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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鏡子。這不是我?!彼磸?fù)的說著,直到徹底的釋放了除了,他噴射在鏡子上的精/液正好濺在了映出他的臉的位置,那樣子就好象是他射在了自己的臉上……如若不是他根本就無法看清自己的臉的話。……尹斻當(dāng)然不是水仙花,蕭翎在確定了這一點以后反而并沒有愉快多久。他和那個精神明顯不正常的“樂子”的關(guān)系就仿佛是那面永遠(yuǎn)也看不清楚的鏡子,就連他們自己也分不清楚其中的含義。有的時候尹斻對于他的恐懼和不適極為強(qiáng)烈,可有的時候又會仿佛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在這個人人都不正常了的世界上,其實不正常的尹斻似乎也沒那么不正常了——反倒是如果他太正常了的話,那才是真的不正常!自從尹斻對于鏡子的厭惡和某種程度上的恐懼和回避被蕭翎發(fā)現(xiàn)了以后,他就愛上了在鏡子前做/愛,這似乎也慢慢地演變成了一種不良癖好。至少同樣怪癖和問題很多的尹斻是這么認(rèn)為的。“我的第五次失敗。”對方淡淡地說著,并不看鏡子。在他們承諾的那次“賭注”以后。先前已經(jīng)逃跑過兩次卻在不足一天的時間就被抓回的尹斻得到了三次逃亡的機(jī)會,結(jié)果,當(dāng)然可想而知。“沒有第六次?!笔掫嵴f著,啃咬著那個陷入了恍惚狀態(tài)的人的脖子,將那些蒼白的皮膚變得赤紅或者青紫,他聽著那人疼痛的直吸氣,卻只會更加的用力。永遠(yuǎn)也逃脫不了?從一個牢籠里逃進(jìn)另一個牢籠——尹斻的確是恍惚了。蕭翎按劑量給他注射毒品,這與他自己是不同的。他依賴毒/品和性,也就依賴蕭翎。他永遠(yuǎn)都不能再去見到陽光了!這個想法讓他驚恐的開始掙扎,然而最終他卻只是在蕭翎的控制之下流著毫無意義的眼淚。那鱷魚的眼淚又回來了,似乎少了更多的悲慟,但是他自己卻知道,他已經(jīng)輸?shù)袅擞螒颉?/br>“放開我……”他說。蕭翎放開了他,他跌倒在地上,跌倒在那面鏡子前。“解開我……”蕭翎解開了他反剪著的雙手。“殺了我。”蕭翎什么也沒有做,這一次,他得到的是被一個高大的保鏢拖拽出了這間屋子。“殺了我!我受夠了!”他總是在有力氣并且能說話的時候發(fā)怒,而蕭翎卻完全不為所動。當(dāng)?shù)鬲z再次回到他們身邊的時候,唯一讓兩個人都有所遺憾的是,這些日子以來,他們的所有努力都沒有將另一個人徹底的軟化,也沒有培養(yǎng)出什么狗屁感情。“你現(xiàn)在還有價值……”當(dāng)尹斻聽見蕭翎的這句話的時候,他不知道是不是該感謝對方認(rèn)可了自己至少還有價值這點。于是,沉默或者哀嚎,選擇其一,這就是他們剩下交流方式。冬雪結(jié)束以后,尹斻再一次的失語,蕭翎將他關(guān)押起來的那個小女孩兒放了出來。他們還有Aurora坐在花園里喝茶聊天,他恍惚的以為這會是一家三口的模樣——而尹斻呢?他應(yīng)該是木偶吧。是皮諾曹——所以絕對不能說謊話??!說謊話鼻子會變長……作者有話要說:☆、10、10、一個吻,不怎么纏綿,但是蕭翎這卻是第一次認(rèn)認(rèn)真真的在吻尹斻。盡管被吻的那個人完全沒有回應(yīng),早就兀自沉溺于自己的世界里去了。