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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寢殿里走,就看見顧攸寧一個人蹲在地上,正在收拾一個小包裹。而楚豫記得,那個包裹是顧攸寧從左相府帶過來的。這是什么意思?要走!?。。。?!是了,就是這個意思,他要走,還特意把陪嫁的東西找出來,就是走也跟你玟王府沒有一絲關(guān)系?。。。?!楚豫原本已經(jīng)平息下來的怒火瞬間重新燃燒起來,攥緊雙手,大步流星地走到蹲在地上的顧攸寧身邊。顧攸寧被那狠戾的氣勢驚到,抬頭迷茫地看著他,還沒等反應過來,楚豫一腳將地上的包裹踢飛,頓時里面的東西嘩啦一下散滿地。一把將還呆愣著蹲在地上的人拎起來,顧攸寧不解地看著盛怒的楚豫,眨巴眨巴眼睛,問道:“你回來了,不是在書房嗎……”楚豫氣得咬牙,冷著臉沒有說話,拎著顧攸寧就往床榻邊走。被丟到床上的顧攸寧暈頭轉(zhuǎn)向,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直接被楚豫一把摁在床上,然后兇狠地吻了一通。一頓深吻過后,楚豫扣著顧攸寧肩膀,狠狠地罵道:“沒心沒肺的小混蛋!??!”顧攸寧看著面目陰沉的玟王殿下有點發(fā)憷,伸手推他:“哎,六大爺,六大爺你別這樣,有話好好說不行嗎?”“好啊,你想跟我說什么?”楚豫板著臉看著。顧攸寧無語:“……”無辜地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小心翼翼的說道:“我錯了?!?/br>總之先認錯就對了。楚豫臉色略帶緩和,卻仍然不依不饒地繼續(xù)問:“錯哪兒了?”“額……”顧攸寧認真地想著,然后低垂著眼簾,做出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我錯了,我不應該跟王爺發(fā)火,只有王爺跟我發(fā)火的,我不能跟王爺發(fā)話,還有不能輕易聽信別人的謠言?!?/br>面對顧攸寧看似深刻的檢討,楚豫卻又沉下臉,喝道:“還有呢?”顧攸寧歪頭,想到自己應該對于要走的這個話題好好地解釋一下,但是太過rou麻,有些說不出口,就只能咽了咽口水,硬著頭皮搖頭:“……沒了……”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玟王殿下惱羞成怒,直接將他翻過身來,摁在床上,一巴掌甩在他屁股上。顧攸寧疼得嗷嗷叫喚,使勁地掙扎要逃跑,楚豫輕松地制住他,讓他動彈不得,然后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錯哪兒了?”顧攸寧羞憤不已,哽咽地哭訴:“你對我不好~~~~你居然打我~~~~~~”“打的就是你”楚豫厲聲嚇唬他,但是卻放開對他的壓制,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連滾帶爬躲到床里的顧攸寧。顧攸寧內(nèi)傷地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抬頭和仍然很憤怒的楚豫對視,咳嗽了一聲,決定好漢不吃眼前虧,小心翼翼的上前,拽著楚豫的袖子,說道:“別生氣了,是我誤會了,在你去書房的時候,我真的特別特別認真地反思了自己的錯誤?。。?!”顧攸寧仰頭。看我真誠的大眼睛?。。?!楚豫稍稍的被美色迷了一下,然后立刻反應過來,板著臉:“那我問你,你剛才在干什么?是不是要收拾東西要走????”“啊,沒有啊”,顧攸寧被雷了一下,然后說道:“我想去書房找你,想送你點什么,哄你開心,然后在找東西,不過沒有找到?!?/br>“……真的?”驚喜來得太快,一下子天上地下讓楚豫有些反應不過來,又問了一遍:“真的?你沒想走?”“對啊”顧攸寧點頭,然后突然翻了翻白眼,說道:“感情您發(fā)瘋是因為這個呀!”顧攸寧滿臉鄙夷不屑,起身要下地,卻被楚豫一把扯進懷里。“我以為你要走了呢”,楚豫緊緊地抱著懷里的人,有些苦澀地說道。顧攸寧感受著這人身上傳來的那種深沉的霸道的,甚至是自私的愛,就好像這人的全世界都是自己,自己若是真的走了,這人能瘋了,頓時嘆了口氣,還是說道:“我也以為你要娶別人了呢,所以才那么說話的?!?/br>“怎么會!”楚豫放開他,溫柔地攏了攏他的頭發(fā),然后親了親他嘴角:“以后我都不會再娶任何人?!?/br>顧攸寧勾了勾嘴唇,說道:“恩,我也想好了,以后就算你要娶別人我也不走了,憑什么我走,你娶一個我就殺一個,看還有沒有人敢嫁給你?!?/br>楚豫也笑了,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一把將他抱懷里,大手揉了揉他屁股,問道:“疼不疼?我看看?!?/br>“不……不疼……不疼”顧攸寧立即驚悚地從他懷里往出爬,可還是被摁住,扒了褲子看了個遍。他羞憤得想去死。根本就是要占他便宜呀?。。。。?!楚豫忍笑,摟著他低聲問道:“你剛才知道我要娶別人,是不是吃醋了?”顧攸寧斜眼,矢口否認:“沒有!”“真的?”,楚豫瞇著眼翻身壓住他,在他耳尖輕咬了一口:“真的沒吃醋……·”“……”顧攸寧認真地思量,然后伸出小拇指,說道:“一丟丟而已。”楚豫笑著親他,然后伸手放下床幔,繼續(xù)帶著笑意地低聲問著:“真的只有一點兒?”顧攸寧想開口反擊,但是楚豫的大手卻在他腰臀流連,撩撥得人一陣戰(zhàn)栗。深夜里,紅紗帳幔被窗外的風吹得慢慢波動,墻上的夜明珠發(fā)著璀璨的光,龍鳳榻上一雙人影纏綿地交疊,從此再無嫌隙,只得傳出淺淺低吟和溫柔低語。第一百二十三章長安八月七皇子醒來的第三天,德盛帝突然駕到七皇子府,明面上是去探望受傷的兒子。楚越跪在地上,德盛帝坐在上座,臉色陰沉著。楚越的身體還沒有好全,雖然毒解了,但是畢竟拖的時間有些久,平時在床上躺著連地都下不了,如今卻跪在地上,沒一會兒臉色就慘白。“知道朕為什么不讓你起來嗎?”德盛帝讓他跪了一會兒,然后開口問道。楚越心下一沉,如今德盛帝會這么說,就是已經(jīng)知道來龍去脈了,只能咬著牙先服軟,虛弱地磕了個頭,說道:“兒臣一時鬼迷心竅?!?/br>“你的卻是鬼迷心竅,你是朕最小的兒子,朕不求你身為皇室子孫做天下之典范,所以你平時囂張跋扈,言語無狀,朕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自殘陷害兄長,簡直罪無可?。。。?!”德盛帝擲地有聲地怒斥他。楚越臉色更加不好,渾身因為傷勢的原因發(fā)抖,求饒說道:“兒臣有罪,求父皇寬恕兒臣這一次。”“朕自然會寬恕你,不然在宗人府的就是你”,德盛帝沉聲道:“是你六皇兄沒有追究,朝中武將沒有追究,三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