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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養(yǎng)身體,說難聽了,他或許是在監(jiān)視那三兄弟也說不定?!?/br>溫延聽到這里微微挑了挑眉,秘密?現(xiàn)在粱民力最怕別人知道的秘密,恐怕就是換血的真相了……“可我沒想到的是,這一行收獲更大的地方在于,就在我把話題引導到要不要干脆了結了那三兄弟的時候,粱民力無意識的說了句‘現(xiàn)在還不行’。他說‘現(xiàn)在還不行’,意思就是他還有利用那三人的打算,可他以應該養(yǎng)傷為理由,連門都不讓那三人出了最近,他能有什么打算?不過知道他對那三人殺心已起,粱民力自私狠厲,對沒有用的人是絕對不會白養(yǎng)的,我雖然只跟了他兩年,卻也很了解這一點,所以那三人只是被以往的和平假象所蒙蔽,估計現(xiàn)在聽見錄音,什么都應該懂了。我畢竟不是他的親信,他的打算我不知道,我只能把他說的話告訴你們,至于怎么理解,還是要你們自己分析。”說道這里的時候,韓旭明顯頓了頓,“我雖然不知道粱民力究竟想做什么,但我覺得這是個大好機會,所以臨走之前,我將那唯一份的東西加到了他的水杯里,也看著他喝下去了。我知道你會怪我沒提前通知你,但我覺得這樣的機會轉瞬即逝,他現(xiàn)在的心態(tài)和情緒都很不好所以才沒有察覺的喝下去了,如果換做平時的情況,我一定不可能像現(xiàn)在這樣安靜無事地坐在你面前。這一點,是出于我自私的考量,很抱歉?!?/br>謝琛點點頭沒說什么,他和韓旭之間本來就只是交易,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母親,韓旭是不會這么輕易就背棄舊主的。粱民力能給含蓄提供的是副作用不小的短效藥,想也知道,哪怕粱民力真的和吳永森之間有合作關系,但粱民力并不是那種可以為了手下而去耗費資源研發(fā)昂貴藥物的人。韓旭當然深知這一點,粱民力是個極度自私又多疑的人,在和謝琛形成合作關系之前,他沒有得到謝琛的提點,甚至在粱民力面前也就只是個打雜的角色,后來經過謝琛的安排,他一步一步真正踏進了粱民力的視線,后來粱民力雖然給他提供他母親需要的藥物,但沒有一次是提前給,或者是多份給的。要不是有了謝琛提供的藥物,他的母親死是死不了,但絕對免不了要遭罪一番了。粱民力這樣給他藥,是在救她母親沒有錯,但更多的卻是拿他的母親在控制他。雖然以前自己為了利,心里甘愿被粱民力控制,可到了安全區(qū)里之后,錢并不是最重要的了,很顯然,粱民力并不能給他提供那些除了利以外的東西。此時粱民力的別墅內,老二老三老四皆是一臉陰沉地看著坐在書房椅子上,正閉目沉睡的粱民力。他們不知道為什么粱民力突然間就睡的這么沉,沉到老四剛才叫了對方好幾次,可對方都沒有任何反應。三人中老二的臉色最是陰郁,他滿腦子都是剛才老四拿出來的錄音。那錄音里是粱民力與一個男人之間的談話,那男人語氣可惜的重提到了老大的死,而粱民力居然只是語氣淡淡的嗯了一句!就只是“嗯”了一句!再沒有任何一句言語!而在那男人說要不要除了他們的時候,粱民力的回答居然是‘現(xiàn)在還不行’!什么叫現(xiàn)在還不行?難道時候到了就行?以后就行?原本他還心存僥幸……可現(xiàn)在看來,對方是真的不在意他們兄弟的死活,又或許曾經在意過,可是現(xiàn)在……或許真的巴不得他們死,只是礙于某種考慮,他們三個還有一星半點的利用價值,粱民力那語氣簡直就像在說他們還可以‘廢物利用’一下似得!想起當時粱民力說的話,老二拳頭攥緊,牙齒咬的咯咯響。“咚咚咚——”就在三人陷入這危險沉寂中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老二謹慎地看了眼老三老四,見二人點點頭后,他這才緩了口氣低聲道:“老四去開門,不論任何人……”說到這里的時候,老二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語氣一轉繼續(xù)道:“能直接過來的應該都是熟人,這樣吧。你先把對方迎進來,等我出去?!?/br>老四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他總覺的老二話里有一層深刻的含義,可他沒想明白,他也從來都沒想對過這個二哥的心思,因此便也不想了,誰知打開門迎面站著的居然是吳夢,將人請到客廳里之后,老三剛想轉頭去找老二,誰知老二自己從書房里走出來了,如今老二老三腿上都采取了一些手段,雖然不能像正常人一樣快速行走或者跳躍,但普通的小步行走還是可以借著拐杖的支持緩慢進行的。“是吳小姐過來了。這時候女孩子一個人在外面行走不太安全,下次盡量不要這樣晚出門了?!?/br>這話說的溫柔又和緩,這突如其來的親近讓吳夢詫異地抬頭看了眼對面的男人。這個老二一向很少和她說話的,三兄弟中就老四對她還算殷勤,可老二老三都對她是淡淡的,平日里總是愛搭不理的,怎么今兒個意識到自身錯誤了?這老二也終于肯跟她親近了?她哪里知道老二早早就看穿了她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再加上前陣子聽說她被梁家明關了起來,前思后想不難得出吳夢是個蠢笨女人的結論,他一向不喜這種時而算計時而蠢笨的人物,當然對她升不起半分好感。而老三又因為曾經的一張俊臉,什么樣的女人沒見識過?且不說吳夢算不上絕色,就算她真的是絕色,對方暴露的越來越多的本性,也只能讓他下意識離她越來越遠,根本不想沾上一點關系。只是這廂吳夢卻以為對方終歸都是男人罷了,只要是男人,又有幾個會對女人真正疏遠的呢?她看著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當下微微滿意地笑了下道:“因為父親說他跟梁先生約好了今天會過來取東西的,你們也知道的,因為我父親不方便親自過來,所以我就代他過來了。只是這么晚才來我也很過意不去,其實本來白天就該來的,只是那會兒實驗室出了點問題,我實在沒辦法脫身……”老二是他們三人之中最能猜測粱民力想法的人物,再結合吳夢的話,他腦海中隱約有了個想法,只是對吳夢說什么實驗室出事她沒辦法脫身的說辭實在嗤之以鼻,老早他就聽說過吳夢與實驗室里的一個研究員曖昧不清,據說對方身份也不低,但他一向對吳夢的事情不感興趣,他只是突然想到了很重要的事,因此微笑著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梁先生今天破天荒地念叨了兩次,他在里面休息,你等一下,我去叫他出來?!?/br>他幾乎沒等吳夢有所反應,轉過身后臉色就陰沉的不像話,因為他雖然不知道吳夢今天過來要取的是什么,可粱民力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讓吳夢過來。上一次吳夢過來帶了條狗,那條狗也不是無緣無故的出現(xiàn)的,他雖然不知道粱民力為什么要小動物,可后來吳夢的