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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瞇,這是她從前就養(yǎng)成的想事時習慣小動作,可現(xiàn)在配上那雙微挑的鳳眼微瞇,無聲地勾引。 言蹊的美,是有侵略性的美,哪怕渾身大氣端莊的氣質(zhì)壓著,依舊難以掩蓋眉梢的一段風情,像顆秋日里沉甸甸的果實墜在枝頭,誘人采擷。 言蹊不知道自己的小動作被多少人收入眼底,她現(xiàn)在很好奇,系統(tǒng)獎勵的那兩樣東西到底是什么? 粉蜜嫩膚美白霜一瓶和九香玉肌丸一顆? ☆、第3章 大神的外套 第三章 講座順利結(jié)束,來的人大都一臉滿足而歸,想來這次國外來的和尚念的經(jīng)果然別出心裁,內(nèi)容翔實讓人收獲頗豐。 言蹊對這些不感興趣,她自小就是文科強理科弱,高中文理一分科,她的成績往前跳了十名,最后一舉拿下了文科省狀元。 好漢不提當年勇,臺上史密斯先生那套經(jīng)濟學理論她雖然也聽著,卻怎么也聽不進腦瓜子里去,百無聊賴之下,她只好看人。 就她可見范圍之內(nèi),能看入眼的不多,其中頂頂拔尖的還就是那個坐在前排的青年男人。 男人在一眾上了年紀的中年男人中好比大西北里顯目的胡楊樹,筆挺的腰桿專注地聽著史密斯先生的講話。 身旁的老領導時不時側(cè)頭問了幾句,似乎對有些地方存疑,陸衍深十分耐心地低聲解答,沒有絲毫的不耐或者桀驁,旁邊的老領導聽了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拍了拍他的手臂以示欣賞。 不愧是頂級標配的男人,甩出周圍小男生十個長城的距離。 言蹊暗搓搓地打量。 好在史密斯先生的講座并不冗長,再加上有美男養(yǎng)眼,言蹊倒也不覺得時間難熬。只是接近講座尾聲的時候,她突然覺得肚子一陣劇痛。 本該到了送領導出去的時候,樊琳琳心心念念的完美收場,估計她自己也沒想到會是她在關鍵時候掉鏈子。 言蹊的經(jīng)期一向不準,無論前世還是今生,而且每每來都能折騰人去了半條命,本以為換了個身子就能甩掉這個毛病,可事實給了她響亮的一巴掌。 隨著時間的推移,小腹的下墜感越來越沉,原本筆挺挺的背此時微微有些彎曲,哪怕桃粉色的腮紅也藏不住她臉上的蒼白,交握著的手緊緊扣著,指骨間透著竭嘶底里的青白。 言蹊本是少汗體質(zhì),哪怕大夏天能融化柏油路的溫度她也只會有輕薄的汗意??涩F(xiàn)在,光潔飽滿的額間閃爍著細細密密的晶瑩。 這是痛到極致逼出的冷汗,腳下的高跟鞋也有些站不隱了,這段時間以來沒日沒夜賺錢的后遺癥在此刻顯露無疑。 可臺上的史密斯先生的講座已經(jīng)接近尾聲,自由提問環(huán)節(jié)后校領導就會離開會場,禮儀小姐只有將領導們有理有序地送離會場才算真正結(jié)束。 所有的順序排位都已經(jīng)事先安排好了,要是她這里掉鏈子缺了一環(huán),那么整個流程就會出現(xiàn)混亂。 她之前既然答應了樊琳琳,那么就盡力做到最好,不要讓大家的努力在最后時刻付之東流。 言蹊努力直了直腰,眉頭一瞬間緊蹙后迅速張開,掛上標準的微笑朝著前排走去,迎上已經(jīng)起身準備離開的一眾領導。微微側(cè)腰前傾,伸出纖細皓白的素手,手指著出口的方向。 老領導朝她微微點頭,禮尚往來,算是對她工作的肯定。 言蹊臉上的笑不變朝前走去,只是小腿不由地緊繃,她差點就要疼得站不住了!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撐到會場門口的,看著老師領導在會場門口寒暄,言蹊終于是松了口氣。 她的任務到這里差不多就結(jié)束了,而她也實在撐不下去了。 言蹊悄悄后退,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轉(zhuǎn)身躲進了會場一旁的小道間。松懈下來的神經(jīng)傳來不容忽視的痛感,一波一波,痛得她渾身微顫。 扶著墻緩緩蹲下身,似乎這樣能緩解一絲小腹里翻滾攪動的疼痛??伤龥]想到,禮儀隊的旗袍質(zhì)量那么差,她一蹲下.身就聽到大腿根處傳來一陣撕拉聲。 “嘶——” 在狹小寂靜的過道里這陣破布撕拉的聲音顯得格外刺耳,屋漏偏逢連夜雨,聽這聲音,不用看都知道她只要一起身,下半身妥妥地會走光。 好巧不巧,她的手機沒有放在身上,現(xiàn)在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小腹的疼痛又一直不停地折磨著她的神經(jīng)。 言蹊頭抵著墻,眼前一陣發(fā)黑。 一陣陰影披頭而下,此時的黑暗帶著暖人的溫度,一陣清新的皂角香從鼻尖傳來,給她昏昏沉沉的腦袋帶來了一起清涼。 扒拉開頭頂?shù)囊路?,入手是一陣絲滑的觸感,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眼前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以至于她面前的光全都被遮擋住。 仰視的角度,看入眼里的是她最偏愛的美人凹,從這個角度看依舊性感迷人得讓人想去觸碰,想去舔上一口。 兩人之間,一仰一俯,陸衍深的角度能完美地看到女孩姣好精致的面孔,和受到擠壓有些難過的豐滿。 言蹊感嘆,哪怕從下往上看,男人的臉依舊帥氣逼人,不愧是氣運逆天頂配金手指的存在。 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言蹊覺得讓這尊大佛開口的希望微乎其微,難得人家日行一善把衣服給她,應該不會在意好人做到底吧? “能……麻煩你幫我喊人過來嗎?” 女聲清脆如葉底黃鸝,含了一絲不甚顯卻楚楚可憐的顫音,帶來似曾相識的感覺。 陸衍深淡淡瞥了眼蹲在墻角的女孩,轉(zhuǎn)身離開,沒有回應她的請求。 言蹊看著陸衍深離開的背影,咬咬牙還是沒有開口,剛剛他的那一眼看得她尾椎骨一涼,還沒來得及反應人就走到了半米開外。 他這到底同意還是不同意啊,這地方偏僻,估計會場里的人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走光了。 好在沒過多久,不遠處傳來樊琳琳的聲音,言蹊不由松了口氣,大聲回應道:“我在這里!” 樊琳琳聽到言蹊的聲音,快步走進,這才發(fā)現(xiàn)言蹊慘白了一張如花的小臉,撐著一雙水做的眸,蹲在墻角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看起來可憐兮兮,同時又惹人愛憐。 “你這是怎么了?”樊琳琳將人從墻角攙扶起后,忍不住開口問,“怎么弄成這幅鬼樣子?” 言蹊腿一軟,肩上的西裝外套差點滑下肩頭,趕緊伸手扶住,依靠在樊琳琳身旁,苦笑,“親戚來訪,痛不欲生?!?/br> 樊琳琳聞言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她也知道言蹊痛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