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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殺人的案子,詳細我不方便說,不過那個嫌疑人的身份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一下。"許嘉怡一聽到殺人案、嫌疑人這幾個字眼就緊張起來了,她問道:"怎么啦?是認識的人嗎?"韓梓馨正在扒飯,聞言也不禁抬起頭來認真聽韓晨心的話。韓衷在等待著韓晨心話里的后續(xù)。韓晨心知道接下來這句話說出來,估計家里會不太平靜,可他還是說道:"那個人是韓晨誠。"許嘉怡的臉色陡然間變了,手里的筷子都沒拿穩(wěn),在碗邊上敲了一下。"什么?"韓衷像是沒聽清。韓晨心平靜地重復(fù)道:"韓晨誠,你跟你前妻的兒子。"韓衷有前妻還有個大兒子,這件事全家都知道,就連才十五歲的韓梓馨也不是完全沒聽說過。可是在全家人面前拿出來說,這還是第一次。而且韓梓馨根本連韓晨誠的面都沒有見過,她不過是聽說過這個名字而已。許嘉怡不愿聽到這個名字,韓梓馨難以掩飾臉上的好奇,而韓衷卻是狠狠皺起眉頭,"你說他殺人了?"韓晨心很嚴謹?shù)亟忉尩溃?他現(xiàn)在還是嫌疑人,只要法院沒有做出判決,就不能肯定說是他做的。"可是韓衷這頓飯注定是吃不下去了,他把碗筷放下來,說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給我把情況說清楚了。"韓晨心還沒開口說話,許嘉怡搶著小聲說道:“兒子連飯都還沒吃……”韓衷看了一眼妻子和女兒,站了起來對韓晨心說道:“你跟我到房間里來一趟吧。”韓晨心于是也站了起來,對許嘉怡和韓梓馨說道:“你們先吃吧,小馨吃完了還要上晚自習(xí)吧?!?/br>許嘉怡看了一眼兒子,不太滿意他在這個時候突然提起這件事情,不過終究沒有出來阻攔他們父子倆,只得對韓梓馨說道:“先吃飯吧?!?/br>回到房間里,韓衷把門關(guān)上,問道:“到底怎么一回事?”韓晨心猶豫了一下,把他知道的情況挑著能說的說了,到最后提了一句:“我看他一個人在里面,好像也沒有聯(lián)系到家屬,估計日子不是太好過?!?/br>韓衷臉色一直很難看,他問道:“我可以見見他嗎?”韓晨心搖了搖頭,“現(xiàn)在還不行,不過可以給他送點衣服和錢進去?!?/br>“那請律師呢?”韓衷追問道。韓晨心說:“可以。”不過沒太大必要,這句話他沒有說出口。韓衷神情有些恍惚無助,“怎么會這樣呢?好好的一個孩子,怎么搞成這樣了?他媽這些年到底在干什么?”韓晨心看著他,心里默默說道:你這些年又干了些什么?對于這個家庭這種關(guān)系,韓晨心覺得有時候自己的心態(tài)更像是個局外人在冷眼旁觀著。韓衷和前妻離婚之后,大兒子跟著前妻搬走了,一直在十八歲之前,韓衷每年都給他們打了贍養(yǎng)費過去,直到后來韓晨誠高中沒畢業(yè)去當(dāng)兵去了,之后就斷了聯(lián)系。“晨心,”韓衷突然看著他,“那始終是你哥哥?!?/br>韓晨心聽韓衷這么說,心里卻沒起什么波瀾,他知道韓衷這是還有下文,于是沉默地等待著。果然,韓衷說道:“你能不能想辦法把他弄出來?”韓晨心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我還真沒那個本事?!?/br>韓衷說:“我知道你沒有那么大的權(quán)利,可是你有渠道啊,跟你們領(lǐng)導(dǎo)說說,是不是花點錢……”“爸,”韓晨心打斷他,“這些你就別想了,別韓晨誠沒弄出來,把我一起給弄進去了?!?/br>韓衷一聽,覺得韓晨心說的有道理,別為了大兒子把小兒子給陪了進去,太劃不來。“唉——”韓衷嘆口氣,“怎么會出這種事?”韓晨心看他肩膀耷拉著,雙手握在身前坐在床邊的樣子,最終還是說道:“你也用不著太擔(dān)心,現(xiàn)在還是審查逮捕階段,不一定會起訴他,你再等等結(jié)果吧?!?/br>韓衷看了看韓晨心,只是說了一句:“他始終是你哥。”然后就沒有說別的什么了。韓衷其實心里也是有所取舍的,韓晨誠真要和韓晨心相比,自然是韓晨心要重要一些,讓韓晨心徇私枉法或者賄賂領(lǐng)導(dǎo)把韓晨誠搞出來,這種事他肯定不支持。他知道韓晨心和韓晨誠兄弟兩個沒有感情,他希望韓晨心能盡量幫著點他哥,除了多提醒幾句他們之間的血緣關(guān)系,也就沒有其他更多的辦法了。從房間里出來,韓梓馨已經(jīng)吃完飯去學(xué)校了。桌子還沒收,許嘉怡坐在桌邊,等著他們父子倆。她顯然有些不高興,可是沒有多說什么,默默去給他們盛飯。韓衷喝一杯的心情也已經(jīng)蕩然無存,拿著飯碗沉默地吃著飯。許嘉怡終于忍不住說了一句:“我就覺得她那個兒子沒教好,以前還打過晨心,進醫(yī)院縫了十多針!現(xiàn)在終于忍了大事了吧!”韓衷把碗一放,“說什么你呢!晨心說了,他只是有嫌疑,沒說是他做的!”許嘉怡不說話了,伸手把桌上的菜端到他們父子面前去,心里怕是還在叨念著。吃完飯,韓晨心說道:“那我回去了?!?/br>“就在家里睡啊,”許嘉怡連忙想要留他。韓晨心搖頭,“不了,回去方便一點,你們早點休息吧,我走了?!?/br>說完,韓晨心就回房間換了衣服,拿著車鑰匙離開了。許嘉怡看了一眼韓衷,猶豫一下還是沒有再提韓晨誠那件事情。第4章韓晨心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公安就把孫哲楊那個案子采集到的現(xiàn)場血樣的DNA比對結(jié)果送來了。現(xiàn)場提取到的血樣,有女死者的,也有一處是孫哲楊的,并沒有第三者的。然而這并不能說明什么問題,因為孫哲楊在口供中承認過和女死者發(fā)生爭吵,他離開之前還被女死者用水果刀劃傷了手臂,傷口到現(xiàn)在還能看見。韓晨心沒有故意去過問,不過都在一層樓一個科室,除非他每天捂住耳朵完全不走動,就總是不能避免知道這個案件的一些相關(guān)情況。現(xiàn)在案子交給他同事在辦,也是一個年輕的男同事,名叫張川。關(guān)于張川對于這個案件是什么看法,韓晨心倒是沒有再打聽過。過了兩天,部門一起討論案子。張川把孫哲楊故意殺人的這件案子提出來討論了。韓晨心沒有刻意回避,因為他也有案件需要提出來討論,他只是沉默地坐在會議室的角落,一邊聽張川交待案情,一邊輕輕轉(zhuǎn)動著手中的簽字筆。張川翻開案卷,向檢察長匯報案情:"這件案子受害人是一名叫做朱小艷的女性,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