做著夢,或許是美夢,也或許噩夢??傊谒哪菑埬救焕淠哪樕鲜峭耆床怀鰜砣魏味四叩?。一個對外界徹底漠不關(guān)心的失語者,他每天的活動幾乎就只是陪著什么人安靜的坐在這里。這就仿佛是屬于尹斻自己的特殊防御,一旦將要崩潰,就會陷入無盡的冰封般的沉默,直到危險解除或者時間過去。蕭翎從來都不缺少時間這個東西,他還年輕,至少不會太早的死在尹斻的前面,他的事業(yè)也并非要每天忙個不停。他從未真正的讓時間不夠用過,所以他在等待,等待尹斻自動“醒過來”。而后再一次的把他逼上崩潰的邊緣……或許,直到最后,他們得來的進(jìn)展也可能只是惡循環(huán),不過,沒有試過又怎么知道呢?你看吧,想要一個人交出自己的心來,也可以用這種破釜沉舟的辦法。“等你醒過來,你可以成為我的朋友?!笔掫徇@樣對沉浸在“夢中”的尹斻說著,隨后又一次的親吻他的嘴唇。那兩片嘴唇有著最最柔軟的觸感以及最最致命的吸引力,你會忍不住的去親近這具軀殼的全部,但是你卻并不一定會喜歡這具軀殼里寄居的靈魂。所以,當(dāng)靈魂沉睡,你就可以放心的親近這具軀殼了,而不用擔(dān)心那里面瘋癲殘酷的靈魂做出什么反擊。他可能會傷害你的身體,也有可能會傷害你的心,而這其中的區(qū)別也只在于他是怎樣看待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的。蕭翎和尹斻之間的關(guān)系——當(dāng)然:仇敵。或許在尹斻的心里“情敵”的比重是要更多些的。而一個對自己抱有十分興趣(性趣)的情敵,他又怎么愿意輕易放過?如若不是蕭翎的本質(zhì)也是質(zhì)疑和冷淡的話,恐怕如今這個用溫柔當(dāng)擋箭牌,用甜蜜當(dāng)毒藥的惡毒家伙就又要故技重施了。千萬別想和他做情人——蕭翎這樣評價尹斻,殊不知尹斻暗中也是這般評價著他的。他們唯一需要的一種理想關(guān)系,如果不是仇敵,那么就應(yīng)該是朋友了。但是蕭翎絕對不承認(rèn)他這是在嫉妒那個姓趙的年輕男人,他一點也不嫉妒那個近視眼!好吧,雖然說趙博陽也不是近視眼,而他和尹斻之間的關(guān)系又是與淺陋的情欲沒有半點兒關(guān)系的。只是,似乎是意識到了毒藥本身存在的蕭翎并不這么認(rèn)為。如此說來,他和夏軍反而是有了共同之處,盡管他們不曾認(rèn)識彼此。上一次他等待尹斻從自閉和失語中解脫出來等了將近兩個月,在這一年多的時間里,蕭翎自詡是了解尹斻的,所以,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經(jīng)過了短短兩個星期而已的自我封閉以后,尹斻完完全全的變了一個人的時候他根本就不肯去相信這是現(xiàn)實。他認(rèn)為,這是又一個卑劣的伎倆。所以,他開始變本加厲的“報復(fù)”這個該死的欲擒故縱——他折磨他,更加殘忍的。一個驕傲且自信滿滿的人,一面自信于將別人打入地獄,一面又不可信于別人的真實屈服。所以他并不相信尹斻徹底的被打垮了。坍塌的信念并不是突然之間便轟然倒塌崩潰,而是在長時間的蛀蝕中逐漸地變成一個空殼,最后又在某一個契機(jī)霎那就突然之間被擊毀。就比如說尹斻突然之間徹底的放棄了自己的清醒和自我的這件事情——從他意識到自己不可能逃跑或者被殺死以后,對于自由和束縛以及道德和卑劣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