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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閣下哪位?”“讓主子出來給我說話?!蹦桥由跏前辆?,雪白的一張小臉上譏誚的撇了眼說話的涼生,復(fù)而又望向南充國的馬車,朗聲說道:“南王聽著,師尊讓我來傳話,南王若是仍然因為陸子安而來,那便請回吧,這里...不歡迎陸子安?!?/br>“若孤一定要去呢?!?/br>正說著蕭靖宇已經(jīng)從馬車上下來,表情陰寒著,昆侖的冷風(fēng)吹起了他的長衣斗篷。“呵呵~~~”那女子不屑的輕笑一聲,隨即曼聲道:“聽南王的口氣便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小女還記著上次南王來,那般委屈求全的樣子可是歷歷在目啊,難不成是這次請了救兵來的?”說罷,撇了眼涼生和小黑。她是青峰崖翹楚,奉命而來,早就在這兒等著了,遠(yuǎn)看就知道這是兩伙人,而且看著架勢肯定是位身份貴重之人,一個南充王已經(jīng)很不好對付了,若真的再來一個救兵,硬碰硬起來怕是要難看了。不過,好在她知道蕭靖宇來的目的,不到萬不得已,不會亂來。“孤既然能再次登門,必定是帶著萬分誠意。”蕭靖宇踱步上前,說道:“孤只為救心愛之人性命,還望姑娘成全。”身為一方之主,蕭靖宇算是已經(jīng)低聲下氣了,只可惜那女子一動不動,絲毫沒有讓路的想法。“南王何必為難清芫一介小小女子?!彼苑Q清芫,紅唇微挑,一字一頓的說道:“話,小女已經(jīng)帶到,南王若執(zhí)意想進(jìn)城,師尊說了,只要王上與陸子安在這城門口跪上三天三夜,師尊就考慮考慮?!?/br>這顯然是為難人了,且不說蕭靖宇堂堂七尺男兒,且說他身為南充皇族,上跪天地,下跪君父,豈可在這人來人往之地下跪他人。蕭靖宇隱隱有發(fā)怒的樣子,但是一想到前日陸子安為了讓陰毒蟄伏回去而疼成那個樣子,他也硬是將怒火壓下去,深吸一口氣說道:“孤,可以跪,但是子安身體孱弱,斷不能在這冰天雪地之際下跪受凍,還望姑娘通融,讓他們先進(jìn)城住下,孤在這跪著便是?!?/br>……話音一落,蕭靖宇身邊的隨從大驚,立馬上前說道:“王上皇親貴胄怎可下跪,萬萬行不得。”“南王一片情深真叫清芫感動,師尊只說陸子安存世危害,但我卻好奇這位陸子安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物?!鼻遘纠湫?,伸手緊了緊身上的火狐皮貂裘,涼幽幽的說道:“如今進(jìn)了臘月了,天氣的確有些冷,在這兒跪上三天對于身中劇毒的人的確牽強(qiáng)了,只是師尊濟(jì)世救人,想必陸子安身體再弱,師尊也會救活他的,所以南王若真的想見師尊,不如就把陸子安請出來吧,跪上三天三夜,以示誠意,想必師尊也不會再決絕的,您說是不是?”蕭靖宇咬牙死死的盯著她,而此時因為陸子安被點了睡xue,裹在毯子里在馬車上睡覺,不然若是聽見這些肯定會沖出來的。蕭靖宇早就知道不可能順利進(jìn)城,所以他不想讓陸子安聽見這些話,亦是不想讓他受委屈,也是怕他跟青峰崖的人打起來。顧攸寧挑著簾子,向外面看了眼,末了閑散的說道:“這青峰崖什么來頭啊,不是說名門正派嗎,怎得如此不近人情。”“是誰在說話?。?!”