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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角落里躲的時候被帝諾一手抓住按在了身下。 第二天言蹊起床的時候不小心動了下腿,結(jié)果那處火辣辣的疼十分磨人,更重要的是她的唇好像已經(jīng)破皮了,稍微一動就有些疼。 不算是十分的痛卻也讓人無法忽視。 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她要是再不離開的話估計都能被榨干,昨晚都不知道出了多少水哦。 言蹊將被子蒙過頭正打算再繼續(xù)睡的時候,就聽到了門口傳來了一陣響動。 兩名女仆推門進來看見床上的人蒙著頭似乎還在睡覺,于是小心翼翼地收拾著房間里的昨晚殘留的痕跡。 “主人明天去圣菲會不會帶她去?” 一個小女仆開口道,這個她指誰已然十分明了了。 “應(yīng)該不會,這就是個玩意,上不了臺面?!?/br> 言蹊聽著兩個小女仆的對話,心里若說沒有一絲想法那是不可能的,拽著被單的手有些發(fā)緊—— 天助我也,死變態(tài)終于要走了,她有機會跑路了! 言蹊覺得自己的兩瓣嫩rou都是痛的,昨晚男人在巔峰的時候還不停地抽著她的屁股,到最后言蹊是哪哪都疼簡直沒有一處是好的。 這一聽帝諾要走了還不打算帶她,這簡直就是瞌睡的時候有人送枕頭來,她要是現(xiàn)在不逃以后肯定會死在這張床上。 無他,主要是男人的精力太好,每次都要好久好久簡直沒有節(jié)制! 只是她不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怪系統(tǒng),她現(xiàn)在的身子哪怕是神仙沾了都不舍得脫手,更別提帝諾這個隨心所欲的主。 好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明天要走了,今天晚上居然破天荒的沒有你愛我我愛你的戲碼,言蹊難得的在帝諾在的情況下好好的睡了一覺。 果然,從頭到尾帝諾都沒有提要帶言蹊出門的話頭,也沒有說他明天要走的事,好像他已經(jīng)忘記了這件事。 言蹊沒心沒肺地在帝諾的懷里昏昏欲睡,這幾天她實在是缺覺,如今難得有個機會好好睡覺她只想專心睡覺。 在言蹊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帝諾忽然睜開了眼睛看著懷里的人,低頭在她細嫩的額間留下一吻,然后輕聲道,“等我回來。” 言蹊此時已經(jīng)完全睡著了,壓根就沒有聽到男人在她耳邊的細語,以至于最后差點玩脫了。 第二天天剛剛擦亮的時候,帝諾就醒了動身去圣菲。 言蹊起床的時候發(fā)現(xiàn)床上就已經(jīng)只剩下她一個人了,看來小女仆說的似乎好像是真的,帝諾真的要動身去圣菲而不帶她去。 言蹊忽然起身赤著腳走到床前,正好帝諾的馬車還沒有走遠,他們走的就是離開這里的路! 言蹊看著那馬車行駛的方向記在心里,然后將她這幾天準備好的東西從床底拖了出來,趕緊換好衣服小心翼翼地下樓。 可能是因為帝諾剛走不久,整個城堡里的人似乎都陷入了一種松懈的氣氛里,城堡里安靜得掉根針都聽得到。 好歹來了這里幾天,言蹊早就摸清楚了這里出門的路線,幸運女神似乎也站在她這邊,她出去的時候恰好一個人都沒有遇上。 言蹊從城堡里逃出來的時候,瞬間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解放了。 她未來的幸福日子在向她招手。 作者有話要說: 完蛋了 恭喜你逃出密室 然后就game over 恍恍惚惚 第165章 第七章論名姝被變態(tài)公爵大人買來當奴隸的自我修養(yǎng)(7) 言蹊輕裝上陣, 自從帝諾的古堡里逃出來后她一直不敢掉以輕心, 這一路上言蹊趁著天色剛剛擦亮沿著帝諾馬車的軸痕一路向前。 帝諾走過的路, 就是她走過的路。 她知道他要去一個叫做圣菲的地方,只是他能去她卻不能去。 若是帝諾回來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如果他真的派人去找的話,她來自的巴特和他去的圣菲肯定都不會少人。 這樣看來,天大地大她都不知道她能去哪里。 言蹊走在樹林里,她自從離開了古堡范圍就沒有在跟著車軸痕走, 要是在走下去她估計馬上就要被帝諾抓了個正著,所以她在走到一半的時候就停了下來。 言蹊走在樹林里,只能憑借著粗略的草木的悉數(shù)來判斷南北, 結(jié)果沒走多久就看到熟悉的淺淺的車道。 言蹊沒有沒想到自己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后還是回到了這條道上, 這正是一開始她準備在這里等羅賓然后一起去圣克魯斯的那條小道。 掐指算算,今天正好是第六天。 那天市集上她最后假裝無意地問了一句,魯娜她家有好多花田肯定不止一趟就能運完,所以她當時問了她羅賓多久去一趟圣克魯斯。 那時候魯娜的回答是三天, 也就是說今天正好是羅賓要送話去圣克魯斯的日子! 言蹊喜不自勝, 她沒想到居然會那么順利地逃出來,并且眼下看來她就連后路都已經(jīng)在朝她來的路上, 她接下來只要等羅賓經(jīng)過讓她帶上她離開就可以逃離這里了。 言蹊窩在一旁半人高的草堆里,她不敢光明正大地站在大路中間,因為她怕要是被帝諾的人看到了那她所做的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言蹊躲在半人高的草叢里等人,從天灰蒙蒙的時候等到了中午太陽高照,刺眼的陽光透過層層的樹葉在地上投下了斑駁的小光圈, 同時也灑在了那睡在草叢里的人臉上。 言蹊在等羅賓的時候忍不住睡著了,她在帝諾那里能好好睡覺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以至于躲在草叢里的時候都不一會就昏昏欲睡了。 言蹊是被馬蹄聲驚醒的。 從不遠傳來了一陣劇烈的響聲,言蹊正好貼著地睡著了那聲音就好像在耳邊炸開。 言蹊迷瞪瞪地睜開眼,耳邊似乎還縈繞著那噠噠的馬蹄聲,忽然想到她呆在此地的目的,言蹊忽然起身走到了小道的兩旁,小心地看了眼周圍的環(huán)境才從草叢里鉆了出來。 言蹊聽見那馬蹄聲越來越近,等她看到了那熟悉的馬時就像是看到了親人,仿佛在巴特小鎮(zhèn)上的那些時光已然恍然如夢,好像那些時光已經(jīng)和她很遙遠了。 畢竟誰也沒辦法預(yù)料,她出逃的時候會遇上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