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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觀美人,如今更是大紅茜紗軟煙羅,王爺~~~不想做點什么?”“……”某個王爺上上下下地看了他許久,然后不解風情道:“你這衣服不是你的,哪里來的?”本來笑得妖妖調調的顧攸寧,猛然一悚,他何等精明,轉身就要跑,被玟王殿下一把抓回來,摁在桌子上,咬牙切齒地說道:“大紅茜紗軟煙羅,春風如人玉做閣,長安春風閣的小倌兒向來身著薄紗,玟王妃看得可還喜歡?”顧攸寧狡辯:“我沒看!?。。?!”“沒看衣服哪兒來的?。。。 ?/br>“你管哪來的,反正我沒看?。?!”楚豫伸手在顧攸寧后腰處使勁掐了一把:“撒謊?。?!”顧攸寧抵死不從,拼命掙扎一腳踹開楚豫跑了,兩個在書房里打鬧一陣,一不小心,顧攸寧把桌案上東西碰倒掉在地上,楚豫連忙上前看他有沒有受傷,結果顧攸寧正好看見桌案上剛才楚豫寫的字。頓時來了興致:“寫的這是什么???”顧攸寧看著白紙上一個個的繁體字,頓時就頭疼,說道:“你這寫的什么啊,你看我給你寫。”楚豫也好奇他要寫什么,于是給他鋪張紙,看他要寫什么,顧攸寧裝模作樣地拿著筆,刷刷幾下就寫完了,四個英文字母赫然在紙上——love九幾年的北京高校,英語已經(jīng)很普遍了,許多男孩子在泡妞的時候,為了顯示自己時髦,而扯出幾句英語來,于是love這個英文單詞被廣泛傳播,估計連小孩子都會知道。顧攸寧看著紙上不屬于這個時代的詞匯,有些茫然,很多時候只要回憶起未穿越之前的事情,就像做了一場瘋狂的、不可思議的夢。楚豫拿起來看了半天,嘴角抽了抽,問道:“你寫的這是什么啊?”顧攸寧猛然間地反應過來,轉頭看著楚豫,隨后長嘆了一口氣,放下筆指著白紙上的字笑著說道:“沒文化了吧,這個字讀——love”“……”楚豫不解:“拉烏……”聽著楚豫發(fā)音還挺標準,顧攸寧連連點頭:“對,就是這么念的,而且真不是跟你吹牛,全天下你找去吧,除了我這字絕對沒人認得?!?/br>“……”楚豫又反復地看了幾遍,他也是自稱飽讀詩書,但是真不知道字還能這么寫,不禁問道:“那這字是何意?”“額……”顧攸寧有點難以啟齒,于是說道:“你別管什么意思,只要記住,這個字,全天下只有顧攸寧一個人會,你要是在別的地方看到這個字,那就一定是我寫的,這是咱們兩個的暗號。”楚豫聽他說完,愣了愣,然后直直地看著他,半晌,笑著點頭,溫柔地說道:“好,我記住了?!?/br>說完一把將顧攸寧抱在懷里,壞笑道:“你剛才說什么來著?”“……”顧攸寧一聽立馬來了精神,轉頭看他,故作嬌羞地掩唇笑了笑,然后拋了眉眼:“你猜~~~”楚豫淡笑著搖頭,滿臉溫柔地說道:“不是這個,是另外一個問題。”顧攸寧無辜地眨巴眨巴眼睛:“……什么另外一個問題,我什么都不知道?!?/br>說著一把推開楚豫,站起身來,隨時企圖逃走。“真的?。。。?!”楚豫也起身,危險地逼近他,高大的身影把顧五爺弱小的身軀籠罩著,帶著些似有若無的笑意,問道:“乖~告訴我這寢衣到底哪兒來的?”玟王府有多少件奇珍異寶楚豫可能不會記著,但是一切有關顧攸寧的他卻都記得一清二楚,更何況是顧攸寧日日穿在身上的寢衣,那件黑色寢衣是照著楚豫自己的那件一樣做的,只是尺寸小了而已,冷不丁穿在他身上一件別的寢衣,雖然這件霞影紗穿在自家王妃身上精致動人,但是并不代表這可以讓他忽略顧攸寧又去了春風閣的事情。顧攸寧在楚豫的逼問下,身影越來越小,最后弱弱地說道:“……我是去春風閣收賬的?!?/br>“是嗎~~~~”楚豫臉色越來越陰沉,一把掐住顧攸寧的下巴,輕飄飄地說道:“那豈不是你月月都要去春風閣了?”“呵呵~~~~”顧攸寧看著漸漸黑化的楚豫,干笑兩聲:“其實也……也不用,我可以讓兼雨去?!?/br>“那既然兼雨可以去,你為什么還要去,還……”楚豫低頭瞟了眼他身上的薄紗寢衣,然后危險地看向他,開口:“還帶回來一件寢衣……這是誰貼身穿著的?還是哪個女子親手縫制的,然后傾慕顧五爺風姿出眾特意奉上的?”顧攸寧咽了咽口水,這件寢衣的確是倩雪送給他的,但是是不是親手縫制的,那就不得而知了。他不著痕跡地往后退了退,四下尋摸著看有沒有可以逃走的路。結果,楚豫似乎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一把將他推倒在桌案上,瞬間硯臺、毛筆、白紙散落了一地,顧攸寧后背硌得生疼,剛想開口罵人,第一個字沒等發(fā)出聲音,就被楚豫堵住了嘴,大手禁錮著纖細的腰肢,摁在桌案上狠狠地吻了一通。過了半晌,楚豫才堪堪放開他,只是稍微地和他分開,整個人仍然離得很近,幾乎鼻尖對鼻尖,粗重的呼吸打在顧攸寧的臉上,讓他有了點微醺的感覺,他抬眼看著楚豫,雙眸含水,越發(fā)的無辜可憐。楚豫就這么盯著他看,眼中的情欲漸重,低頭在顧攸寧雪白的脖頸上咬了一口,明明渾身緊繃,興致高昂,卻不得不放開懷中的王妃,盯著看了他半晌,又一下將他緊緊地摟緊懷里,低頭細碎地輕吻著顧攸寧的發(fā)璇。顧攸寧沒有掙扎,抬眼看他,說道:“對不起,其實我……”“沒事,我知道?!?/br>楚豫溫柔地笑了笑,親吻他眼睛,他知道身為一個男子從此一生都要困于內(nèi)宅,這得需要多大勇氣,他從來都舍不得逼迫他的攸寧。當晚,顧攸寧將那件寢衣?lián)Q下來,重新穿上和楚豫一樣的黑色寢衣,然后那件霞影紗的寢衣他就再也沒有看見過了。……穆云漢如今住在如意票號的后院,兩間廂房,前面有個小庭院,一方石桌,顧攸寧又特意命人在院子里移栽了幾縷青竹,雖然沒有竹林小筑的幽深清凈,但終究雅致得很。穆云漢平常打理票號的事情,閑暇的時候就在院子里喝茶,偶爾一片竹葉落在他的發(fā)上,他雖知道,卻不曾拂落。這日他正坐在院子里審這幾日的賬目,票號里的一個小廝跑進來,說道:“穆公子,大堂里有人要見你?!?/br>穆云漢連頭都沒抬,依舊看著手中的賬冊:“可問了是誰嗎?”“那人沒說,就只說讓穆公子一定要見他?!?/br>穆云漢皺了皺眉,放下手中的賬冊,嘆了口氣說道:“你去告訴他,穆云漢不見客?!?/br>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