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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郁晨也許外表看起來很弱小,但是在你想打鄢然然的時候,他卻能毫不畏懼的勇敢站出來,他是一個有骨氣的小男子漢?!?/br>李敢聽到這里,眼圈早已紅紅的了。他倒是寧愿老師罵他一頓,或者打他幾下。可是景休沒這么做,這一段話說在他心里酸酸的。他人生中第一次體會到了一個詞,就是羞愧。景休一直在觀察李敢的神色,見效果差不多了,輕輕的問:“李敢是男子漢嗎?”李敢不敢開口說話,他怕只要一開口自己就會哭出來,只能咬著嘴唇狠狠的點了點頭。“一會兒和老師一起進(jìn)去,和邱郁晨說對不起好么?”李敢更加猛烈的點著頭。景休淡淡的笑了,把李敢樓進(jìn)了懷里。氣氛正溫馨著,突然走過來一個男人,一下推開了景休。景休本來是蹲著的,一個不小心,整個人摔坐在了地上。那個男人一下把李敢拉到身后,兇神惡煞的朝景休說:“你干嘛?!欺負(fù)我兒子是不是?!”景休這也是第一次和李敢的爸爸見面。李爸爸臉紅紅的,顯得有些不正常,似乎了喝了酒,嗚嗚嚕嚕的說:“你誰呀?敢欺負(fù)我兒子我打死你!”景休無語的想:看樣子,李敢小霸王的個性不是毫無來由的。在什么樣的環(huán)境下,就容易對孩子造成什么樣的影響,父母才是孩子最好的老師啊。那男人說著就要上手來打景休,趙候君剛想上去阻攔,卻被斜里伸出的另一個胳膊搶了先。鄢濤跟一般人相比,一米九幾的身高實在算珠穆郎瑪峰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李爸爸,“這位先森啊~你想打辛勤的園丁么?”景休完全沒料到鄢濤會出手幫他。“你誰啊,你管得著嗎?”李爸爸跟李敢的口氣一模一樣。“你說我管不管得著。”鄢濤壞笑著說,邊說邊從衣袋里掏出了一張證件,示意李爸爸看。李爸爸把頭湊過去仔細(xì)一看,瞬間酒就醒了,“嗨呦,是警官啊,對不起對不起!”“你不用對不起我,去和那邊兒那位說吧,那是你兒子的老師?!臂碀噶酥高€坐在地上的景休。李爸爸中午是喝不少的酒,又加上是個橫沖直撞的性子,其實酒醒過來,也就是個耿直憨厚的漢子。他忙點頭哈腰的走過去扶起景休,“老師是吧,對不起,對不起啊。我中午喝的有點兒高,以為有人要打虎子呢,我不知道您是虎子的老師。哦,哦,虎子就是李敢的小名兒?!?/br>景休站了起來,“您已經(jīng)知道了吧,李敢把同學(xué)推倒磕破了頭,現(xiàn)在正在里面接受治療?!?/br>李爸爸轉(zhuǎn)過頭,抬起巴掌就要去打李敢的屁股。李敢嚇得“刺溜”一下就跑到了景休身后。景休攔著李爸爸,“您不要打孩子了,我已經(jīng)教育過了。使用武力不是解決問題的途徑,孩子今天推了學(xué)校里別的學(xué)生,也是因為您平時給他造成的這種影響!”景休心里本來就不痛快,憋了半天,說話難免沖了些。好在酒醒了的李爸爸也不是個蠻不講理的人,一看景休生氣了,忙不好意思的說:“是,是,您說的對,我改我改。”緊接著又說:“這孩子治療的錢,我們家出,這是我們的責(zé)任,是李敢不對?!?/br>景休剛想說什么,身后就傳來了一個低沉磁性的聲音,“不麻煩了,我出就可以了?!?/br>景休一回頭,正好看見站在他身后的邱啟毅。===================================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可以說個話證明你們在吧...給我點動力...☆、屁景休現(xiàn)在實在后悔的要死,后悔為什么要把話說得那么滿。把人家的孩子好好的帶出來,卻沒辦法給人家好好的還回去,誰家的孩子不是父母的心頭寶啊。邱啟毅臉色一片平靜,看不出是生氣還是沒在生氣。因為個子很高,把景休整個人罩在了陰影里,景休不自覺得有些壓迫。“晨晨怎么樣?”他的聲音也和面色一樣,聽不出喜怒哀樂。“他的頭磕破了,現(xiàn)在還在里面接受治療,具體什么情況,要等一會兒醫(yī)生出來才能知道?!本靶輿]臉和邱啟毅對視,一直低著頭悶悶的說,“對不起,全是我的責(zé)任,我沒照顧好他的安全。我知道現(xiàn)在說這些都沒用,但是我還是要說,你可以去學(xué)校投訴我,孩子的醫(yī)藥費也應(yīng)該由我來出?!?/br>邱啟毅接到電話的那一霎那,心都跳到西伯利亞去了。邱郁晨是邱啟毅心中最最重要的部分,一知道邱郁晨受傷,他確實很生氣,下午的一切事情都取消了,把車開的比飛機還快,估計一路上給交警貼了不少版稅。可是等真看到景休氣焰低到爆,一副等待審判的樣子,又覺得有些好笑。邱啟毅其實很明白,景休是為了孩子能出來春游才去他家的。如果是一般的老師,哪里會管這么多,愛去不去,又不是他家的事。如果沒有景休特意的保證,恐怕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當(dāng)然,大家春游的時候,也許邱郁晨就只能當(dāng)小宅男了。可偏偏景休這么多事,卻又多事的讓人有些窩心。邱啟毅很想生氣,卻又沒辦法生氣,“好了,一直低著頭做什么,我長的很難看嗎。”景休驚訝于邱啟毅竟然是這種態(tài)度,想開口問什么卻又不知道應(yīng)該問什么。邱啟毅無奈的嘆了口氣,拍了拍景休的肩膀,“好了,別擔(dān)心了,不會有事的?!?/br>這段對話實在有些啼笑皆非,明明應(yīng)該被安慰的人,現(xiàn)在倒反過來變成了安慰人的人。“你不怪我?”景休覺得自己是在做夢,把人家的心肝寶貝弄傷了,竟然沒被追究,難道昨天晚上國足沖出亞洲了嗎?“怪你,所以作為懲罰,接下來你要天天幫我照顧晨晨?!?/br>其實景休一直以來也不擔(dān)心被投訴被辭退什么的,他只是覺得心理上特別過意不去,現(xiàn)在邱啟毅這么說,他的心放下了大半。景休臉上亮起一絲喜色,舉起右拳發(fā)誓,“沒問題!”李敢磨磨嘰嘰的走了過來,腦袋上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自己揉成了雞窩,“叔叔,對不起,是我推倒了邱郁晨。我,我,我沒想到…”說著,眼圈就紅了。邱啟毅當(dāng)然不可能沒有風(fēng)度的和小孩子計較,他摸了摸李敢的小腦瓜兒,“你一樣哦,以后在學(xué)校要多多照顧晨晨知道嗎?”李敢認(rèn)真的點點頭。周易從病房里面走了出來,一眼就先看見鄢濤,“哎,你怎么在這里?”鄢濤指了指病房,“里面那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