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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醒過來的,可這次卻例外了。 這其中的緣故,應(yīng)該就在這人稱活菩薩的女人手里。 言蹊不知道身后的人看她的眼神,正踮著腳將手里的銀針包放在高出的抽屜里。 只那抽屜的高度距離她的身高還有不少的距離,言蹊踮起腳尖,伸直手臂將手里的銀針包放在里頭。 因為墊腳,女子完美的線條暴露無遺,加上抬手的動作,廣袖順著手臂滑下,露出一截賽雪欺霜的皓腕。 白得發(fā)亮,就像是黑夜中瑩瑩發(fā)光的夜明珠。 赫連昌不由輕瞇起眼,這一身肌骨無疑是極品,可臉上又丑如夜叉,偏還有一手神秘的醫(yī)術(shù)。 赫連昌閉上眼睛躺在床上,鼻尖似乎縈繞了一股記憶深處的清香。 只是等他細想,卻又消失不見了。 那股香,到底是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 破百是這樣的哈~ 比如現(xiàn)在是1792的作收,只要到了1800就加更噠~ 之后1900就加一更~ 以此類推噠~ 馬上就能加更了,寶寶們?nèi)プ髡邔谑詹匾粋€把~ 愛你們么么噠~ 赫連昌大大對言蹊好奇了,然后就要開始“深究”她的日子 言狗子馬上就要曝光嚕嚕嚕 晚安~ 第200章 9.14 第9章驚!一國之君強取豪奪人臣妻子(9)【明天作收1800加更>3<】 言蹊踮起腳放好銀針包, 轉(zhuǎn)身看向床上的人。 可以看出, 男人的身量極高, 在他躺下之后這普通的床便顯得格外的狹小,男人腿長手長,蜷縮在一張小小的塌上,更顯得拘束。 “公子已無大礙,可以自行離開了?!?/br> 言蹊遠遠地看著他,郝詹已經(jīng)是男子中身量極高的了, 眼前這人比他似乎好高了幾分,那身結(jié)實的腱子rou透過薄薄的衣裳若隱若現(xiàn)。 這身板不像是久病纏身的人,然而之前男人的昏迷讓她措手不及, 勾得她心底微癢。 就像是擅長彈琴之人碰到了絕世好琴, 便忍不住手癢想上去彈奏一曲。 言蹊的情況類似,她本就對疑難雜癥的病興趣濃厚,如今恰好碰上一個怎么可能不技癢。 只是她一個婦人,治療一個年輕壯漢實在惹人矚目, 再加上床上的男人的身材魁梧, 雖面目普通,可通身的氣質(zhì)不同尋常。 言蹊恐自己沾惹上麻煩, 便也不敢再深究下去。 畢竟眼下她只是一個棄婦,被安置在京郊,她借郝家兄妹的名頭行醫(yī)已然不容易了。 若是再不小心招惹到些不該招惹的人,那她之后便再無安穩(wěn)日子過了。 言蹊不知道的是,不該招惹的人她已經(jīng)招惹了, 哪怕她再不愿意,也只能硬著頭皮迎上去。 赫連昌仔細打量起了眼前的素衣婦人。 沒有著錦布絲綢,穿得只是簡單的粗棉麻布,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多余的點綴,可腰中綬帶緊緊勾勒出了楚腰不盈一握,他估計他一雙手就能把那細腰握住,此女面目雖獰,可身段卻是極極風流。 言蹊倒也不在意赫連昌看她的目光,卻意外他的眼里沒有驚恐和厭惡,有的只是細細的打量和考究。 言蹊不由一愣,這目光她倒是許久未見。 僅憑這一點,她便不能這人有絲毫的瓜葛,這人的眼神,太利。 若無其事地走到房門口,自剛剛說完那句話后,言蹊便沒有再開口,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神醫(yī)請留步?!?/br> 言蹊腳步一頓,轉(zhuǎn)身看向床上的人。 只見那人邁開大長腿走到她面前,兩人相對而站,言蹊越發(fā)清晰地認識到兩人之間的差距。 這具身體不算矮,甚至可以說算得上高挑,可惜站在眼前男人面前,已經(jīng)有種小鳥依人的錯覺。 言蹊輕褶眉間,不動聲色地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公子可還有什么事?” 赫連昌低頭,發(fā)現(xiàn)從這個角度看眼前人的臉越發(fā)小巧,似乎比他一個手掌都還要小。 “公子?”言蹊已經(jīng)不在乎失禮,眉頭緊緊蹙著。 赫連昌緩了語氣,“我身患奇疾,在深山中聽聞了神醫(yī)之名特來求醫(yī),怎料神醫(yī)似乎對我有所偏見?” 言蹊不料男人的觀察如此敏銳,她確實不愿意治他,也是因為那雙鷹眸,實在是不似池中之物。 就像是翱翔天空的海東青,一旦看見獵物不叼到嘴里便不撒手。 這種人,她實在不愿意招惹。 “公子何出此言?” 赫連昌抬腳想往前一步,卻在最后一瞬往后扯了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便拉開了不少。 言蹊心口的石頭輕輕落地,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緊繃的肩頭微微放松,抬頭看向眼前的男人。 男人低頭看她,也知道自己剛剛沒有貿(mào)然向前的舉動是正確的。 眼前的女人似乎有著小動物天性中對危險最敏銳的察覺,雖然她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可是對他卻保持著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警惕。 若真想把這個病治好,他似乎還需要徐徐圖之。 “你在怕我?!?/br> 言蹊一怔,沒想到他直接點破了這一點。 言蹊坦然承認,“公子身量異于常人,農(nóng)婦見識短淺,實第一次見到如公子這般高大威武之人,故心生畏然之心?!?/br> 赫連昌就算是腦子瓦塔了也不會相信言蹊的話,剛剛拔針的時候,氣勢可一點都不輸人,怎的如今連看他一眼都覺得畏然? 中原人素來善睜眼說瞎話,眼前這小婦更是其中楚翹。 “神醫(yī)不必慌張?!焙者B昌慢慢道,“我乃山野之人,靠山吃山,這一身是天生地長,夫人何懼一長得格外高大的樹?” 言蹊原本冷若寒冰的臉上微微破冰,這人倒也有些興趣,把自個比成樹,這可讓她怎么接? “公子此言甚是風趣。” 言蹊身上戒備疏遠的氣息倒也淡了不少,說話之時嘴角自己都沒察覺勾起了一抹輕笑。 赫連昌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