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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使勁兒的撕扯著,繼續(xù)說道:“那就是比他們更流氓,知道怎么才能氣死賤人嗎?”“那就是比他們更賤?!鳖欂鼘幇殉兜南“蜖€的外衫扔在腳下。楚承冷冷的看著他,實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這時顧攸寧突然伸手將胸膛處的衣衫扯開,瞬間露出精致的鎖骨和大片雪白瑩潤的肌膚,上面還有幾處曖昧的吻痕。楚承眸色漸暗,他不確定吻痕是玟王留下的還是剛才七皇子留下的,只是盯著雪白肌膚上的吻痕,覺得異常刺眼。正在他想著,顧攸寧還把自己衣衫的下擺撕碎,等他反應過來,顧攸寧整個一副被人羞辱,然后他奮力掙扎才導致衣衫不整的樣子,這若是被德盛帝看到,那么楚越調戲兄嫂的罪名算是坐實了。楚承暴怒,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顧攸寧艱難的笑著,說道:“本人資深流氓十六年,下流猥瑣,臉皮又厚,并且至賤之極,跟小爺我犯賤耍流氓,你們還真不是對手!”說完,一臉jian詐的顧攸寧,突然換上一副凝淚欲泣的表情,開始尖叫踢打著掙扎。楚承從未見過這種人,一時間有些慌了,抬手就要劈昏他,結果手停在半空中,突然傳來一聲唱和:“皇上駕到~”第四十四章人魔兩生“父皇……”楚承和楚越都有些慌了,楚承比楚越好些,沒有抖如篩糠,他趕緊放下顧攸寧,俯身跪在地上。原來玟王親軍和三皇子的侍衛(wèi)一路打殺,竟一路糾纏到大殿門口,這才驚著了德盛帝,而楚豫一看是自己派出的人,就知道肯定是攸寧出事了。顧攸寧癱坐在地上,滿臉煞白的小聲咳嗽。“攸寧……”楚豫看著顧攸寧虛弱的坐在地上,也顧不上德盛帝在不在身邊,直接越過眾人,小心翼翼將顧攸寧從地上扶起來,雙目赤紅看著他衣衫不整,尤其是如今皇上的儀仗來了,眾人紛紛在花園上掌燈,顧攸寧下巴上的指痕和脖子上的痕跡越發(fā)明顯,趁著雪白的膚色異常的猙獰可怖。“攸寧……”楚豫覺得自己的心都被攥在一起了,疼的說不出話來,想伸手碰碰那猙獰的痕跡,卻又怕弄疼他,雙手被氣的發(fā)抖,又見他衣衫襤褸,連忙把自己的外衫脫下來,緊緊的裹在他身上。顧攸寧吸了吸鼻子,楚豫拿自己的外衫把他緊緊的裹住,雙手攥著衣襟非常用力,幾乎青筋暴起,顧攸寧覺著有些不對勁,抬眼看著他,嚇了一跳,此時楚豫雙目赤紅,滿臉陰森的看著自己頸間,這人現在太不正常了,渾身散著恐怖的殺氣,眼中迸射出近乎兇殘的狠戾顧攸寧咽了咽口水,這是要變身嗎!“王爺……”他小聲的喚了一下,說不害怕是假的,但是他看著現在楚豫有些太危險了,于是繼續(xù)小聲的說道:“王爺……我沒事……”楚豫抬眼看他,目光依舊陰霾,煞氣未退,胸口劇烈的起伏喘著粗氣,半晌他閉了閉眼,把顧攸寧摟緊在懷里,狠狠的抱了一下,隨即松開,一把抽出身邊侍衛(wèi)的劍,抬手就沖還在地上跪著的楚承和楚越過去。眾人都被嚇了一跳,德盛帝大吼:“攔住玟王!”瞬間人群一擁而上。“皇叔……”楚衡也趕緊上前拉著他,太子則令人護住楚承和楚越,一時間小花園里亂成一團。可是楚豫根本就攔不住,如同瘋了一般的撲向楚承,大有遇鬼殺鬼,遇神弒神的架勢。見他如此,眾人多多少少都露出同情之色,這大略是悲情英雄的意思吧,玟王為大昭征戰(zhàn)沙場,到頭來也就這樣,一些個宗室子弟難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情緒來,心里都在暗自思量,名正言順的皇子給你們楚家如此效力都落不到好,更何況他們兩代之外的宗親。顧攸寧在一邊上看著楚豫變身,也被嚇了一跳,趕緊反應過來,也去拉著他,這要是真把楚承怎么地了,這場戲他就白唱了。“王爺!王爺!我沒事,真的……”楚豫聽見顧攸寧聲音,轉身看他,頓時竟然紅了眼圈,漸漸的身上的戾氣散去,一把扔掉手中的劍,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疼不疼?”顧攸寧搖頭,隱晦的給他使了個眼色,說道:“臣沒事,王爺……王爺在父皇面前拔劍,還不給父皇認錯……”楚豫看著他,眼神慢慢的清明過來,閉了閉眼,伸手將披在他身上的外衫裹緊了一些,然后轉身跪在德盛帝面前。“兒臣失儀!”德盛帝沒有說話,沖他擺擺手:“你先起來?!?/br>周圍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德盛帝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個皇子,氣的說不出來,也沒什么好說的,這樣的情況眾人都看在眼里,還用問嗎?他從前是知道三皇子和七皇子都是太子一黨的,也都知道他們不喜楚豫,處處加以刁難,但是著實沒有想到,他們膽子竟然這么大,竟敢光明正大的在家宴上調戲兄嫂,德盛帝氣的直咬牙,都是自己的兒子,太子是,楚豫也是,雖然他知道,奪嫡之爭向來慘烈,可是他沒有想到,自己還活著呢,他們就敢這般羞辱楚豫,若是他死了,還不知道什么樣呢,就算太子容不下楚豫,他該生該死,都是大昭尊貴的皇子,一人之下的王爺,戰(zhàn)功赫赫的元帥,容不得人這般放肆。史書上記載,德盛二十年四月十七,太子生辰壽宴,玟王楚豫御前失儀,罰俸一月,三皇子楚承、七皇子楚越,不悌不敬,帝令:三子禁足于府思過,七子其前往宗廟反省,非詔不得歸。不多時眾人散去,太子略有些抱歉的看向楚豫。“都是本宮不好,沒事弄什么壽辰宴,讓王妃受驚了,老三和老七定是酒喝的多了些,六皇弟念在自家兄弟的份兒,且饒了他們這一回?!?/br>楚豫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饒不饒父皇自有定奪,豈是你我可以左右的?!?/br>說完,伸手抱著自家受驚的王妃走了。顧攸寧不是第一次被楚豫這么抱著了,本能的想掙扎,復又看見這里人多,而且他現在應該是弱柳浮花的狀態(tài),所以也就隨著他了。可是這在楚豫這里可是極為的不正常,自己家王妃很別扭,向來不愿與他親近,如今這樣乖巧的讓人抱著,肯定剛才被嚇著了,心里對楚承和楚越更加記恨,父皇給他們的懲罰遠遠不夠,早晚有一天他得親自找回來。太子站在惠安殿門口,看著楚豫抱著顧攸寧的身影漸行漸遠,嘴角慢慢的浮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