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蹊后面,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看來這個蠢貨是真的沒有發(fā)現(xiàn)這是個機器人的事實。 “白癡?!?/br> 言蹊立刻扭頭怒目而視,“你怎么可以這樣說小jiejie!” …… 葉映拒絕和這個笨蛋交流。 言蹊回頭看向索菲娜,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雖然還有溫度還有呼吸,但是總感覺不像是個人了。 看著葉映從她身邊走過,在雪地里越走越遠漸漸變小的背影,言蹊伸手捏了把索菲娜的大胸,發(fā)現(xiàn)眼前的“人”還是眼神空洞地看著遠方,猶豫片刻,還是追上了剛剛那個可怕的男人。 “你等等我!” 葉映停下腳步,看著跑了幾步就喘個不停的言蹊,“弱雞?!?/br> ……她都聽到了哦! “你說誰弱雞!” 葉映輕嗤一聲,“愚蠢的男人。” ……可是,她不是男人啊。 不知道為什么有種偷偷的竊喜。 “你剛剛說的機器人是不是就是指的小jiejie?” “小jiejie?” 葉映無法理解怎么還會有這么愚蠢的生物活在世上,“這世界根本沒有女人?!?/br> “當然,如果jiejiemeimei是你們變性人對彼此的稱呼,那我保留我對你的看法?!?/br> “但是據(jù)我所知,jiejiemeimei這類稱呼已經(jīng)極少出現(xiàn)在后現(xiàn)代人的交流中?!?/br> “所以得出結(jié)論,你就是一個智商低于正常人的白癡?!?/br> 言蹊被這一連串噼里啪啦的因為所以科學(xué)道理給弄得稀里糊涂,但是從葉映最后一句中還是聽出來了,這個混蛋他就是在變著法地罵她! 好氣??! 可是在這茫茫雪地里,靠著她天生路癡的方向感,她能上半天再回到原地。 所以眼前這個嘴巴上淬了毒的男人,就算他把她懟到無法自理,她還是只能跟在他的身后一直當小尾巴。 葉映沒想到這個看上小哭包居然被他說了這么一頓還沒有哭著跑走,有些詫異。 他說的事實她一點都不在意嗎? 難道是因為這份不要臉的能力被列為SSS級的危險人物? 葉映對言蹊的好奇到此為止,他一心只想著他的實驗,對于身后的小尾巴置若罔聞。 言蹊跟在葉映身后,一直左繞右轉(zhuǎn)的,終于找到了葉映的家。 這是在雪地里最美的冰雕房,言蹊驚嘆地看著眼前在太陽光底下熠熠生輝的冰房子,正準備上前摸一把的時候,手還沒碰到房子的邊手背上就受到了狠狠的一巴掌。 “很痛的?。 ?/br> 言蹊大口吹著手背,小杏眼狠狠地瞪著葉映。 “不要用你的手去碰我的房子,這樣會拉低它的智商?!?/br> 言蹊:……??? 他的意思是,她的智商還沒有一個房子高? 握草,她不服! 葉映看了眼身旁小笨蛋臉上寫著的“勞資的智商還沒有一個房子高勞資不服”的表情,這么顯而易見的情緒,他就是想忽略都難。 “不服氣?” 言蹊哼哼唧。 “不服氣也憋著。” ……劇本不是這樣寫的啊大兄die! 葉映瞥了她一眼,給出了解釋,“因為你連踏進這座房子的資格都沒有。” 不不不,這個世界不會那么殘忍地對待那么可愛的她! 葉映說完,伸出手像是碰到了一層薄薄的膜,然后言蹊就眼睜睜地看著葉映消失在了原地。 人、人不見了?! 言蹊嚎了兩聲都沒見人,也學(xué)葉映的樣子伸出手往前摸,結(jié)果好像摸到了一個軟軟的膜,靜靜等待消失的言蹊按捺住心中的興奮就聽到冷冰冰的機器聲音在說—— “白癡與笨蛋不能入內(nèi)?!?/br> ……白癡與笨蛋是一個意思啊,但是這兩個詞一定不是用來形容她的。 男人可怕的偏見:) 言蹊看著眼前的房子卻不能進去,回頭看了眼外面千里冰封的雪地,忽然有種小白菜地里黃的憂桑。 “讓我進去呀!” “大兄弟大天才大狗逼——啊呸,大帥比!” “外面好冷啊啊啊?。 ?/br> 葉映看著培養(yǎng)皿里的試驗品,將言蹊的聲音自動當成了背景音樂過濾。 “嚶嚶嚶,我在外面好怕怕——” 葉映充耳不聞。 言蹊哭著哭著,真的有點傷心了。 莫名被趕到這個奇奇怪怪的島,還吃了一個奇奇怪怪的果子,然后又遇上了一個奇奇怪怪的人。 尤其是現(xiàn)在她又冷又餓又癢—— “嗯——啊——哦——嗯——” 靡靡之音不堪入耳。 言蹊反手去撓后背,不由發(fā)出了舒服的感嘆。 下一秒,葉映黑著臉從里面走了出來。 言蹊頓時一個激靈,一把沖過去抱住了眼前的人。 “松手!” “我不松,松了你又要消失了!” 看來還沒有蠢到無可救藥。 “你給我——” “滾”字還沒說完,言蹊就打斷了他的話—— “你讓我進去我就把我的偽裝器給你!” 葉映沉思片刻。 “成交?!?/br> 下一秒,原本相貌普通的小姑娘變成了一個白絨絨的毛團子。 嚶嚶嚶,她怎么會變成這個狗摸樣! 349、9.14晉江獨家首發(fā) ... 第四章在男監(jiān)獄里女扮男裝的可啪人生?。?) 茫茫雪地,一個孤獨的身影站在雪地里,憂傷地吸著鼻涕。 雖然身上穿了恒溫服沒有冷,但是這刮來的陣陣寒風還是能把人吹成傻逼好嗎? 言蹊吸了吸快要掉下來的鼻涕,哭著喊著里面的人都沒有絲毫出來的意思。 她只能另辟蹊徑。 他不是認為愛情只要一管藥劑就可以了嗎? 看來她要好好教教他什么叫□□情。 葉映聽著屋外傳來的靡靡之音,皺了皺眉走出了房間,卻被突如其來的言蹊抱住了大腿。 言蹊抱著就不撒手了,葉映那雙好看的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 “你讓我進去我就把我的偽裝器給你!” 葉映低頭看了眼面前的癩皮狗,想了想點了點頭。 比她現(xiàn)在戴著的偽裝器只要給他時間,他能做出比著更好更隱秘更不讓人察覺的偽裝器,但是他只是想看看帝國外面那些年,那些人到底吃了多少斤屎。 言蹊從自己耳后摸了摸,用力一扯,撤下了一根黑色的頭發(fā)。 “喏,就是這個?!?/br> 下一秒,言蹊由一個長相普通的女孩子變成了一個渾身長滿毛的白團子。 葉映伸手捏住了言蹊遞來的偽裝器,發(fā)現(xiàn)這個偽裝器一點脫離了人體,那么就會變成一個黑色的紐扣狀的東西。 看來這玩意還會根據(jù)需要進行擬態(tài),這其中的技藝倒是有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