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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疼。顧攸寧大怒:“你笑什么?”看見好朋友如此,不說排憂解難,居然還笑??!真是交由不慎!!“當(dāng)然是在笑你蠢!”穆云漢非常直白。顧攸寧無語凝噎,好半天才咬牙切齒地罵回去:“你才蠢呢,說到底陸子安都比你強(qiáng),若是他在的話,肯定會幫我出主意的!!”“此言差矣。”穆云漢一臉奇貨可居的模樣,神秘說道:“這件事,普天之下,只有我能給你個準(zhǔn)話,旁人都是猜測的罷了?!薄爱?dāng)真?”顧攸寧目光熊熊:“我為了這個女人和孩子可費了不少精神頭腦,就想聽一句實話,你若是真能告訴我,我肯定會好好謝你的!?。 薄啊蹦略茲h不說話,只斜眼看他,半晌之后才說道:“那你得先告訴我,你為什么這么介意那個孩子,是不是王爺?shù)糜帜茉趺礃樱羰窍矚g,大可做主留下,如今這玟王府不早就是你當(dāng)家了嗎?”“這件事非比尋常,楚豫心思重,若處理不好,倒是惹得我們兩個人生嫌隙,那畢竟關(guān)系人家的血脈問題,如今他是怕我難受只一味地往外推,那個女人打發(fā)了也就罷了,即便是留在王府,橫豎也是守活寡,但是孩子不一樣啊?!鳖欂鼘巼@氣。穆云漢瞇了瞇眼,繼續(xù)開口問道:“王爺怕你難受,那你真的難受嗎?”“……”顧攸寧半天沒說話,只砸吧砸吧嘴,然后略微尷尬地咳嗽一聲,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一點點……”“——噗——”穆云漢忍不住笑出聲,挪揄地看著顧攸寧,嘲笑道:“原來你這些不在意都是裝的啊?!薄啊@種感覺你是不會明白的?。。 鳖欂鼘幣?。穆云漢則突然淡漠了笑容,好半天才幽幽地說道:“我如何不明白呢……”說完,他嘆了口氣,然后轉(zhuǎn)頭看向顧攸寧:“你也不用糾結(jié)了,那個孩子,不是王爺?shù)摹!薄爱?dāng)真?”顧攸寧瞪圓眼睛。追問道:“你如何知道的?”“玟王命犯煞星,此生中無子?!蹦略茲h碧海潮生的黑檀折扇一展,篤定地說道。顧攸寧無語:“……”就知道這人靠不住,算命什么的,一聽就很迷信。穆云漢略坐一會兒就走了,正好處于處理完朝中之事從書房里出來,便去雪繪館找顧攸寧。誰知一進(jìn)門就看見顧攸寧一個人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于是果斷上前一把將人打橫抱起來,低頭在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后說道:“怎么一個人坐在這兒,瞧著怪可憐見的?!薄啊鳖欂鼘巼@氣:“沒什么,走吧,咱們吃飯去吧。”楚豫沒動地方,只是盯著他看。把顧攸寧看得直發(fā)毛,忍不住從他懷里掙扎地跳下來,說道:“干什么,你不吃飯啦?”“到底怎么了?”楚豫俯身湊近他,問道:“是昨晚沒睡覺,還是有心事,不然……是穆云漢來說什么了?”“什么都不是?!泵鎸ν蝗环糯笤谘矍暗目☆?,顧攸寧表示很有壓力,臉紅地推開他:“別離我這么近,我什么事都沒有。”楚豫雖然被他推開,但是仍然在盯著他,半晌瞇了瞇眼,伸手一把捏住他臉蛋,說道:“撒謊,分明就是有心事,快說!”“都素了磨有……窩餓了,要次飯!??!”顧攸寧被揪得滿嘴漏風(fēng),也不肯說實話,被欺負(fù)急了,就張牙舞爪地要拼命,楚豫無奈,只得先帶他去吃飯,準(zhǔn)備晚上再問到底怎么回事。