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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弒君的惡名,可這偏偏是陸子安最無法釋懷的。陸子安原本正閉眼假寐,被顧攸寧響徹云霄的笑聲吵到,不耐煩的睜眼看了一眼,頓時嗤之以鼻的別過臉去,換了一個姿勢繼續(xù)靠墻閉眼休息。相比于南充國那邊的驚訝,玟王府這邊的暗衛(wèi)侍衛(wèi)都顯得很鎮(zhèn)定,因為這種事他們隨行已經(jīng)見過無數(shù)次了。“哎呀不玩了不玩了-----”過了半響,顧攸寧擦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說道:“快放開我,笑的渾身都沒勁兒了?!?/br>“真的?”楚豫壞笑,伸手在他腰間掐了掐:“本王來看看,是不是真沒勁兒了?!?/br>“真的真的當(dāng)然是真的了,我什么時候騙過你!”顧攸寧雖然知道楚豫此時看不見也要瘋狂點頭。只可惜楚豫并不上當(dāng),挑眉說道:“怎么沒騙過我,前天晚上在客棧,我說再來一次,你說你腰疼,結(jié)果你第二天還爬到樹上摘果子,根本就不是腰疼?!?/br>“…………當(dāng)時是真的疼??!”顧攸寧欲哭無淚,這怎么還帶追加責(zé)任的,而且當(dāng)時已經(jīng)好幾次了,居然還要再來一次,簡直不能再禽獸了!有本事他被壓壓看!楚豫微微皺眉,伸手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低身問道:“是不是在心里罵我來著?”“……”顧攸寧大驚,丫的王爺,您會跳大神嗎?他立馬搖頭,說道:“必須沒有我,我怎么可能罵你呢?”言辭語氣之堅決,讓人不由的不信啊。楚豫瞇了瞇眼,隨后顧攸寧就又被摁在床上狠狠的撓了頓癢癢rou。顧攸寧拼命的嚷嚷,已經(jīng)惹得對面的陸子安極其不滿,鬧得都要不安生了,楚豫才放過他,摟著軟乎乎的腰肢,親了親帶著眼淚的臉頰,說道:“認(rèn)錯!”“我錯了!”顧攸寧抽抽噎噎哼哼唧唧,雖然他不知道他錯哪兒了,但是先認(rèn)錯肯定是對的,只是楚豫故意逗他,繼續(xù)問道:“錯哪兒了?”“…………”顧攸寧支吾,最后自暴自棄的說道:“我不知道…….”楚豫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擁著人躺下,自家王妃怎么就這么好玩兒呢,親了親他發(fā)頂:“好了,不鬧你了,睡覺吧?!?/br>顧攸寧吸吸鼻子:“還沒吃飯呢,小黑他們還沒打獵回來呢?!?/br>“你先睡,等他們弄好了,我叫你,這山中下著大雨,獵物不好弄,怎么也得后半夜吧,折騰一天你也累了,先睡一會兒再吃?!?/br>楚豫溫柔的聲音合著祠堂外呼號的山雨,異常的溫暖人心,顧攸寧仰頭看著他黯淡的眼眸,突然伸手輕輕的捂住,說道:“走了快小半個月了,也不知道到哪兒了,還得走多久能到?。俊?/br>“這還沒過秦嶺呢?!背⑺氖帜孟聛?,放在嘴邊親了親說道:“不過,最慢年底也到了。”“年底能到也挺好的,到時候咱們找了白玉蝶,正好開春的時候往回走,到時候春日陌上花開,咱們正好到處游玩”顧攸寧摟著他靜靜的說道。楚豫有些動容,半響微微笑著,低聲應(yīng)和:“好…….”此時外面的雨聲越發(fā)緊了,秋雨難免陰涼,顧攸寧說著說著便靠在楚豫懷里睡著了,楚豫怕吵醒他只一動不動的摟著他,讓他安靜的好睡。對面的陸子安坐在干爽的稻草上靠著墻壁,半夢半醒之間被蕭靖宇點了睡xue抱到了小床上。等小黑他們帶著獵物渾身濕透回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安安靜靜的睡著了,涼生趕緊接過他手中的東西,拿著毛巾幫他擦頭發(fā),低聲的說道:“王妃和國師都睡著了,可怕不能吃了,你趕緊把濕衣服換下來,趁著還點著火,趕緊暖和暖和,剛才我煮了姜湯,你喝了就睡覺吧,晚上我替你守夜”小黑看了看正在楚豫懷里睡得只打小呼嚕的顧攸寧,點點腦袋,輕手輕腳的拿著衣服去后面換上。陸子安由于被點了睡xue,并不知道自己一夜都被蕭靖宇小心翼翼的抱在懷里,所以沒能聽見一夜呼嘯山雨,倒是一夜迤邐夢境,也算是安穩(wěn)。第二天一早,蕭靖宇先醒來,慢慢的將被陸子安枕著的胳膊抽回來,然后趕緊穿鞋下地,害怕陸子安醒來知道被自己抱了一宿,指不定得跟他打成什么樣呢。“你醒啦?”顧攸寧粲然一笑,手里還拿著一塊糕點,似乎剛才是一邊吃一邊看著他來著。陸子安著實被嚇到了,試問誰剛睡醒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張臉在自己跟前會不害怕,雖然這張臉長的不錯吧。他皺眉,一把推開他:“你干什么,走開?!?/br>說著便攏衣坐起來,抬頭四下看了看,祠堂里只有玟王府的侍衛(wèi)和南充國的侍衛(wèi)在收拾啟程的東西,玟王和南充王竟然都不見了。“他們在外面打架呢,說是比武切磋。”顧攸寧在旁邊,一邊啃著糕點一邊說道:“可我覺著南充王耍賴,楚豫現(xiàn)在看不見,比武也不公平?!?/br>第二百八十九章不易往事陸子安沒有理會他,直接從床上起身,低頭簡單的整理衣衫,隨后便有南充的侍者恭恭敬敬的端著水和洗嗽的東西過來,伺候他梳頭洗臉,那殷勤的勁兒,真像是在伺候南充國的王后一樣了。顧攸寧蹲在旁邊,一邊啃著糕點一邊猥瑣的笑。那種笑也不是好笑的模樣,把陸子安這種最是自負(fù)氣定神閑的人都開始打冷顫,忍不住橫了他一眼,說道:“你都沒有事情做嗎?”“……”顧攸寧沒有說話,一雙流光溢彩的美目上上下下地打量他,半晌才緩緩的搖搖頭說道:“紋身疼嗎?”話音一落,陸子安當(dāng)即皺眉,冷聲道:“穆云漢跟你說的?”“是啊,”顧攸寧大大方方的點頭,然后探尋的往他腰間看去,甚至還伸手拽了拽他的腰帶說道:“是個什么樣的紋身啊,穆云漢說是百花圖騰,我真的好奇,這個落后的時代能有什么好看的紋身啊?”陸子安眉頭皺的更緊,狠狠的拍落他的手:“關(guān)你什么事?。。?!”“自然關(guān)我的事了,”顧攸寧滿是邪氣的笑著說道:“咱們可是故人啊,當(dāng)時事誰在你最為難的時候以德報怨力排眾議讓你活下來的?為報答我昔年之恩,你讓我看看紋身長什么樣唄?!?/br>“身為玟王妃這么不忌諱的要看別的男人身上的紋身,你也不怕丟玟王的臉?。。 ?/br>陸子安嗤笑,伸手將外衫整理好,便起身要出門,但是被顧攸寧一把抓住,說道:“就看一眼啊,你還知道你是男人啊,又不是黃花大閨女,看一眼能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