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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著著實實地咬了一口的右臉頰。 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壓印,末了還又舔了舔。 言蹊深吸口氣,一手推開又湊過來的臉,接起了一直響個不停的電話,聽到那頭劈頭蓋臉地一陣吼叫,震得言蹊好半天都回不了神。 “言!小!蹊!你怎么才接電話?!話說你到底得罪了誰?怎么學(xué)校論壇上全都是你的照片,還把你的家室背景八得一干二凈,總之現(xiàn)在情況有點不太好,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br> 言蹊難得聽到樊琳琳用這么嚴(yán)肅正經(jīng)的語氣說話,第一時間也認(rèn)識到了這次的事情不像之前小打小鬧,坐起身來聽著電話那頭的樊琳琳細(xì)說這件事的經(jīng)過,連肩頭的肩帶滑落到了手臂處都毫無察覺,正好便宜了悠悠轉(zhuǎn)醒的某人。 “所以,現(xiàn)在的情況是你也控制不住了,對嗎?” “對,所以得趕緊想辦法解決。不然……事情只會越鬧越大?!?/br> 掛了電話,言蹊沉浸在剛剛的消息里,就被人一把攬過腰肢往懷里帶,熟悉的氣息環(huán)繞周身,不知不覺中緊繃的身子才漸漸放松,整個人全心全意地依賴在男人的懷里。 “出了什么事嗎?” 言蹊搖頭,“沒什么。只是琳琳那里出了點小問題,讓我趕緊過去解決?!?/br> 陸衍深插jin發(fā)絲里的手一頓,“如果有什么麻煩可以來找我,我一直都在。” “當(dāng)然?!闭f完又將腦袋深深埋進(jìn)男人的懷里。 她來這個世界半年,要說有誰那么恨她到不惜在網(wǎng)絡(luò)上曝光她的身世背景來報復(fù)她的,除了畢幼竹她實在想不到其他人。而這場戰(zhàn)爭是她們兩個人之間的事,若是牽扯上了場外的人就沒意思了。 這件事,她自己解決。 言蹊沒想到的事,事情會以一種持續(xù)發(fā)酵的狀態(tài)延續(xù),好比雪山上的雪球越滾越大,到了最后,完完全全超出了所有人的預(yù)料。 事情起因還只是一個校園網(wǎng)里的小打小鬧,但是在此之后,陸衍深回國后參加了一個國內(nèi)頂級金融雜志的專訪,莫名其妙被各大營銷號一推銷,成功地讓陸衍深這三個字在中華大地紅透了半邊天。之后的時間里,網(wǎng)絡(luò)上又是一陣徹夜狂歡,眾人的老公又換成了財貌雙全的商城新貴陸大少。 在眾人齊齊喊陸衍深為國民老公的時候,忽然有好事者爆料,b大的大財子已經(jīng)有了女朋友,讓眾小老婆通通退散。 這一下,網(wǎng)上的人對陸衍深女朋友的好奇心如同添了油的火焰,一發(fā)不可收拾。在好事者的努力下,原本就還在b大校園網(wǎng)上飄紅的帖子就這樣進(jìn)入了網(wǎng)友們的視線里。 我要嫁給陸先生:什么嘛,老公是不是間歇性失明,居然看上這樣的女人? 我要生陸猴子:嘖嘖,這女人一看就是心機(jī)女表。 顏飯在此:不管,我老公的牽手好霸氣啊啊?。。?!帥裂蒼穹! 我的老公姓陸:這個女人……是“?;ā??【哆啦a夢笑】 …… 就這樣,事情幾乎到了一個眾人無法控制的地步了,陸衍深知道這件事后,用他的方式“狠狠”地懲罰了言蹊足足半個小時,才在她的好聲好語中勉強(qiáng)給她一個申訴的機(jī)會。 “之前為什么不告訴我?” 以陸衍深妖孽的智商,輕而易舉地就猜到了那天早上言蹊的不正常估計就是和這件事情有關(guān),而那天她并沒有對他說實話。 言蹊朝外挪了挪小屁股,申訴期間不得靠近這個男人,不然他一碰她,她腦子里一片漿糊,那可就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舉起小手,“被告人申訴,——這件事被告人自有妙計,故此才沒有告訴陸*官。” 看著那張神氣得活靈活現(xiàn)的小臉,陸衍深突然沒了話,——大不了最后幫她收拾爛攤子,反正有他在。 言蹊不知道陸衍深的想法,總之就是他沒再追究這件事了,這下她倒是松了口氣。 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 深藍(lán)色的光打在一張蒼白的臉上,在黑暗暗的房間里看起來格外滲人,再加上時不時發(fā)出一陣詭異的笑聲,活活能把人嚇?biāo)馈?/br> 看著罵那個女人的評論,畢幼竹越看越起勁,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三點了,她還是沒有絲毫想睡覺的欲wang。 她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天刷這些評論了,眼底的黑青越來越重,可她卻覺得無比的痛快,這樣一來,她的小哥哥就能認(rèn)清楚這個女人的真面目,那她就有機(jī)會了。 另一頭的言蹊卻是睡好吃好,除了晚上防著陸衍深的動手動腳之外,小日子過得十分滋潤,就連身材都比以前豐滿了不少。 明天之后,一切非議都會消失,言蹊勾唇一笑,她明天要做的就是—— 扭轉(zhuǎn)乾坤! ☆、第10章 甜蜜日常 第十章 一大早,言蹊就起床在梳妝臺起捯捯飭飭,陸衍深興致盎然地?fù)沃^看著一清早就開始折騰的小姑娘,看著她足足折騰了大半個小時也沒有覺得有絲毫的不耐。 有情飲水飽,這句話他聽到了只是一笑而過,如今切身體會到了其中真諦。 言蹊一手拎著一件裙子,糾結(jié)于到底該穿那件白色的連衣長裙還是緋色的短裙,提著兩件衣服轉(zhuǎn)向陸衍深的方向,問:“你說選哪件好?” 陸衍深微瞇眼睛,“白色?!?/br> “唔……好吧?!?/br> 言蹊將手里緋色的短裙掛進(jìn)衣櫥里,轉(zhuǎn)身準(zhǔn)備往回走的時候,一雙大手按住了她的手,抬頭不解地看向男人,用小眼神詢問地看著他。 “換成那件緋色的?!边呎f著,手上不停地將她手上那件白色的往衣櫥了塞,留下那件緋色的無袖短裙。 懷里抱著那件短裙,言蹊不解地看向男人,剛剛不是說好了選白色么。 “白色的太單薄了?!?/br> 留下這么一句,大神就輕飄飄地離開了房間。言蹊原本來有些不解,無意間暼到了白色連衣長裙深v的后背,突然明白了剛剛那句話的意思。 “噗!” 一聲輕笑聲在房間里響起,某人樂顛顛地拎著緋色短裙去換衣服,誰說女人心深似海,男人心同樣也差不到哪去。 ———————————— 言蹊換好衣服后出來正好和陸衍深碰上,后果就是,早晨的男人屬狼,不能撩更不能挑撥。 猛地被人按在墻上,貼身的短裙上半身沒有露出一絲多余的地方,卻十分完美地勾勒出了女人柔美的線條和驕傲的豐滿,一雙又白又直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