于是,就在玟王夫夫親親密密地在玟王府吃飯的時候,遠(yuǎn)在銀川的楚霄也在吃飯,只是飯菜遠(yuǎn)遠(yuǎn)不能和他從前的檔次相提并論。看著這些粗茶淡飯,楚霄也沒什么胃口,煩躁地擺擺手讓人拿走。“殿下,您已經(jīng)好幾天沒好好吃飯了,這下去不行啊。”此時楚霄身邊的心腹,現(xiàn)在是他這支私兵的副官,一邊端著飯菜一邊說道。“現(xiàn)在這個情況,本殿能有心思吃飯嗎?。?!”他皺眉,情緒有些煩躁,半晌問道:“今天城里的風(fēng)聲怎么樣,不是說明王身體不好,怎么還沒走?”“即便是明王身體不好要走,恐怕也得是等到下一個欽差來了再走?!备惫僖彩且荒樐氐卣f道:“所以殿下,恐怕還得再想法子了,如今咱們躲在這個深山里不敢出去,若是城里一直都是這樣,恐怕糧草都要不夠了?!薄安灰o,再挺一挺,明王也是尾隨咱們來的銀川,他過幾日找不到咱們,便會去別的地方,只要他一走便好了。”此時楚霄能做的也只有撫慰人心了,其實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而且即便是明王走了又如何,他的這支私軍雖然組建有些日子了,但是還未成規(guī)模,離長安又這樣近,若要硬拼只有死路一條,若是養(yǎng)精促銳,瞧著玟王府的勢頭,也斷不會容他,況且還有皇帝呢。如今楚霄也算是嘗了人間疾苦,縮頭烏龜?shù)娜兆硬缓眠^,還這樣吃不飽穿不暖的,一時間讓他這個整日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太子爺有些吃不消了,打發(fā)走副官之后,他便一個人躺在簡陋堅硬的木床上閉目沉思,全然不知道,此時正有一雙眼睛充滿著仇恨地盯著他。第三百五十章急火攻心八月初銀川傳來消息,叛臣二皇子楚霄死了,他的尸體還被堂而皇之的吊在城樓處,一大早才被圍觀的百姓發(fā)現(xiàn),明王得知急忙趕去,卻也無力回天,只得秘不發(fā)喪,先寫了奏折送到長安,然后簡章的裝入棺槨之中運回長安。銀川的奏折是半夜送來的,德盛帝看過之后,當(dāng)場就吐了血,人事不省的昏迷過去。而此時,皇后因為替二皇子求情的事情已經(jīng)被禁足,宮里的嬪妃都已經(jīng)嚇傻了,太后又是個不管事情的,而且身體也不好,所以麗貴妃和丁昭儀幾位位份高的妃子瞧著德威帝的情況不好,于是臨時商議,趕快讓人快旨,召幾位親王皇子入宮侍疾,為的是一旦皇帝有什么不好,親王和皇子都在場,一來有什么遺言遺照也好吩咐,二來也不至于后宮嬪妃承擔(dān)什么責(zé)任。而此時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玟王府碧水居早已熄燈睡下,守夜的小廝丫鬟們都開始打瞌睡了,乍然間聽見有人敲門,都嚇了一跳,悄悄的開了角門一年,原來是宮里的人,于是趕緊讓人去通知大管家成貴,才又開的大門將宮里的人迎進(jìn)來。成貴正在睡覺,聽見人叫,連忙起來,一邊套著外衫一邊往外走,正看見三五個宮里的太監(jiān)被玟王府的人領(lǐng)著往大廳走呢,于是連忙上前,問道:“這是出了什么事了,要這樣勞煩幾位公公大半夜的來”正巧這次來玟王府傳旨的人,從前和成貴是認(rèn)識的,于是直接就說道:“出大事了,皇上吐血昏迷,快去叫你們家王爺起來進(jìn)宮,三皇子府和七皇子府也都去叫了,別在晚上有什么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