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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著李氏笑了笑,笑容充滿著夸張的嘲笑和不屑。……僅僅一個瞬間就又恢復(fù)我見猶憐的嬌弱模樣。李氏遍體生涼,狠狠的攥緊手中的帕子。這一下算是狠狠的打在顧庭的老臉上,上趕著送女兒沒送成不說,還讓人跟訓(xùn)孫子似的訓(xùn)了一頓,同時對顧攸寧的手段和玟王對顧攸寧的寵愛程度,終于算是領(lǐng)教了一二,可是這些讓顧仁安和顧滟雅兄妹更加嫉妒,各個看著顧攸寧恨不得生吞了他。顧攸寧在回府的馬車,一想起顧庭和李氏的那張老臉,就忍不住想笑。楚豫坐在他旁邊一臉沉穩(wěn)的樣子,顧攸寧斜眼看他,然后用手肘戳了戳他,笑道:“我演的好不好?”楚豫聞聲轉(zhuǎn)頭看他,結(jié)果二人對視了半晌,雙雙忍不住笑了起來。顧攸寧笑的很歡暢,這人本身長的就美,如今這樣放肆展顏更加不可方物,楚豫看著看著就愣了。顧攸寧開心他也開心,原來跟顧庭他們作對可以讓他這么開心,看來以后要多跟顧庭作對才好。“攸寧……”楚豫看著他,鬼使神差的張口喚了一句。“嗯?”顧攸寧正在笑著,聽見楚豫說話,漫不經(jīng)心的轉(zhuǎn)頭看他,笑意盈盈的明眸帶著點點星光。楚豫見過很多美麗的風(fēng)景和美麗的人,但是唯獨只一個,是最刻骨銘心的,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兩世,才得到這么一個……一撇之中最是風(fēng)流絕色。他有的時候想,老天讓他重活一回,定是讓他改朝換代,可是現(xiàn)在他覺得,重活一次的目的只有顧攸寧。一想到這里楚豫渾身就充斥著滿滿的幸福感,只要這個人在自己身邊,看著他笑著的,開心著的,滿眼古靈精怪,看著他嬉笑怒罵,癡癡嗔嗔,只要看到這些,楚豫就覺得,什么都不重要,只有這個人是重要的。就如同一種令人癡迷的毒藥,你知道會上癮,但是你甘愿因為他顛沛心神,無法自拔。顧攸寧咬著手指,冷靜的看了一會兒發(fā)呆的玟王殿下,然后推推他:“嘿!嘿!醒醒!”楚豫猛然間的回過神來,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滿腹情話,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顧攸寧被楚豫嚇了一跳,眨巴眨巴眼睛:“怎……怎……怎么了?”楚豫不說話,只是看著他,滿目的情深,固執(zhí)的能讓人發(fā)瘋。顧攸寧實在受不了楚豫這樣的眼神,太他媽的……太他媽讓人心疼。“您能別這樣看著我嗎?”顧攸寧無比認(rèn)真的說道,楚豫一愣,結(jié)果顧攸寧瞬間就又看見楚豫眼睛中閃過的一絲受傷和孤獨,最后苦澀的強裝鎮(zhèn)定。顧攸寧倒抽一口氣,終于受不了,一把掙脫開楚豫的手,然后竄到他的身上,氣憤的盯著他看,半晌忽而傾身,突兀的吻上楚豫的嘴,這不能稱之一個吻,應(yīng)該叫做咬,想一個剛滿月的小獸一般撕咬著一切他能抓住的東西。楚豫被嚇了一跳,頓時倒有點無措的感覺,因為一般顧攸寧對他們之間的親近都是很抗拒的,現(xiàn)在卻主動來親了,玟王殿下有點受寵若驚了,但是他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身為好王爺怎能對王妃的示愛不予理睬呢。于是一雙大手重重的扣住顧攸寧的后頸,直接一翻身將他摁在馬車的座位上,兩個人的唇齒和呼吸都交融在一起,雖然只是一個親吻倒是有種抵死纏綿的感覺。半晌氣喘吁吁的顧攸寧被楚豫放開,然后他抬眼看著楚豫,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他媽要上就上,要親就親,就是以后能不能別用那種眼神看我,難道是我上了你不負(fù)責(zé)任嗎?”“攸寧……”楚豫有些動容,攸寧這么說是愿意接受自己了嗎,可是馬上顧攸寧就說了一句讓人生不如死的話。“我這個人不是那種潔身自好的白蓮花,要上床可以,干什么都行,”顧攸寧苦口婆心:“只不過你別指望我真的留下給你當(dāng)王妃,我早晚是要走的。”“我……”楚豫覺得心口堵得慌,半晌才說:“我愿意等你真的喜歡上我。”顧攸寧呆呆的看了半晌,然后痛苦的撲在車廂上嘶吼,然后開始撓墻,指甲在木頭車廂上留下一道道的猙獰的痕跡:“你別這樣看著我!你這樣會讓我充滿了罪惡感!會讓我自己覺得我是個王八蛋!”楚豫本來還很憂郁,但是看著顧攸寧這樣又很想笑。結(jié)果跟車夫一起坐在外面的兼雨,感動的擦了擦眼淚,深深的覺著如此深情的王爺,完全讓他們家沒心沒肺的五爺給糟踐了。七皇子府。楚越如今已經(jīng)痊愈,太子和三皇子過來看他。太子的神情有些疲憊,德盛帝的一番話給他的打擊太大了,倒是三皇子先開口問了幾句楚越的病情,得知他已經(jīng)無礙,才點點頭。“二哥,這次父皇沒有懷疑楚豫,是不是咱們露出什么馬腳了?”楚越年輕氣盛,根本沉不住氣,知道自己唱的這出戲卻沒有達(dá)到預(yù)期的結(jié)果,早就翻了,奈何他現(xiàn)在是養(yǎng)病期間,怕這么快就痊愈出門惹人議論,要不然早就沖到德盛帝那去誣陷玟王了。太子看了他一眼,心道,何止是露出馬腳啊,父皇根本就什么都知道,但是他不能這么說,他身為太子,對于跟著他的兩個皇子,他不能露出力不從心的感覺,于是笑著說道:“哪有那么容易就讓父皇處罰他,這件事就是想把你們倆的禁足解了?!?/br>“哼!”楚越重重的摔了茶杯:“真是便宜他了,要不是顧攸寧那個小賤種,我一時大意著了他的道,楚豫!他還想在父皇面前說上話?”一說到這兒太子不禁沉下臉,訓(xùn)斥道:“你還知道你著了他的道,調(diào)戲兄嫂也虧你做的出來,這是父皇已經(jīng)從輕處理了,為了皇家臉面,要不然你還能坐在這兒,還累著你三哥幫你收拾爛攤子受牽連!”楚越有些不服氣,嘟嘟囔囔的:“哼哼,等著吧,顧攸寧那個小賤種,等楚豫死的那天,我非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不可,我要讓他成為我府里最下等奴才都不如,再把他賣到妓院里去看他如何囂張!”此話一落,原本一直都不動聲色的楚承瞬間冷下臉來,轉(zhuǎn)頭看著楚越,眼睛中露出一絲不為人知的陰狠。太子也皺眉想起那個傾城清貴的身影,似乎聽不得人拿話糟踐他,繼而也轉(zhuǎn)頭看向楚越剛要張口訓(xùn)斥,卻將楚承的反應(yīng)一絲不漏的看在眼里。半晌心里冷笑一聲,原來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