祭司。祭司仿佛也察覺到了自己過分激動地態(tài)度,松手放開了葉然的肩膀,輕咳一聲,回答道:“神樹是這個叢林里最高的樹,是獸神的象征,也是祭司和獸神能夠進(jìn)行最直接的交樓的場所,只有每個部族祭司才會知道它的確切位置,倘若沒有祭司帶領(lǐng),一輩子也找不到它究竟在哪里,它的位置只有在一任祭司即將死亡之前,才會被透露給下一任,所以……按理說,除了我,不會有人知道這棵樹的確切樣子?!?/br>他一邊說著,一邊疑惑地打量著嘶牙咧嘴揉著自己被抓痛肩膀的葉然,一臉地不可置信:“但是,他怎么會……?”“所以說,獸神確實會以某種玄妙的方式與你們對話的,是嗎?”周白若有所思地抬頭望了一眼頭頂?shù)奶炜铡?/br>“沒錯。”祭司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但是,轉(zhuǎn)瞬間,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神瞬間一暗,海洋似的碧藍(lán)眼眸也仿佛失去了光澤,整個人都低沉了下來。“這種聯(lián)系,是不是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過了?”祭司猛地抬起頭,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周白:“你……你怎么?”果然。周白略微勾起唇,露出一個了然的微笑。他展開神識,用自己的精神力在整個叢林的范圍搜尋著那顆被譽為是這里最高的樹。一無所獲。周白瞇起眼眸,幽暗如深淵的眼瞳內(nèi)閃過絲絲縷縷的興奮。看來就是這里了。他看向祭司,用一種不容置喙的口吻說到:“我需要你帶我去找神樹?!?/br>“不可能!”祭司下意識地驚呼出聲,但是,又瞬間沉默了下來。他猶豫地看向周白,咬肌緩緩繃緊,仿佛在進(jìn)行著什么激烈的心理斗爭。——獸神沉默的時間,已經(jīng)太長了,長到幾乎令他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