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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看了顧攸寧半晌說道:“真沒想到,左相夫人那個臭娘們,真把你嫁人了!好在聽說玟王對你好。”“是啊,你放心,王爺對我很好?!?/br>“是真的好?”丁昭儀在后宮多多少少聽說過儲位奪嫡之事。雖然有人說玟王及其寵愛王妃,但也有人說那只是玟王表面做的樣子。顧攸寧知道她的意思,點(diǎn)頭:“是真的好?!?/br>“那就好。我其實(shí)看著玟王也不像他們說的那種會做表面功夫的人?!倍≌褍x放心的點(diǎn)點(diǎn)頭。……顧攸寧不宜留太長時間,他們說了一會兒話就走了。見顧攸寧走后,那小宮女走到丁昭儀身邊,小聲地說道:“娘娘,真的以后要幫玟王說話嗎?那要是被皇后發(fā)現(xiàn)……”這宮女是她的心腹,從外面帶來的陪嫁。丁昭儀看了眼她,然后幽幽地嘆了口氣,說道:“皇后現(xiàn)在容得下我,是因?yàn)槲夷茌犞汽愘F妃,又沒有孩子。來日若真的有了孩子,便沒那么好過了。丁家又指望不上,我和顧攸寧從小就認(rèn)識,斷沒有不伸手幫一把的。況且他和玟王若真能得勢,我也有指望,而且……”她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你是知道的,我的身世。他在宮外,若真有人知道了什么事,他方便出手?!?/br>第九十八章巫蠱之術(shù)顧俊宣正是到北衙禁軍任職,從三品御林軍右統(tǒng)領(lǐng)。那日下朝,顧庭特意攔住楚衡,恭敬地行禮:“犬子已經(jīng)到御林軍上任,一切安好,下官謝過王爺提攜?!?/br>楚衡淡然地看了眼顧庭,隨即笑道:“左相大人生了個好兒子,若沒有玟王妃提議,本王和玟王斷想不起來,顧家還有個忠心耿耿的大公子?!?/br>顧庭賠笑,心中略有些不是滋味,覺得從前薄待庶子,又因舍不得嫡子逼他嫁人,如今大兒子的前程卻還是仰仗這個不得寵的庶子,讓他覺著老臉有些掛不住。而且,一想起如今府中自從那日李氏私收賄賂的事情暴露,就搞的家宅不寧,李氏又得了病,治了這么多天也就是勉強(qiáng)維持著,如今更是連說話都費(fèi)勁了,他看著心里也是心煩,已許久沒有踏進(jìn)李氏的院子了,好在還有兒女服侍在跟前。不過這幾日可把顧仁安慪了夠嗆。原本李氏疼愛小兒子,又為他籌謀,如今李氏一病不起,說話都費(fèi)勁,更別說在顧庭那上前了,眼看著他大哥如今風(fēng)光的在朝中任職,所有人都言道,這顧家馬上就是顧俊宣當(dāng)家了,他這個嫡次子也只不過是個擺設(shè),還不如已經(jīng)出嫁的庶子呢。顧俊宣雖然向顧庭說讓顧仁安打理家中庶務(wù),顧家在長安有幾所鋪?zhàn)樱m然如此,顧仁安去了也不過是占個二爺?shù)拿^,別的事什么也插不上手,底下的人有什么仍然是去找顧庭要不然就去找顧俊宣。顧仁安心中雖有氣,卻不敢去找顧庭和顧俊宣,只得去后院找李氏訴苦。李氏如今精神勉強(qiáng)湊合,只是身上實(shí)在不好,聽了也是多加愁苦,心中卻對顧攸寧咒罵更加怨毒。顧俊宣為人子女為人兄長,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而且顧庭從前只有顧攸寧生母一個妾侍,卻早早去了,有幾個嬸母可都不是長房,當(dāng)不了家,家中沒有主母掌事,總歸是不行。他深知自己母親的病拖著這么長時間不好,肯定是有緣由的,誰跟他們家有過節(jié)還能對左相府下手,卻讓人不敢多說一句的,除了玟王他實(shí)在想不出別人來。