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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這臺電腦是整個賣場里最貴的一臺電腦了,水果牌頂級配置的最新款,她□□里目前所有錢加在一起都不夠買一臺這樣的電腦,也就是說如果店家讓她賠的話,那么接下來的一個月她不但要喝西北風(fēng),還會欠下一身的債。 女人見狀,趕緊先聲奪人:“我們店里的電腦被你弄壞了你要賠!” 言蹊刷白張小臉,分外嬌妍惹人憐,垂在身旁的手卻不知不覺握緊,骨節(jié)泛白。 果然,周圍看熱鬧的人嚷嚷道:“電腦摔成這樣不能用了吧,那小姑娘無論怎樣肯定是要陪的??!” 雜七雜八的女音,偶爾有男聲持不同意見卻很快被壓了下去。 言蹊扶著桌角站了起來,眼神直凌凌地看向女人,聲音平淡無波,“是你先推我的?!?/br> 女人一時語塞,趕緊大聲朝外喊道:“大家伙可都看見了,是她先動的手!” “是啊,我也看到了是這個小姑娘先動的手?!?/br> “就是就是?!?/br>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 言蹊突然輕笑一聲,瞬間整個賣場安靜下來,“那好,像這樣的電腦賣場都會有攝像頭,把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誰是誰非一目了然。 到時候,誰的錯誰來承擔(dān)。 如果是我的錯,我二話不說立刻賠!” 言蹊從口袋里拿出自己的□□“啪”的一聲扣在桌上,眼神環(huán)視一周最后落在面前的女人身上,看到她眼神閃躲始終不敢和她直視。 言蹊的一番話擲地有聲,周圍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沒有人再趕多說一句話,最終還是女店長上前試圖調(diào)解兩人之間的矛盾。 可是自說了那一番話后,言蹊就不再開口,撐在桌角的手背上手骨突出,態(tài)度卻堅硬地要求調(diào)監(jiān)控,再來判斷這件事究竟是誰的過錯。 店長給女人一個眼色,她們兩是遠(yuǎn)方親戚,她當(dāng)然也知道自家人是個什么性子,看那小姑娘那么硬氣估計錯不在她身上??涩F(xiàn)在問題是,攤上這么大的事情她總不可能去偏袒一個外人而不幫自家親人。 所以,這個監(jiān)控不能調(diào)! 店長清清喉嚨,放緩聲音道:“小姑娘,監(jiān)控錄像只有我們老總才有資格調(diào)看,我們現(xiàn)在也不可能因為這點事就去麻煩我們老總。要不這樣,我就在中間做個中間人,你呢,好好認(rèn)個錯道個歉,我也不要你按照電腦原價賠償,看你也是學(xué)生,你直接賠一半給我們店里就行?!?/br> 言蹊心底冷笑,當(dāng)她是瞎沒看到兩人之間的眉來眼去,她要是真的賠了就是承認(rèn)這件事是她的錯。 可是憑什么啊! 言蹊靜靜看著面前的兩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還沒等她開口就見人群一陣sao動。 店長見到自家老總跟在兩個年輕男人身后,臉上的笑是她從來都沒見過的諂媚,趕緊上前兩步,笑道:“老板,您今天怎么有空來這里?” “這里圍著那么多人干嘛?” 聽見老板語氣中的不愉,店長趕緊說到:“沒什么,只是那邊那個小姑娘不小心將我們店里的電腦撞壞了,我們正在處理您不用擔(dān)心?!?/br> 聽到這老板的臉色才稍霽,對著他面前的兩位爺屈躬奴膝,諂媚道:“兩位我們這邊……” 沒等他的話說完,就見他最大的金主臉色不好地朝前走去,他能混到這個地位也是個會看眼色的,立刻識趣地沒再開口說話。 陸衍深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言蹊,粗粗掃了眼周圍,對兩人間劍拔弩張的氣氛視而不見,徑自朝著言蹊的方向走去。 “你沒事吧?” 言蹊恍惚間抬頭看到陸衍深,發(fā)現(xiàn)他問的不是“發(fā)生了什么”而是“你沒事吧”。 這世上有那么一個人,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關(guān)心的唯有她而已。 眼眶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蓄滿淚水,低下腦袋,聲音悶悶的,“疼?!?/br> 嬌嬌氣氣的,帶著一股子不容忽視的委屈,聲音酥甜軟糯,陸衍深聽了心底不由微顫。 周圍看熱鬧的人情緒愈發(fā)激昂,有人出來給人小姑娘撐腰了,這下可有熱鬧看了。 陸衍深神色微暗,伸手安撫性地拍了拍她的小腦袋,抬看向眼前一臉濃妝的女人,冷聲問:“該我們負(fù)的責(zé)任我們不會推脫,但是——這件事我們會追究到底?!?/br> 女店員見過這樣俊朗的男人,腦門一熱,話從嘴邊脫口而出,“是她,是她先動手打人的!” 一道童聲插入:“才不是,是壞阿姨把漂亮jiejie推倒的?!?/br> 陸衍深聞言手下一緊,言蹊低下腦袋眨巴眨巴掉金豆豆,冷不丁被人碰到了傷口,倒吸口冷氣之下,不用費勁擠眼睛淚珠就嘩啦啦地往下流。 聽到聲音,陸衍深松了對她的桎梏,側(cè)頭說:“吳總,今天多謝款待。”說完一把橫抱起嬌嬌氣氣的小姑娘徑自朝外走去。 “陸少陸少,我們有話好好商量,您、您不能一棍子打死一船的人啊!” 眼見著陸衍深頭也不回地離開,吳總只好拉住想跟著出去的曾文柏,低聲下氣道:“曾先生,您看這件事確實是我手下的人不對,可是您看之前商量好的單子不能就這樣打水漂了吧,要不這樣,這批貨的價格我再降點當(dāng)做我的誠意,您看怎么樣?” 曾文柏笑得人畜無害,手上卻毫不留情地扒拉下吳總的手,“吳總,我只是個跑腿的,真正的大老板不是我,您啊這是求神求錯門了。我看您這生意做得不小,底下人的底氣啊,都足!只是……” 曾文柏笑著搖搖頭,“您這運道不太好,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陸少發(fā)那么大火,也算是功德一件啊?!?/br> 吳總都快哭了,“曾先生,您就別開我玩笑了,求您想個法子幫幫我吧?!?/br> 曾文柏勾勾手指,示意吳總低頭,湊在他耳邊小聲道了一句話后,便大搖大擺地轉(zhuǎn)身離開,留下吳總一個人站在原地細(xì)細(xì)回味著他的這句話。 解鈴還須系鈴人…… 這時店長悄悄上前,小心翼翼地問:“老板,您看這事怎么辦……” 不問還好,一問就像是引爆了炸藥桶,吳總暴怒指著她罵:“這事怎么辦?還他媽能怎么辦?你們將人欺負(fù)慘了,我他媽給你們擦屎屁股!壞了我的好事不說,還他媽得罪了那位爺,你他媽現(xiàn)在來問我怎么辦?!” 店長聞言一向還算冷靜的臉色微微泛白,不甘地問:“那位先生是?” 吳總撐腰轉(zhuǎn)身大喘著粗氣,將軍肚一顛一顛的,可見真是被氣慘了,“你還有你,通通都給我夾緊尾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