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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言蹊心下一緊,似乎有人動了她的包袱! 赫連昌看著暗衛(wèi)從言蹊包袱里搜出草藥,用力捏了捏涂在手背上,原本蜜色的肌膚似乎越發(fā)暗沉了。 原來如此! 那張奇奇怪怪的臉估計就是拜這所賜,除此之外還有些不知名的藥材,想起言蹊那突變的聲音,估計也是眼前這些藥材所致。 雖然他不介意和她多玩一會,可這些東西也不知對身體好壞,他還是先收了為好。 另一頭的言蹊看著空空如也的包袱,從未想到赫連昌的手腳會那么快,只是疑心她進(jìn)來和誰結(jié)過仇,又或者是誰看穿了她的偽裝,否則的話為什么包袱里的錢財不動就只拿走了那些對外人毫無用處的藥草? 越想言蹊的后背越?jīng)?,這個地方已經(jīng)不能再待下去了! 將手里的包袱系好之后放回原處,手里卻捏著她的銀票塞在暗兜里,低著頭走出軍醫(yī)帳篷之后,言蹊剛想往營地外走卻被人攔住了去路。 “李大夫,皇上命我?guī)ツ男伦√帯!?/br> 言蹊一愣,“新住處?” “是?!笔勘?。 言蹊如今腦子里已經(jīng)是一片漿糊,卻也直覺到這其中的不同尋常,只是搖頭拖延道,“那你在這等下,我先去那方便方便。” 來人看了她一眼,“我陪您去吧?!?/br> “不不?!毖怎杓泵[手,“我怕你去了我緊張便出不來了。” 那人只好作罷,看著言蹊出了營地鉆進(jìn)了草叢中。 言蹊仗著身形小躲進(jìn)和人一樣高的草叢之后頭也不回地往外跑,她早就勘測過了,這山上有條路是通往這附近的小鎮(zhèn)。 只要她能走過這條路到了小鎮(zhèn)上,那她的計劃便就成功了一半。 可言蹊不知道的是,自從她離開了赫連昌的大帳之后,身后盯著她的暗衛(wèi)絕對不少于五人。 察覺到言蹊的意圖之后,暗衛(wèi)相互對視一眼,緊接著便有一人離開朝著大帳方向走去。 天色正好,山里的路倒也不難走,這幾個月來在軍營中,她的體能已經(jīng)得到了極大的提升,這段山路她咬咬牙還是能走過。 大帳中。 赫連昌剛剛看完分布圖,就看到了派出去跟著言蹊的暗衛(wèi)回來了一人,出聲問道,“出了什么事?” “李大夫試圖通過后山的小路去西鎮(zhèn)?!?/br> 赫連昌看了眼不遠(yuǎn)處桌上擺放著的藥草,搖搖頭自言自語道,“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看來我還是把人逼急了。” “前面帶路?!焙者B昌笑道,“小兔子逃走了只能親手把她抓回來了?!?/br> 暗衛(wèi)低頭,沉默地跟在赫連昌身旁,帶著他去了后山。 言蹊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什么,一路狂奔直到日頭西照,她額間早就不知道留了多少汗。 伸出手背擦去臉上的汗,手上的肌膚已經(jīng)露出了原來的白皙嫩滑,她雖然看不到臉,可是想來臉上的情況估計也差不多。 她必須要在人發(fā)覺追上來之前趕到西鎮(zhèn),這才有可能逃出生天。 夕陽西下,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落在地上斑斑點點,如火般的夕陽燒紅了半邊天,火紅的光指引著她前進(jìn)。 言蹊捂著加速跳動的胸口,嘴里喘著粗氣,借著樹干的力站了起來,沖著遠(yuǎn)方的夕陽方向走去。 一個愣神間,言蹊沒有看到腳下布滿青苔的大石塊,一腳踏上去,腳底一滑整個人往一旁栽去。 好在身旁就是樹,言蹊借著樹干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子,卻清晰地感受到了腳踝處傳來的劇痛。 雪上加霜的是,在這樣危急時刻她的腳居然歪了。 眼前一黑,遮住了夕陽灑下來的光輝。 言蹊緩緩抬頭,看到了一個高大威武的身影擋在她的面前,瞬間瞪大了眼睛。 他、他怎么會在這?! 第211章 9.14 第20章驚!一國之君強(qiáng)取豪奪人臣妻子(20) 言蹊緩緩抬頭, 看到了一個高大威武的身影擋在她的面前, 瞬間瞪大了眼睛。 他、他怎么會在這?! 言蹊額間的汗自上而下滑落, 匯聚在下巴處終于不堪重負(fù)落入土中。 “你……” 言蹊眨了眨眼睛,一滴汗恰巧落入了右眼,瞬間被汗刺激得睜不開眼睛。 言蹊瞇了瞇眼睛,忍不住問,“你怎么在這?” 剛剛的驚鴻一瞥讓赫連昌半怔在了原地,回過神來之后聽到言蹊的聲音, 邁步朝著她走去。 走到言蹊面前,伸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海棠春眠半遮半掩的風(fēng)情流露于眉梢, 僅僅只是露出的一小半張臉就已經(jīng)足夠震撼人心了。 他之前就看她臉上的大黑斑覺得奇怪, 只是當(dāng)時沒有細(xì)想,后來兩人見面時一時間也沒有心情看其他。 剛剛匆匆一瞥,那半露的風(fēng)情足夠常人回味一輩子了。 言蹊聽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眼里的淚水沖去了汗?jié)n的刺激感, 她這才能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光線剛剛進(jìn)入眼睛里, 一股柔和的力從下巴處傳來,輕輕托起了她的下巴, 使她不得不抬頭看眼前的人。 兩人的視線對上,言蹊眼里一片模糊,赫連昌卻將剛剛驚鴻一瞥的海棠花顏盡數(shù)納入眼中。 因為走得急,雖然天氣不算炎熱可言蹊還是出來一身汗,身上的青蓮香格外濃郁, 臉上有被汗?jié)n滑出的一道道痕跡,露出了原本的白皙嫩滑的肌膚。 加上趕路逃跑的時候,她也沒有注意那么多,伸手抹了好幾把臉,如今她的臉是個怎樣的情況她雖然看不到,但也大概猜到了些。 大抵是,她的偽裝早就掉得七七八八了吧。 赫連昌伸手一點點地擦去言蹊臉上的汗?jié)n,那張嬌顏終于暴露在陽光之下。 因為常年被掩在偽裝之下,臉上的肌膚有種脆弱的慘白,在光線一照之下似乎有些白得透明。 那張臉,秀靨艷比花嬌,仿佛越人民謠里傳頌的巫女洛神,雪膚花貌天姿國色,無處不嬌俏。 言蹊自知大勢已去,腳踝一陣陣的發(fā)疼,就算她腳沒有受傷也不可能逃得出去。 放棄了無謂的掙扎,輕輕翻起眼簾,霧里看花的雙眸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