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鑾殿出來,楚衡成親皇帝許了十天假不必上朝,楚衡跟溫卓言語了幾句,著急回家找王妃,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楚承跟著太子身邊,臉色有些不好,他總覺得朝中雖然都是贊美之詞,但總覺得有種風(fēng)雨欲來的感覺。太子皺眉:“老七是怎么回事?”“前陣子父皇宴請靖北王世子,然后要比試涉獵,楚越拿著楚豫的劍刺傷自己,企圖要陷害楚豫,誰知那羽箭上竟有劇毒,他差點(diǎn)命都沒有保住,父皇雖然把楚豫壓入宗人府,卻沒有重懲,而且還調(diào)查了來龍去脈?!?/br>“怎么這么不小心?。?!好在父皇沒有怪罪?!碧尤嗔巳囝~角,說道:“這次下江南,那個何耀安處處與本宮作對,以后找個由頭把他拉下來?!?/br>“是?!背悬c(diǎn)頭,然后說道:“太子殿下這是要去宮里拜見母后嗎?”太子有些疲憊的點(diǎn)點(diǎn)頭,他車馬勞頓有些累了,可是遠(yuǎn)行之后要拜見父母。“如今母后和麗貴妃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這些日子似乎對楚越也極為不喜,太子殿下若去了,千萬說和說和,楚越年紀(jì)小,即便麗貴妃有什么也不關(guān)他的事啊,而且他現(xiàn)在正在病中,情緒不是很好?!?/br>太子皺眉,有些不耐煩,但還是點(diǎn)頭,說道:“知道了?!?/br>楚承斂眸,沒去看太子眼中的不耐,恭敬的行禮后便退下了。楚豫下了朝,溫卓就上前來,說道:“王爺,太子這次帶走的賑災(zāi)銀兩,賬本沒有交上來。”“今日不交,明日也得交,想必這么長時間,他手下的人早就擬好了。”楚瑜看了眼遠(yuǎn)處走在一起的太子和楚承,嘴角勾了勾,說道:“溫大人為何做官。”“為官者上為君王分憂,下為百姓請命。”溫卓不卑不亢地說道。“江南數(shù)萬災(zāi)民可都等著溫大人這句話呢?!?/br>楚瑜慢悠悠的說道。“那是自然,下官自當(dāng)為災(zāi)民著想?!睖刈苛巳坏男χ?。二人對視一眼,便笑著告辭,都轉(zhuǎn)身走了。楚豫回到王府,就被通知,顧攸寧去了票號,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楚豫想了想,轉(zhuǎn)身出去接自己王妃回家。因?yàn)榻o七皇子解毒的事情,如今穆云漢就算搬回如意票號,也鮮少拋頭露面,而且他徹底的被一塊名為安彥辰的狗皮膏黏住。顧攸寧坐在小院里,白色的外衫上罩著一層銀線繡暗紋的薄紗,迎風(fēng)一吹到與院子里的幾縷青竹葉,一起飄動,姿色動人。一旁的安彥辰都笑說:“從前就聽說玫王妃艷冠長安,如今一看傳言果然不虛?!?/br>“是嗎,世子不是第一次見到在下,怎么今天才覺得傳言不虛?”顧攸寧調(diào)笑的看向安彥辰,然后繼續(xù)說道:“看著世子年紀(jì)輕輕的,可娶親了?”語音一落,安彥辰握著酒杯的手驀然抖了一下,在看穆云漢一臉風(fēng)平浪靜,抬手給顧攸寧倒了杯酒,說道:“你是女人嗎?這么喜歡問這種事,世子爺?shù)氖雷渝呀?jīng)娶了倆位,現(xiàn)在……”穆云漢稍稍停頓一下,然后看向安彥辰,有些詢問的說道:“現(xiàn)在大公子都得六歲了吧?”“恩,今年……正好六歲?!卑矎┏接行┎蛔匀坏姆畔戮票ь^看向穆云漢說道:“你……還記得?”穆云漢笑著搖搖頭,沒有說話。顧攸寧端著酒杯,看了安彥辰一會兒,又看了看穆云漢,半響笑出聲來,故作驚訝的看向安彥辰,夸張的說道:“喲,那可真看不出來,原本以為世子爺就是個剛及弱冠的少年人,沒想到孩子都那么大了?!?/br>說完,嘖嘖感嘆的看著穆云漢挪揄道:“你看看人家,在看看你,還是給人家當(dāng)師傅呢,徒弟孩子都會打醬油了,你老還孤身一人呢?!?/br>“我欲成仙,怎可讓凡俗之事壞了我的修為呢?!蹦略茲h一臉要笑不笑的樣子,仰頭喝下一杯酒,然后有些遺憾的說道:“城北釀的菊花酒的老人前兒去世了,手藝雖然傳給了他的長子,兒子雖然學(xué)的好,但是菊花釀可沒有從前醉人了?!?/br>顧攸寧張著嘴眨巴眨巴眼睛,低頭看著手里的清酒,咽了咽口水放下了。他娘的,什么名字這是。如今真是無法直視菊花倆個字啊。再也不喝了?。。。。?!顧攸寧一臉嫌棄的看著桌上的酒,然后又一臉嫌棄的看著穆云漢,哼笑道:“成仙難,那有紅塵美景會討好人啊。”“…………”穆云漢盯著酒杯,勾了勾唇角,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再好的美景都有千帆過盡的時候,那有神仙自在呢?”顧攸寧嗤笑一聲,沒有在說話,而是轉(zhuǎn)頭看向安彥辰,只見后者低頭喝悶酒。這倆個人積怨不小啊?。。。。?!他瞇了瞇眼,到底是因?yàn)槭裁词虑槟?,真是很奇死了?/br>“如何太子回朝,想必王爺又要忙了起來吧。”穆云漢轉(zhuǎn)著酒杯,絲毫不忌諱安彥辰也在場,說道:“七皇子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辦?”顧攸寧皺了皺眉,看了眼安彥辰,似乎有些不相信他,安彥辰倒有眼色,拎著酒壺,說道:“你們先聊著,沒有酒了,我讓人打酒去?!?/br>說完就起身出去了。顧攸寧看著安彥辰出了門,然后把酒杯往外推了推說道:“他先留著,那個三孫子,憋足了勁兒要致玫王府于死地,聽說從前在宮里他就仗勢欺人,王爺沒少吃他的虧,總得有一天讓他跪下來求饒不可,看我不折騰斯他!?。。 ?/br>顧攸寧很恨地想著,半響嘆了口氣:“如今成年的皇子只有四個,除卻王爺,剩下的三個蛇鼠一窩,如今太子又風(fēng)光回朝,他不在的這段日子長安發(fā)生了不少事,他既然回來了,肯定不會沒有動作的?!?/br>“朝中之事瞬息萬變,無論如何顯赫的人物,都是眼看他高樓起,眼看他高樓塌,太子……”穆云漢停頓一下,然后繼續(xù)說道:“太子論人品天資不如玫王,論心思謀略不如三皇子,但是……若論名正言順,澮王府小王爺乃大皇子遺孤,是皇室長孫,這奪嫡之爭真是沒處看去啊?!?/br>倆個人正說著,楚豫就來了。穆云漢起身給他行禮:“見過玫王殿下?!?/br>楚豫沖他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先生不必多禮。”他心里還是有點(diǎn)介意這個穆云漢,當(dāng)初他和攸寧剛成親不久,就直接抓住倆個拉拉扯扯,雖然他知道顧攸寧不是那樣的人,也知道他們倆個什么都沒有,但就是心里不舒服,而且當(dāng)初是這個人給的顧攸寧鶴頂紅,楚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