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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穆爺叫的真恭敬”“穆爺很厲害,我們都很恭敬他,而且還很善良”唐斯遠冷哼:“我知道,都很善良,就我一個殺人如麻的魔教教主,行了吧”“我不是那個意思”青楓忍不住要解釋,看著唐斯遠黑沉的臉色,又有些不敢。“哼?。?!”唐斯遠挑唇:“我當(dāng)然知道,你要是承認我是殺人如麻的魔教教主,那你也是魔教護法,更好不到那兒去”青楓小小的撇了一下嘴表示不滿。唐斯遠看著他這個模樣,心情好了一些,然后問道:“我聽說你當(dāng)初為了玟王府混進二皇子身邊當(dāng)jian細,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本事?”“王妃對我有救命之恩,若是沒有他收留我,我這幾年也過不了消停的日子,所以我當(dāng)然要幫他”青楓說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他對你有救命之恩,我對你還有養(yǎng)育之恩呢!!”唐斯遠又開始不忿的瞪他,末了,問道:“你是怎么混進二皇子府的,也不怕有危險”“那有什么難的”青楓傻傻的笑道:“就是找個機會跟他說上兩句話,他就看上我了,把我養(yǎng)在外面當(dāng)外宅男寵”“……你說什么?。。。 ?/br>話音一落,唐斯遠頓怒,目光立刻兇狠起來,豁然起身,伸手粗暴的揪住青楓的衣領(lǐng)將他從椅子上拎起來,狠狠的問道:“你是在他身邊當(dāng)男寵!?。?!”青楓立刻知道是自己失言了,趕緊要張口解釋,但是唐斯遠沒有給他機會,拎著他就往出走,點腳而起借著輕功之力頃刻間便來到客房門外,抬腳將門踹開,將青楓一把扔到床上,脫了衣服便要欺身而上。青楓被嚇的魂都飛了,劈手要去打他,這若是別人,他還有可能得手,但是他面對的是唐斯遠,他的一招一式唐斯遠再清楚不過了,直接被人一把扣住手腕,舉過頭頂,瞬間便動彈不得了。“教主……教主你聽我說,不是那樣的?。。。 鼻鄺骷绷伺砼とネ弁鄞蠛?。唐斯遠被他鬧煩了,伸手直接將他身上的衣服扯下去。只聽撕拉一聲,青楓身上的衣服便已經(jīng)變成襤褸露著膚白單薄的小胸膛。唐斯遠看的口干舌燥,沒等反應(yīng)過來,大手就已經(jīng)重重的揉搓上去,留下一片緋紅的痕跡。青楓嗷嗷掙扎,但是他雖然武功不低,但是來長安這么幾年已經(jīng)好久不練了,而且他也不是唐斯遠的對手,眼看著被綁住了雙手,衣服褲子都已經(jīng)被扯下去了大半,眼淚便唰唰的落下來。原本已經(jīng)紅了眼的唐斯遠此時滿腦袋都是那檔子事,可是看見青楓的眼淚之后,他停頓住,忽而想著,自己來的這段時間,幾乎三天兩頭就得把人給惹哭了。明明從前最疼他的,從小這人在自己身邊,就是碰破點皮他都要發(fā)火的,怎么如今卻總是要收拾他。嘆了口氣,唐斯遠俯身看著嗚嗚抽泣的人,然后煩躁的坐起來:“哭什么哭,不許哭!?。 ?/br>無論什么時候,青楓還是怕他,被他一吼,就是再委屈,也會抽抽噎噎的使勁忍住眼淚。唐斯遠看著他這樣,心里也不好受,伸手在他臉上抹了一把,然后低聲問道:“除了那個死了的二皇子,還有誰碰過你?”唐斯遠是調(diào)查過青楓的,知道他在春風(fēng)閣只是掛個名兒,并不曾真的接客,如今卻驟然聽見他給人當(dāng)男寵,怎么可能不生氣。“我……我沒給……給……”青楓哭的一抖一抖的,小臉憋通紅,說話也斷斷續(xù)續(xù)的。他這副模樣,讓唐斯遠想起青楓小時候有一次沒完成功課就跟白刃出去玩兒了,回來被自己教訓(xùn)了,然后罰他站在墻角背書,那時候他也是這樣一邊哭一邊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話,樣子好可憐。那個時候的青楓很聽話,而且也依賴自己,如今卻變成這樣了。“好了,別哭了……”唐斯遠嘆氣,伸手抱住他,就想小時候一樣,那樣小小的青楓,總是需要他抱著才行。“我沒有……給他……給他當(dāng)男寵,都……都是騙他的……”青楓在他懷里一邊哭一邊說。“是不是都不重要了……”唐斯遠抱著他,低聲的說著:“反正……以后我會看著你的”……顧攸寧此時坐在碧水居里,一臉神道的看著小黑,說道:“真的,你看仔細了,真沒打起來”“沒有沒有,后來青楓哭了,然后唐斯遠說了什么,兩個人倒是非常平和的說了一會兒,但是最后唐斯遠要留下來跟他一起睡,青楓拒絕了,現(xiàn)在正因為這件事鬧呢”小黑如實說道。“哼,我就知道,男人都是一個樣?。。?!”顧攸寧嗤之以鼻。小黑噎?。骸巴蹂?,您也是男人”“用你說?。?!”顧攸寧冷艷的瞪了他一眼,剛要張口說別的,楚豫從外面進來,看見小黑也在,略微皺眉:“都這么晚了,還有什么事?”“回王爺,沒事了,屬下告退”小黑自是知道自己招人煩了,于是趕緊退下。顧攸寧抬頭看他,不滿的說道:“怎么回來這么晚”說著起身,幫他脫了外衫,又讓人打了盆水,給他洗臉。“沒什么,朝中出了一些事故,父皇也是下午才看到奏折的,所以晚了些”楚豫洗完臉,又換了寢衣,然后才一把抱過顧攸寧低頭狠狠的親了一口,問道:“我今天沒在家,有沒有好好吃飯?”“吃了,跟兼雨一起吃的”顧攸寧乖乖的回答,然后問道:“到底是什么事情這么著急”“沒什么大事,就是洛陽出了一伙兒極其兇惡的土匪,作惡多端,已經(jīng)死了很多無辜的百姓,而且還聽說有許多年輕人無緣無故的失蹤,實屬異端,洛陽離長安不算遠,若是容得這些匪類猖獗,來日必成大患,所以父皇很重視”楚豫解釋道。“這有什么難的,打發(fā)得力的人,領(lǐng)著軍隊,去剿匪不就行了”“哪有那么簡單”楚豫被他逗笑了,摟著人在眼睛上親吻一下,然后說道:“土匪那個山頭都有,只是敢這樣的,怕是已經(jīng)不可小覷了,而且必定有一些功武高強的江湖人在,恐怕半個洛陽都已經(jīng)落入那些土匪手里了”“那怎么辦……”顧攸寧突然皺眉:“皇上不會是讓你去吧,不要去?。?!”這土匪光聽著那么兇殘,若是要去了,他肯定是不許跟著的,到時候兩個人要分開不說,楚豫真要出點什么事,顧攸寧也不活了。“怎么可能”楚豫知道他在想什么,笑容越發(fā)加深,然后說道:“若是去剿匪,必定得領(lǐng)兵,這么不是變相的又給了我兵權(quán),他這樣忌憚我,怎么可能讓我去”“哦,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顧攸寧點點頭,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說道:“以后這些打打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