清芫原本還在得意著,忽然聽見一個輕靈的聲音笑含諷刺,頓時皺眉,轉(zhuǎn)頭看向玟王府的馬車,冷聲道:“閣下既然開口,為何不下馬車說話,難不成見不得人嗎?”“你還不夠格?!鳖欂鼘幚浜?,在馬車?yán)镢紤械目恐?,笑道:“叫你主子來跟我說話?!?/br>“哼!??!就憑你!!”清芫不屑:“一個連面都不敢露的人,也敢口出狂言?”“隨你怎么說吧,只等著我上你那破青峰崖,和你那什么破真人鬧去就是了?!鳖欂鼘幊谅曄铝睿骸皼錾?,吩咐眾人進(jìn)城,找個客棧下榻,昨天陸子安說想喝熱的湯,去找一家做的好的送到客棧?!?/br>言下之意,不僅他們要進(jìn)城,連帶著南充國的人馬也必須進(jìn)城。清芫當(dāng)即變色,長劍一橫,身影凜凜的說道:“不行!??!你們進(jìn)不進(jìn)城,我管不著,但是南充國的人若不跪滿三天三夜,休想進(jìn)城?。?!”話音一落,眾人便聽見馬車?yán)飩鱽砹硗庖粋€低沉穩(wěn)重的聲音。“這兒的縣城是誰,去給本王找來,本王竟不知道,大昭還有如此蠻橫的江湖勢力?!?/br>楚豫沉靜的低垂著眼簾,不動聲色卻氣勢凌然。顧攸寧轉(zhuǎn)頭看著他,不覺的有些著迷。唉!??!當(dāng)初清貴霸氣的玟王殿下?。。?!清芫眉頭一皺,心里思付,這人自稱本王,而如今大昭只有兩位王爺,一位是明王,一位是如今盲了眼睛,正西下尋藥的玟王。這樣一想,便頓時明了,她挑唇:“原來是有長安貴主駕到。”“貴主稱不上,但一定比你貴?。?!”顧攸寧嬉笑著,末了繼續(xù)說道:“涼生,進(jìn)城?!?/br>“是?!?/br>涼生領(lǐng)命,拽了拽韁繩,高聲道:“眾人聽令??!進(jìn)城?。。?!”說著馬鞭一揚,兩隊馬車便緩緩行動進(jìn)城。青峰崖的人依舊擋在路口,臉色有些難看的看向清芫,似乎在等她示下。清芫瞇了瞇眼,半響只能咬著牙說道:“放行?!?/br>他們可以為難南充王,因為他們知道南充王有求于他們,但是他們卻不能,也不敢為難玟王,這里畢竟是大昭國土,玟王的威望很高,江湖上的門派雖然對朝廷不恥,但是誰也不敢真正的與朝廷作對。車隊緩緩而行,蕭靖宇則站在原地沒有動,如果在這跪上三天,可以讓云仙真人回心轉(zhuǎn)意,為陸子安解毒,雖然當(dāng)眾下跪屈辱至極,但是如果真的可以,蕭靖宇一百個愿意。而此時,玟王的馬車路過他的時候,稍稍的停下,顧攸寧挑簾,看著他說道:“|上車進(jìn)城,你即便是在這兒跪下了,也只是自取其辱為人輕賤而已,起不到任何作用,而且陸子安也不會同意的,先到客棧從長計議?!?/br>蕭靖宇沒有動,有些猶豫。“你若是想讓陸子安欠你更多,從而逼走他,你就盡管在這兒跪好了?!?/br>顧攸寧下狠招,果然蕭靖宇眼神松動,最終嘆了口氣,轉(zhuǎn)身上了馬車。顧攸寧滿意的便放下簾子,坐回楚豫身邊,瞇著眼睛說道:“看來這青峰崖的人是比陸子安更加能裝逼的,不好對付啊?!?/br>一行人順利的進(jìn)城,包下整間客棧下榻,與此同時,清芫回到青峰崖復(fù)命,將城門口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位穿著黑衣素服的長發(fā)女人坐在首座,雖然上了些年紀(jì),但是風(fēng)韻猶存,眉眼間依稀能看見年輕之時的美貌清雅,她便是云仙真人座下弟子,是景親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