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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水這才消停。 男人往臉上掬著清水洗臉,晶瑩剔透的水珠似乎也舍不得那張俊美無鑄的臉,一直劃過那棱角分明的臉直直落下,卻蕩在他的下巴處遲遲不肯落下。 這樣的舉動平添了一抹男人身上不可言說的骨子里的性感,言蹊看得眼睛都直了,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極品啊極品,要是能推倒看著他激情時的汗珠劃過那張臉,最后掛在下巴處要下不下,那樣的場面該是多么的勾魂奪魄。 言蹊忍不住咽了一大口口水,忽然想到,莫羨突然起身去洗臉,該不會是因為她剛剛湊近了的緣故吧。 剛剛那一路,她各種旁敲側(cè)擊,終于從旁人的嘴里套出了他所有的消息——高冷不近人情、面對美色無動于衷、有超級大潔癖碰過什么都一定要洗手、再加上他撲朔迷離的身世,越了解一點,言蹊就覺得她好像更喜歡他了。 說不定,他就是因為她所以才特地去洗了臉,還真是嫌棄她呢。 等莫羨洗了臉后回來,他又恢復了一開始冷漠的模樣,言蹊不敢在這樣的他面前造次,于是乖乖的將手里的片子遞了過去。 莫羨盯著手里的頸椎片子看了看,半響之后說,“確實是頸椎生理曲度有點變直,不過其他問題倒不大,我建議你選擇保守治療?!?/br> 言蹊現(xiàn)在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了,忙不迭地點點頭。 只是半響之后才想起來,問:“保守治療是怎樣的呢?” 莫羨頭也不抬,“就是推拿按摩牽引之類的方法幫助你恢復。” 原本對于常人來說不成問題的按摩到了言蹊這里卻是一個大問題,言蹊的身體太過于敏感,哪怕只是旁人輕輕一碰她都能一跳三米遠,更別提旁人在她身上按摩推拿了。 好半天沒有聽到那道細細軟軟的女聲在安靜的房間里響起,莫羨從病歷本里抬頭,這才發(fā)現(xiàn)對面的小姑娘皺起了一對小眉,似乎在思考著什么世界大難題。 “怎么,有問題?”莫羨放下手中的鋼筆,問。 鋼筆反扣搭在桌面上的聲音讓言蹊瞬間回神,面露難色地道,“我……我怕癢。” 莫羨眉毛以為不可見的趨勢微微上挑,他之前算是見識過了小姑娘是有多么怕癢,如今聽到她說起這個問題倒是他一時疏忽了。 “很怕?” 言蹊弱弱地點頭。 “什么程度?” 言蹊想了想,她也不知道該怎么描述,干脆直接道:“要不你試試?” 在學校的時候,莫羨也是學過如何推拿按摩,所以幫言蹊做推拿倒是問題不大。 言蹊趴在床上有些緊張,加上春衫單薄,她趴在床上小碎花的長裙勾勒出一道妙曼的身線,寬的臀細的腰,一雙又長又直的腿在長裙的掩蓋下隱隱初露崢嶸。 莫羨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伸手放在女孩圓潤的肩頭。 “??!” 毫無防備的觸碰讓言蹊像是受驚的兔子,猛地從床上跳到了床腳,動作之迅猛讓莫羨都露出了一絲的愣怔。 言蹊自己也有些尷尬,清清嗓子小聲埋怨道,“你要和我說一聲給我一個準備時間。” 莫羨:…… 又一次躺在那張床上,言蹊就聽到了身后傳來低沉迷人的男聲,在說道,“準備——” 一雙手緩緩落在了她的肩頭,才剛輕輕按一下,言蹊就像被電了的泥鰍一直不停地小小蠕動,偏偏嘴里還不停地溢出些咿咿呀呀的聲音,那些帶著顫音的悶哼聲能聽到男人酥軟了骨頭。 莫羨才剛一動手下的人便一直不安分,不由冷聲道,“別出聲!” 言蹊聽到男人含著冰渣子的聲音瞬間就像被點了xue似的,整個人僵在床上不敢動了。 只是委屈兮兮地小聲道,“可是真的好癢……” 莫羨收回手,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的人,言蹊也悄咪咪地抬頭,兩人的眼又對上了。 半響之后,莫羨留下一句“你等等”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言蹊聞言翻了個身轉(zhuǎn)過來仰臥面朝天花板躺下,畢竟胸太大,趴著壓著那對小兔兒一直在和她喊疼呢。 沒過多久,莫羨就會回來了,他的身后還跟著之前帶她去拍片的護士阿姨。 好巧。 “李護士,你學過怎樣按摩肩周吧?” 李護士點點頭。 莫羨扶手站在一旁,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言蹊,“幫她放松下肩周?!?/br> 言蹊不要人說就乖巧地翻身繼續(xù)趴著,李護士上前伸手按住了言蹊的肩膀,只是才剛剛碰上,言蹊便掙扎得厲害,腳下亂蹬細腰都扭得和沒骨頭似的,嘴里一直又笑又痛苦地喊著“癢癢癢”。 只是李護士在家也是做多了家務有一把好勁,再加上都是女人下手也沒有多少顧忌,這里碰一下哪里碰一下,言蹊因為掙扎不脫叫得更大聲了,身下更是掙扎得厲害。 “疼……啊!癢!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嗚嗚嗚,癢……” 莫羨皺著眉頭聽著床上的小姑娘一直在喊得凄慘,只是哪怕這樣,她還是一直拼命地反抗著身后人的動作。 眼見著在這樣下去估計得傷上加傷,莫羨只能喊停。 得了莫羨的命令,李護士終于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抹了把額上滲出的汗珠,有些喘氣地對言蹊說道,“小姑娘你那么緊張做什么,累得我喲……” 言蹊原本埋在枕頭里的臉從里頭□□,微微側(cè)頭,“因為有人碰我就覺得好癢,從小就是這個毛病了?!?/br> 女孩微側(cè)的頭墊在枕頭上,露出了半張緋紅的小臉,眼睫毛上掛著幾顆水珠珠,眼角泛著紅暈連著臉頰上的晚霞,耳垂細嫩粉紅,小半張臉眉意橫生盡態(tài)極妍。 連李護士一個女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在一旁的莫羨當然也看到了這一幕,眼神微微一深卻沒有轉(zhuǎn)移視線。 李護士半響之后才回過神似的點點頭,忽然想起什么,有些擔心又有些好奇,“那你之后可怎么辦啊,這么敏感的身子也不好啊……” 言蹊聽了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過了半秒才品味出這其中的真意,猛地將腦袋又扎進了那枕頭里大有悶死在里面也不出來的架勢。 莫羨似乎沒有聽出其中的深意,對李護士說道,“既然這樣,那只能另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