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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說道,顧老爺因為王妃的及冠禮沒有找他去戴冠,氣的摔了茶盞呢?!?/br>說完,顧攸寧一愣,半晌有些失笑,如今顧庭也只能在家摔摔茶盞了。正經(jīng)忙了一天的玟王府,在送走最后一個客人之后,顧攸寧便撲到榻上再也不起來,還是楚豫上前給他拖鞋換衣服,又幫他擦了擦臉。顧攸寧一動都不動的任由楚豫擺布,哼哼唧唧的副懶到不行的模樣。楚豫看著他忍不住笑出聲。“你笑什么?”顧攸寧問道。“我笑你。”楚豫在他鼻子上捏了一把,說道:“今天可是都正式及冠了,以后就是成年了,還跟個孩子似得?!?/br>“我愿意~~~”顧攸寧搖頭晃腦,整個一小無賴。楚豫被他氣笑了,一把扔了手中的帕子,直接將人摁倒,并且扒光了衣服,低聲笑道:“從今日開始,攸寧就是大小人,為夫教你一些大人的事情吧?”此間寓意為何,自然不言而喻。顧攸寧伸手推拒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給我少來,你這個衣冠禽獸,這些年我少知道大人的事了嗎?。?!”“那今天攸寧就當做不知道,然后本王來教你,好不好?”楚豫興致勃勃。顧攸寧無語,深深的覺著,如今天下盛世,自家王爺越來越閑了,惡趣味也呈直線上漲。番外六大婚(上)昌乾五年,長安有南充來信,南充王蕭靖宇大婚,娶國師陸子安為后。顧攸寧坐在書房端著信件嘖嘖感嘆:“這蕭靖宇也不行啊,這么多年,才把陸子安娶到手?!?/br>“能娶就不錯了,我可聽說,因為蕭靖宇要娶陸子安,好幾個朝臣以死諫言,要不然也不會拖了這么久?!?/br>如今大昭天子越發(fā)穩(wěn)重,楚豫已經(jīng)不用經(jīng)常臨朝聽政,而且朝臣們也想了,這讓玟王上朝聽政,人家可好,三天兩頭的把王妃抱到朝堂上,也不太像話,實在是看出來,這位玟王除卻會打仗之外,對于江山社稷權利利益,的確沒啥太大興趣,也就不再勉強了,所以楚豫雖然仍手掌天下兵馬,權傾一朝,卻天天閑適在家,唯一的事情就是陪王妃。“我就不明白那些人了,人家娶媳婦,關他們什么事,就好像不這樣,不能成全他們千古忠臣的名聲似得?!鳖欂鼘幒苁遣恍?,末了又有些擔心的說道:“如今這都要大婚了,應該是那些人都處理完了,再沒有搗亂的人了吧?!?/br>“未必?!背ヒ贿呎f道,一邊端過采璇遞上來的燕窩,親自在嘴邊吹了吹,然后遞給顧攸寧,繼續(xù)說道:“當初蕭靖宇登基大典上,都有言官登臺罵他,后來又一頭撞死在上面,如今他光明正大的就要娶先帝太妃,只怕還有的鬧呢。”“這不行?。?!這不是明擺著欺負陸子安嘛?。?!”顧攸寧豁然而已,說道:“當初陳春容的事情就是陸子安在淮水邊偷偷告訴我的,后來私兵的事情,也是有人家蕭靖宇幫忙,所以這個時候他們有難,咱們不能不幫!??!”“你先喝湯?!背ノ罩氖滞?,將碗遞到他嘴邊,看著一口一口喝完,才說道:“這若是在大昭,咱們還能幫上一二,可這是人家南充的宮闈之事,你我一鄰國的親王和親王妃,能幫上什么忙,無非還是去宮里請旨,讓皇上出面,再派人送去賀禮,也算是給陸子安撐腰了,只是可能作用不大?!?/br>“作用不大,咱們就親自去?。?!”顧攸寧放下手中的碗,說道:“到時候,你堂堂大昭玟王,名聞天下,你往那一站,代表的就是整個大昭,即便是那些言官御史想鬧,在你面前,也得在意點國家顏面不是?”“可是……”楚豫有些遲疑,卻被顧攸寧大手一揮:“沒什么可是的,咱們再把穆云漢帶上,那陸子安好歹也是穆云漢的師弟啊,到時候誰敢賤,就讓穆云漢上替他師弟報仇?。?!”楚豫無奈,但是看著興致勃勃的樣子,也笑了笑:“好吧,就當帶你出去玩兒了,你還沒去過南充呢吧?!?/br>顧攸寧特別高興,昌乾帝登基的這幾年,因為是新帝,所以玟王作為天下兵馬元帥震攝藩王外族,不能隨意走動,如今卻不同了,當今圣上將國家治理的井井有條,而且左右丞相雖然皆為青年才俊,但是各個都是有作為的,所以偶爾玟王離朝也是不怕的。楚衡在宮中一聽了此事,馬上就對身邊的皇后說道:“這肯定是王妃主意的,想著朕剛登基那會兒,王妃就要去江南,但是因為臨朝聽政,沒能去成,如今要去南充,皇叔肯定會同意的?!?/br>“那皇上準備怎么辦呢?!被屎箨愂洗┲偌t色的錦繡宮裝,頭上戴著華麗的鳳簪,雖然年輕,但是已經(jīng)有了一國之后的氣勢,曼聲說道:“玟王是我大昭重臣,貿然去別國,恐怕要引起非議。”“無妨,朕下旨將玟王點為欽差即刻,到時候代表著我朝對南充王大婚送去賀禮,也能向天下人表示,大昭對鄰國的友好重視?!?/br>“是,如此一來,就不會再有人非議了,皇上果然英明。”皇后奉承的說著。楚衡被皇后夸的心花怒放,當即便下了圣旨。穆云漢對于要去南充找陸子安的消息,很是抵觸:“我們雖然同在一個師門,但是關系并不親近,他這輩子最看不上的人就是我,人家大婚是喜事,我可不云觸霉頭。”“怎么能這樣說呢,再如何,你們也是師兄弟,大家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說開了不就好了嗎?!鳖欂鼘幙嗫谄判牡膭裾f道:“再說了,陸子安雖然嘴賤點,但是人還不錯的,你就去吧,你不去我心里沒底?!?/br>“有王爺在,你有什么沒底的?!蹦略茲h漫不經(jīng)心,一邊侍弄著花草,一邊幽幽說道。“……”顧攸寧氣急,怒視穆云漢,數(shù)落道:“你看看人我,你還是當大師兄的呢,如今師弟大婚,而且又有難,找你去幫忙,還推拒起來了,我就不是你們師傅,我要是你們師傅,就將你逐出師門?!?/br>“做夢,我是我?guī)煾甸T下最得意的徒弟,他就是把剩下的那兩個都弄死,也舍不得把我逐出師門?!蹦略茲h不為所動,末了挑眉戲謔的看向顧攸寧說道:“不過,你確定要去南充?”“當然了,蕭靖宇和陸子安當年對我們玟王府有恩,如今他們大婚我是一定要去的?!?/br>“哼……”穆云漢不屑,在一邊涼涼的說道:“他對你們玟王府有恩,我這么多年對你們玟王府有大恩,怎么沒見也對我這樣過啊?!?/br>“因為你沒有成親,你要是成親,我也會這樣的?!鳖欂鼘幭恼f道。穆云漢還是不屑,冷哼道:“可你也別忘記了,我們師兄弟中,陸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