從前顧攸寧在左相府過的什么日子,他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如今他得勢,玟王寵愛他如同掌中寶,怎么可能容忍從前欺負(fù)過顧攸寧的人一而再再而三找顧攸寧不痛快,沒讓李氏直接暴斃就算玟王仁慈了。顧俊宣實(shí)在無法,只得在那日下了職后,親自去了趟康成避暑山莊。顧攸寧自從那日見過丁昭儀后,就和楚豫一直在別院,兩個人整日不是游玩就是賞花,日子過的比神仙都自在。這日顧俊宣來的時候,正好是顧攸寧去找穆云漢,想說趁著太子不在長安,先把票號開起來。楚豫自然不愿意讓他和穆云漢見面,可是顧攸寧堅持,他也沒有辦法,便退而求其次,要親自跟著去。無奈顧俊宣正好來了,顧攸寧怕見到顧俊宣尷尬,便沒義氣地把楚豫留下,自己帶著兼雨跑了。楚豫氣得直磨牙,沒有辦法,只得吩咐成貴讓人跟著顧攸寧,然后請顧俊宣去正殿喝茶。“下官見過玟王殿下,愿玟王千歲千歲千千歲?!?/br>“顧統(tǒng)領(lǐng)免禮?!背タ戳搜垲櫩⌒缓髲街钡绞鬃献?,看著已經(jīng)起身的顧俊宣,說道:“你是攸寧的長兄,不用如此多禮?!?/br>“是,多謝王爺?!?/br>顧俊宣躬身行禮,看著禮儀周全卻帶著疏離的楚豫,暗自嘆了口氣,也未過多客套,便直接道出來意。“下官今日前來,是有一事有求于王爺,還望王爺高抬貴手,饒過下官母親?!鳖櫩⌒麌?yán)重略帶些疲憊,回到長安這幾日簡直要比在西北最嚴(yán)寒最艱苦的地方都要累。楚豫不動聲色,心中卻對顧俊宣刮目相看。從前只覺著他非等閑人物,如今卻看更是個耳聰目明的。他派去左相府的人絕對不可能被人發(fā)現(xiàn),可見這個顧俊宣雖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他下的手段,卻猜到了,而且這件事他沒有先去好攸寧,而是直接來找自己,就是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找攸寧沒有用,是自己為了給攸寧出氣,而背著他做的,可見這人察言觀色絕非一般。“顧統(tǒng)領(lǐng)說的話,本王怎么聽不懂。這些日子雖然聽說左相夫人病重,沒有前去探望,是因?yàn)檫@些日子攸寧也是身體不適,所以才來別院靜養(yǎng),顧統(tǒng)領(lǐng)不會怪罪本王沒有登門探望吧?”楚豫可不打算放過李氏。顧俊宣嘆氣,從椅子上起身,彎腰給楚豫行禮,說道:“從前父親母親偏頗,有些事情怠慢了攸寧,下官在這兒替他們給王爺賠罪,還望王爺高抬貴手?!?/br>楚豫冷笑:“顧統(tǒng)領(lǐng)倒看的明白?!?/br>“子不言父之過,有些事情下官雖然看的明白,卻不好開口,還請王爺見諒,放過家中母親?!鳖櫩⌒Ь吹氐椭^,如果不是因?yàn)槟赣H,他何曾這般低三下四過,只是自己母親什么樣的為人他自己是再清楚不過,有些時候母親對顧攸寧加以咒怨,連自己都聽不下去,就更別說寵愛王妃的玟王了。顧攸寧跟兼雨到了穆云漢的竹林小筑時,穆云漢正在擺弄幾個不大不小的白瓷壇子,這些個壇子依次擺在架子上,各個上面都扣著厚重的蓋子。“這是什么啊?”顧攸寧看著好奇,便伸手打開來去看。穆云漢撇了他一眼,嘴角帶著常年有的溫潤笑意,未加阻止,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顧攸寧探頭往壇子里看去,誰知看見那壇子里裝的不是酒,不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