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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就沒有了?!睕錾鷵u搖頭。他們正說著,成貴進來了,說道:“王爺,林將軍求見?!?/br>“讓他進來。”楚豫說道。“是?!?/br>成貴領命,過了一會兒,林良從外面進來,躬身行禮后,說道:“王爺,王妃,剛剛得到消息,七皇子府的人把太醫(yī)院一半的人都請去了,而且三皇子也去了?!?/br>“是嗎……”顧攸寧冷笑:“那應該是穆云漢的蠱蟲起了作用了?!?/br>“是。”林良點頭,問道:“那接下來咱們應該怎么辦,要不要趁亂把兼雨就出來?!?/br>“不可,若是沒有十足十的把握,斷案不能打草驚蛇,免得傷到兼雨?!背コ林?,半晌笑道:“肖銘寒說的地方倒是對的,果然本王就知道他一定會倒戈的,既然這樣,你去著人通知他,讓他把楚越身體里有蠱蟲的事情透露給他們?!?/br>林良不解:“這是為何?”楚豫沒有說話,而是和顧攸寧微笑的對視一眼。……此時不同于玟王府的自信滿滿,七皇子府別院卻亂作一團。楚承坐在椅子上看著床榻上昏迷不醒的楚越滿臉陰沉,好幾個醫(yī)生上前號脈,可是一個一個卻都搖著頭下來,沒一個能說出個一二來,氣得楚承大吼:“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說只要好生保養(yǎng)就行的嗎?現在怎么人都醒不過來!”“這……這……”幾個太醫(yī)瑟瑟發(fā)抖的站在一邊,慌忙的說道:“回三殿下,七殿下這脈象實在詫異,臣……臣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啊……”“廢物!”楚承抬手摔了茶盞,罵道:“全都是廢物!”他這么一發(fā)火嗎,沒把太醫(yī)怎么樣,倒是把縮在一邊的兼雨嚇了一跳,楚承轉頭看他,倒是愣了一下,兼雨一看他看向自己,頓時低下頭,瑟瑟的往知華身后躲了躲。“你!”楚承伸手指著他,冷聲說道:“過來!”兼雨渾身哆嗦一下,驚懼的看著他,不敢動地方。楚承起身慢慢的沖他走過去,他皺著眉,細細的想著,楚越雖然那個時候受過箭傷,但是痊愈以后身體一直都很好,直到那天在宮里見了顧攸寧之后,身體就開始斷斷續(xù)續(xù)的不適,難不成真的是顧攸寧搞的鬼!他一把將兼雨拎起來,厲聲問道:“顧攸寧從前跟沒跟你說過關于七皇子的事情?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你是不是知道點什么?”第一百六十七章人心難測七皇子府別院,暖閣里火爐燒的正旺,楚越人事不知的躺在床榻上,滿臉煞白,床邊站了一地的太醫(yī)紛紛束手無策。其實這也不能怪太醫(yī)們看不出來,穆云漢乃天下少有的神醫(yī),所謂神醫(yī),他醫(yī)人救命時卻未必有他下毒害人時厲害,而且蠱蟲以血為食,楚越如今會昏迷也是因為身體虛弱的原因,所以太醫(yī)才會瞧不出來什么。可是如今七皇子昏迷不醒,這些個太醫(yī)若是還想在太醫(yī)院待下去,就必須給出個說法來,不然不用以后皇上問罪,現在三皇子這關就已經過不了。于是正待楚承發(fā)火的時候,一個太醫(yī)恭敬的上前,說道:“三殿下息怒,七殿下這般恐怕不是普通病癥導致的。”“那你說是怎么弄得?。。。 背谐林樫|問道。“……殿下……古書上曾有記載過,牛鬼蛇神,奇門遁甲,可控制人心,可再千里之外取人性命……”那太醫(yī)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楚承的臉色,然后繼續(xù)說道:“看七殿下現在這個情況,估計是……”那人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是所言之事再明顯不過。顯然就是說有人在楚越身上做了手腳,他死死的皺著眉,沉吟了半晌,重新看向縮在一旁的兼雨,他閉了閉眼,然后揮手讓太醫(yī)先下去,把屋里伺候的下人也都遣走了。一時間屋里只剩下楚承和兼雨,還有床榻上還沒有醒來的楚越。“是顧攸寧搞的鬼吧?”楚承把兼雨從角落里拖出來,瞇著眼睛說道:“你不用怕,只要告訴我是怎么回事,我一定放你回去,好不好?”兼雨嚇得面無人色,哆哆嗦嗦的搖頭:“我……我不知道……”他看都不敢看楚承,他記得這個人,顧攸寧曾經告訴過他,以后見到這個人的時候,能有多遠就跑多遠。可是……可是他現在要往哪里跑呢?他能往哪里跑呢?有些時候的絕望能把人活活淹死。楚承看著兼雨嚇成這個樣子心里很無奈,這個孩子他見過,那個時候這孩子天真純稚,眉眼如畫,這才不到兩個月就瘦成這樣,可見是在這兒沒少吃苦。但是人心總是有偏頗,他和楚越從小一起長大,諸皇子中他們之間最為親厚,實在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皇兄就這樣人事不省。他死死的抓著兼雨的手腕,有心想發(fā)火恐嚇,可是話到嘴邊也說不出來,而且若是楚越變成這樣真的是顧攸寧的手段,那么如今這個孩子是他們唯一的籌碼,若是他出了點事,事情絕對會鬧到一發(fā)不可收拾。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饒是楚承這樣心思強大的人都有些疲累不堪,尤其是那日和顧攸寧在城南見過面之后,從心底發(fā)出的挫敗感讓他無法自拔,以前那些要強之心也淡了不少。因為他突然知道了,有些時候,縱使你能得了天下,你得不到一個人的心,這天下也沒什么大意思。兼雨嚇得渾身發(fā)抖,覺著手腕上生疼,眼淚流了一臉,卻偏偏怕人生氣忍著不哭出聲來,楚楚可憐的讓人心底柔軟。這個時候,床榻上的楚越手指動了動,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后慢悠悠的睜開眼睛,轉頭就看見楚承拽著兼雨的手腕滿臉厲色樣子,顯然是正在責備兼雨。他皺了皺眉,趕緊從床榻上掙扎的起身坐起來,說道:“三哥你這是干什么?關他什么事,你嚇唬他干什么?。。。?!兼雨……過來,到我這兒來……”楚越從床上坐起來,目光希冀的看著兼雨,向他伸出手去。可是兼雨只是呆呆的看著他,并沒有動地方。楚越等了半晌,看兼雨還是不愿意過到他身邊來,微微的嘆了口氣,失落的放下手臂。楚承站在一邊,看著楚越望向兼雨的眼神眉頭皺得更深,一把松開兼雨,沉默地走向楚越,坐在床邊,沉著聲音問道:“感覺好點了嗎?怎么回事,好好得怎么會暈倒,最近是有見過什么人嗎?”楚越搖搖頭,沒有話說,一點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